唐海秋把心一横。
飞机撞鸟坠毁她还能重生,就不信前方这一众来路不明的匪徒能把她咋地!
“老娘唐海秋,你等何人!”唐海秋向对方喊。
小队立即停止不动。
只一人骑马徐徐而来。
“靠!”唐海秋惊叫一声:“阎居豪,你这么吓人有意思吗!”
“二婶二婶!”阎策从后面跟了过来,跳下马来奔向唐海秋。
唐海秋也下马来,一把将阎策抱住。
“怎么样,这几天急坏了吧?我没事。”海秋安慰阎策,谁知那小子像个六七岁的小孩子几天没见到亲妈一般,呜咽大哭。
阎居豪几时跳下马来的,唐海秋没顾上看,只觉自己的胳膊被人强有力的拉了一下,不得不使阎策脱离了她的怀抱,她这才抬起头看。
“你能不能轻点,这么粗鲁对一个女人,真的好吗?”唐海秋埋怨道,眼珠子却叽哩咕噜乱转,不住地往前面的小方队瞄着——她那个姐姐唐海春没跟着一起来?
“别的男人这样对你,会很享受吧!”他凝了凝眉,偏过头问道,夜色下一双眸子闪闪发亮。
“啊?”唐海秋顿了一下,恍然道:“嗯,当然!姑奶奶我也是很挑食的!——再说,你不用操那么多心,身为我正牌夫君的你,在我们的婚礼上牵着别的女人出了礼堂,你还有资格批评我享用别的男人吗?”
唐海秋转身上马,向阎策道:“走,我们走。”
阎策麻利的上马跟了上来。
“二婶,欺负你没?”没想到阎策最关心的居然也是这个事。
“你二婶是谁?唐海秋!可是好被人欺负的?”唐海秋踢了踢马肚,加了速。
她心里想着,冬夜的冷风把皮肤都吹干了,这个年代面膜是做不了啦,不过回去找机会用山泉水洗一下,效果一定不会错的。
忽地,她的马被绊住。
“哎,我说,好好走着路,你干嘛!”唐海秋任由他大手一捞,坐在他的马上,她朝背后的他狡黠一笑道:“都说小别胜新婚,咋,想为妻了?”
他将棉大衣呼地一抖,罩在她的身前。
“有事求你。”他说。
“但说无妨,量力而行。”她道。
“必须做到。”他霸气道。
“没见过这样的啊,还——”
“搬镇子里,跟阎家人同住。”他打断她的话直接道。
“为什么!凭什么!”唐海秋不满道:“我差不多眼阎家人同住了一辈子,现在有机会能离他们远远的了,你让我回去?我不干!”
“不干也得干!”阎居膏道:“他们是你的公婆小姑小叔。”
“那也不行!”唐海秋尖叫一声,一把扯掉身上的大衣,道:“好容易出了狼窝,还让我进去!打死也不干!真不知你那个榆木脑袋怎么想的!”
“即便你作保已经使他们出了牛棚,但那些人仍是不肯轻易放过他们,还有很多人落井下石,极力铺排欲加之罪,可是,如果你能搬回去与他们同住,那结果就不一样了!”阎居豪一口气说了好多,这是有史以来,唐海秋听到他说的最多的话。
“那是他们罪孽太深,罪有应得,凭什么让我这个受过他们虐待之人替他们开脱?这对我不公平!”唐海秋偏过脸。
“作为阎家之子,我能如何?”
阎居豪这句话不轻不重,却让唐海秋心中一惊。
对呀,这个夹在中间的阎大馅饼,他又能如何呢?
“我也不是阎家人,关我屁事!”
“你是阎家人!”他低吼一声。
“别跟我喊,别忘了你现在是求人!”唐海秋打了个哆嗦。
“你必须答应,否则——”
“怎样?”
“休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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