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光灯的洗礼下,黎天耀拥着夏以晴,步入举办订婚宴的大礼堂。
黎天耀微笑着松开了手,亲昵的在夏以晴耳边说:“订婚仪式半个小时后开始,我去和老朋友们打个招呼,你和纤儿四下转转吧。。”
黎天耀走进了人群,熟络的同他的老朋友打着招呼。
大多数的人,对黎天耀都没兴趣,纷纷起哄,“黎哥,怎么也不带嫂子过来,给介绍介绍。”
黎天耀淡淡的笑着,“婚礼敬酒的时候,再认识不吧。”
“黎哥,这婚礼该不是要让我们等上个三年五年的吧?”
黎天耀摇头,“后天婚礼。”
“该不是嫂子有喜了,婚礼这么急吧?”
黎天耀淡淡一笑,“孩子我们还要再等两年。”
夏以晴生性不喜热闹,指了指较为偏僻的一处沙发说:“纤儿,咱们过去坐会吧。”
颜纤儿笑着推了推夏以晴,“喝什么,我给你拿。”
“青柠水。”
坐在沙发上,夏以晴只觉得她的心,被旧时的记忆,狠狠的牵扯着。
法国浪漫的埃菲尔铁塔上,程子航将草环戒指戴在了她的手上。
那一天,程子航求婚了。
在浪漫而又热情的当地人与游客们的见证下,那一天,夏以晴和程子航订婚了。
也是那一天下午,程子航说他要回国,要离开三年,三年后会荣耀而归,会给夏以晴最盛大的婚礼。
时间荏苒,春去冬又来,三年多的日子里,夏以晴每一天都在等程子航,可等到最后,她等来的是她和黎天耀的订婚,等来的是死亡前的绚丽。
夏以晴幽幽一声叹息,感觉到有人走了过来,以为是颜纤儿,也不抬头就是说:“纤儿,青柠水我不想喝了,你陪我坐回,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坐会儿。”
“小妹儿,你声音真好听,可哥哥我不想安静。”
男人猥琐笑着,说着下流的话语。
“你是谁?”
夏以晴惊叫着站起身来,声音却被整个礼堂的嘈杂掩盖。
男人yin荡的笑着,他上前一推,直接将夏以晴按倒在了沙发上。
“来人啊,救命啊,快来人啊。”
夏以晴无助的喊着,那是个半秃的男人,露出了一口让人恶心的大黄牙。
夏以晴厌恶的皱眉,男人却不老实的去扯她的衣服。
她抬腿,用力,一脚狠狠的踢了过去。
男人吃痛的跌坐在了地上,却是高声的喊了起来,“你敢踢我,你给我等着……哎呦……”
男忍痛喊着。
礼堂的音乐声,也在这一刻停止。
男人的喊话声,惊动了不少宾客。
有不少人围聚了过来,也有不少人将目光投注在了夏以晴的身上。
所有的目光中,夏以晴看到了黎天耀嘴角的邪佞,更看到了他眼中的讥诮。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人群中,冲出来一个中年妇人,长得彪悍至极,她一看眼前的情景,不问青红皂白,抬手就给了夏以晴两巴掌。
夏以晴也不示弱,抡起手边的玻璃杯,直接照着那妇人的额头砸了下去。
既然是黎天耀找来的人,她完全没有必要客气。
“你个小贱人,勾引了我老公,还有理了是吗?”
妇人摸着她流血的额头,尖叫着辱骂着夏以晴。
夏以晴清冷的眼眸,扫在了那妇人身上,“管好你老公,调戏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妇人莫名的心虚,竟有些的骂不出来。
而后,她转身,踢了那秃头男人一脚,“你个死鬼,也敢背着老娘找小姐是吧?你看看,你找得什么贱货,简直反了天。”
秃头男人是典型的妻管严,他忙不迭的解释,“老婆,我冤枉啊,是她勾引我的。她开口就要十万,我说不答应,她就踢我。”
妇人信了秃头男人的话,转身继续刁难着夏以晴。
一边撒泼,妇人一边哭天抢地的喊了起来,“额滴神啊,现在出来卖的女人,怎么都这么凶悍啊?价钱不满意,就是调戏吗?怎么会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小贱货。”
妇人冲了过去,伸手要去揪夏以晴的头发。
夏以晴冷眼撇向了人群中的黎天耀,她本可以直言,自己是黎天耀的未婚妻,可她就是不说。
她要和黎天耀比一比,看看谁得面子更值钱。
如果黎天耀沉得住气,不介意别人说他是个窝囊废,任由未婚妻被人欺辱,但她也不介意,让黎天耀损兵折将。
夏以晴抬肘,还未撞向那妇人,就听到了那妇人一声哀嚎。
一个熟悉的身影,挡在了夏以晴身前,他抓住了那妇人的手,冷冷的道:“这里是黎家,你是什么人,也敢来闹事?”
说完,男人一甩手,就与黎家的专职保安冲了过来,将泼辣的悍妇与她的秃头丈夫拖走。
男人那熟悉的声音,让夏以晴愕然的呆立在当场。
她不敢相信她看到的,也不敢相信她听到的。
“子航,是你吗?”
夏以晴的声音很小,不停的颤抖着,问出了这句话。
男人转身,笑容如同三年前分别时,那般阳光。
站在夏以晴对面的人,就是程子航。
程子航没有说话,拉起了夏以晴的手,“跟我来。”
被程子航拉进了休息室,夏以晴就看到程子航的脸上,写满了既兴奋又心疼的目光。
“以晴,我本来还想等t市的事忙完,就去a市找你,跟你结婚呢。没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