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上前去,想伸手敲门,可手伸出一半,又悬在了半空中。
宁静的午后,没有孩童喧闹,没有汽车鸣笛,没有鸡鸭争鸣,只有一阵琐碎的啪嗒声从屋子里传出,在门口逗留片刻,又很消散在恶臭的空气里。
一个瘦弱的女人坐在阴暗潮湿的屋子里,开裂的水泥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藤条,还有一些长短一致的铝线和一些七七八八的工具。
她低着头,两手不停的在藤椅间操作,像一台反应迟钝的机器,没有情感,不知疲倦的工作着。
八月很热,很热。
可屋子里既没有空调,也没有风扇,她只在自己旁边,用一个洗脸盆摆了一盆水。
大概是大牛高大的身躯遮挡住了门口的光线,她察觉异样,猛的抬起头。
纤瘦的脸颊瞬间布满了慌乱,却还极力保持着微笑。
“大牛。你,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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