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0功德怎么对付眼前这一村的宿主?
小道现在知道自己不是神了,人家都称呼他为妖道,小道是恨自己不够妖。
见小道没动静,青衣是站不住了。
他的本意可不是让小道知难而退,而是要让小道死,这里的所有人都得死,这不仅仅是青衣狠毒,不讲人性,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宿主村不可泄露,知道的人都得死。
“妖道,上次在中地,那个姓董的老师走大运让他给逃了,现在让你看看我青衣的手段!”说罢,青衣示意动手。
虚松满脸的狞笑,自从成了宿主,他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好,无人敢招惹,好日子过惯,脾气大得很,也就没有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就见虚松手中的匕首突然在王大叔耳边一刮。
王大叔一只耳朵被割了下来。
“啊——”王大叔本想忍住不叫,无奈实在疼得钻心,一下子就惨叫出来。
虚松露出满口的黄牙,满脸的狞笑,戏谑地盯住小道,似笑非笑,好不阴森。他一手捏住那只新鲜的耳朵,耳朵上沾有血迹,线条般从肉血中垂下,连接了地面。
狞笑着的虚松,他一口把一只耳朵咬去了三分之一,然后大口大口的咀嚼了起来,示威的眼神一直盯住小道。
然后,虚松把剩下的三分之二的耳朵递给了竹竿。
竹竿如法炮制也咬了一口。
耳朵继续传递,直到整个宿主村的人都吃过,一只耳朵这才被吃了个干干净净。
这一幕看得绿雾外一干人心惊胆颤,面无人色。这些宿主简直就是牲畜,野兽,不不不,说他们是野兽都是对野兽的侮辱,这些是魔,没有人性的魔。
小道的双眼迅速的红了。
小道发现身边的王大眼中都充满了血,整个身子都在微微的颤抖,他的拳头攥得很紧,要不是还保留最后一丝理智,知道冲进绿雾是必死,他恐怕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怎么样?”虚松很满足地问。
“味道不错,就是分量少了点。”竹竿意犹未尽。
“哦?那再来点?”说罢,虚松把刀子伸向了王大叔的另一只耳朵。
“老身和你拼!”
就在这时,一边的王大娘不顾一切的冲向了虚松,被割掉耳朵的是她的丈夫,王大娘是最心疼的,她宁愿受此折磨的是自己。
她和王大叔相濡以沫了几十年,生下王家三兄弟,一把屎一把尿把三兄弟抚养成人,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受了多少的冷漠,王大娘都不在乎。她是如此的老实和心善,她不指望三兄弟能出人头地,做出轰轰烈烈的大事,成就大业,她只希望一家人能够平平安安。
然而,仅仅是这些她都没能如愿,眼见自己丈夫被如此的折磨,王大娘心如刀割,她是再也忍不住,豁出命的以并不结实的身子撞向了虚松。
这是一个老实而心善的农家妇人的怒火。
“不知死活!”虚松狞笑的大脸一凝,双眼暴射出厉芒,从来没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手中的匕首从王大叔耳朵上拿了下来,一把捅向正在冲来的王大娘。
“不要!”
已经疼得死去活来的王大叔见状,紧咬着牙,不要命的身躯奋力一顶,竟然将身前的虚松给顶开了去。
虚松一个酿跄。
即便如此,虚松手中的匕首依旧刺入了王大娘的肩膀。
“孩他娘,孩他娘”王大叔两道热泪立刻就涌了出来,他的双手被捆绑,嘴里的黑布早在进入宿主村就被扯走,王大叔歇斯底里的跪在王大娘身前,哭得成了一个泪人。
堂堂七尺男儿身,王大叔一辈子没有流过泪,却在这一刻流了个够。
这一幕看得绿雾外一群人无不动容,小道的眼中都有了沙子般的难受,好似有某种液体不争气的快要夺眼而出,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王大叔和王大娘以血淋淋的现实告诉人们,他们不是,绝不是!
“咔嚓!”
一身脆响。
是牙崩裂的声音。
王二再也无法忍受,牙咬碎了,不管不顾地朝绿雾冲去。
“回来!”
小道一把就把王二给拉了回来,王二这一进去,不用怀疑,下场会和先前冲进去的那十几人一样,七窍流血而死。
“冷静!”小道哽咽劝道,声音前所未有的沙哑。
“小道哥,拼,你放开我,我要和他们拼,拿这条贱命!”王大擦了一把眼边的清泪,把半颗碎牙生生咽下了肚。
小道摇摇头:“王大,听着,你的命不贱。”
小道话一完,手中一个小断棍似的东西朝前一扬,没入绿雾之中。
“轰!”
猛然之间,断棍落处一道小火光炸射。
只半个呼吸间就将绿雾烧开了一个窟窿。
小火种,物品说明:焚毒,售价:10000功德。
这是小道刚刚才从系统中购买出来,原本系统货架上没有这种东西,这一小段时间内,小道一直在与叶惠儿沟通,也亏得小道与叶惠儿之间的感情拉近了许多,这才托叶惠儿越权临时进了这么一个宝贝,虽然这样做,叶惠儿会受到相应的处罚。
叶惠儿愿意了,小道也管不了那些,有道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他现在恨不得将没有人性的虚松等人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
小道的赊欠额度已经提升到了5000,这才半买半赊拿下了这个小火种。
关键时刻,正是这个小火种助了小道一臂之力。
绿雾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