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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思骏想和费红缓和一下紧张的关系,毕竟那次在那间小小的美容院里,费红对他做出了一个女人委身之事,他还记得费红胸口的两只宝贝之间有一颗形状很好的红痣,据说在女人两只宝贝之间,或者在下面那女人特殊部位长着红痣的女人,都不是一般的人,或者说,都有搅得四周不得安宁的能耐。
费红为了五万块钱和老公的工作以及到县里担任校长,销毁李贵富对王书记的举报信,去勾引省城的警察吕友,拿到了举报信后,一切都成为空谈,结果白白送上自己身子。那天在宾馆里,吕友得到费红这个大美女的疯狂,居然让这些人拍照下来,这是自己的奇耻大辱。
王发元言而无信,利用完她,居然说她生来就是荡女啊淫啊妇啊,这让她一怒之下离开穆林县,心里的这口恶气绝不能这样咽下去。
她改了名字,要在省城搅动穆林县不得安宁,证明她不是一般的女人,也在寻找机会对王发元下手。没想到居然看到了马思骏。她对马思骏的感情是复杂的。在王发元这个县委书记那里,马思骏也是个小人物,她只想再也不见这些人。可是,今天居然无意间见到了马思骏,她的心里又翻腾起那被凌辱的一幕情景。
马思骏想拿过费红的手,费红马上抽出手冷笑着说:“马镇长,过去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我为我过去做的事情感到屈辱,更为那些看上去高人一等,却言而无信,把别人当傻逼的人感到耻辱。”
马思骏说:“费红,问题没有这样严重吧。”费红冷冷地说:“我提示一句,我现在叫费正红,你说的问题没这样严重,那是你们耍戏人惯了,而对那些被你们耍戏的人,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样的屈辱。”
马思骏还想解释什么,但现在显然已经毫无意义,他摇摇头,觉得王发元对这个女人伤害的有多么严重。他的眼前又出现费红被吕友那个小交警玩弄的场面,他的心里一阵难受。
从内心深处来说,马思骏总觉得对不起费红,当初费红要离开秀峰岭镇,马思骏也是极力挽留,但他的力度不够,没法兑现当初的承诺,眼看着费红带着一腔愤怒离开秀峰岭镇,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今天刚从郑丽丽那里得到了她的消息,居然就在这个咖啡厅见到了她。
过去的费红虽然也在给领导当情人,但李贵富毕竟没见过世面,只是个乡镇干部,而费红得到的东西也就不会高到哪里,但郑大年那是什么人?曾经省城公安局的副局长,现在的省厅治安处处长,那什么没见过?费红也就跟着水涨船高,自己的身价提高不说,世面也和过去大不一样,这从费红的表情和眼神看得出来。过去费红看自己的眼光是仰视的,现在却完全不是过去那样,在费红现在的眼里,他就是个来自乡下的小干部了。
马思骏转移话题说:“费正红,你现在过的不错啊,我从你的气色看得出来,”费红说:“我让你回答我的问题,你是怎么知道我跟郑大年在一起的?这个消息还没有人知道,就是我那离婚的丈夫,也不知道这件事,我怀疑你在暗中跟踪我,或者对我没按好心。”
马思骏,忙说:“费正红,你想的太多了,我怎么能这么做呢?”费红说:“我不能不这么想,因为……你还是说吧,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现在情况的。你不说也好,我手里有你们县里镇里领导所有人做的丑事,还有,知道那个吕友吧,现在我们是朋友,你以为李贵富举报王发元的那些材料,吕友都给了我吗?刚好他后来又找到一份,因为那一份是他上交给领导过目的,后来这份举报材料又回到了吕友手里。后来我找到了吕友,那份举报信就在我手里。你不信吗?”
马思骏觉得自己的脑袋被击了一闷棍,他马上叫道:“什么,举报王发元的材料你那里还有?费红,这可就不地道了吧,我们做的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销毁那些材料,可是你怎么还保留了一份。”
费红得意地说:“说好听呢,这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说难听的,这叫做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有的人是怎么对待我的,我就要怎么对待他。有人把我当做继女送给别人去玩,我也绝不会让他活的人模狗样的。再说,李贵富是怎么死的,怕是没那么简单吧?”
马思骏既气愤又无可奈何,费红要报复王发元这是可以理解的,但她怎么报复,利用什么方式,他开始还怀疑着。得知费红攀上了郑大年,马思骏就害怕起来,虽然没跟郑大年直接交往,但郑大年的厉害,他是知道的。他害怕的是,费红弄不好也把自己折腾进去,至少他在销毁李贵富的举报信上,是王发元的帮凶,而一旦追查李贵富的死因,他也逃不了干系,据说现在李贵富的老婆孩子,还在追查李贵富到底是怎么死的。李贵富的死实在是太让人怀疑了。这将牵涉出一批人,李龙,栗智维,包括他自己。
越是这样想,就越觉得王发元得罪费红是多么愚蠢,也许在王发元的眼里,根本就没把费红放在眼里,以为这就是为了钱,可以做任何事情的当妇,跟这样的女人打交道,是他的耻辱。
费红淡淡一笑说:“怎么,是难受了吗?但我是怎么被你挖出来的,是怎么把我带到王发元那里,后来又是怎么把我送给一个小警察玩弄这些事,你不会真是忘记了吧。是啊,你们当官的高高在上,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