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还好也没有遇到什么,当夕阳染红了半边天,意薏他们看到了一家农舍,房子虽然破旧,但是炊烟袅袅,意薏笑着对吕灏说,“看来我们今夜是不必露宿山野了]”吕灏看了一眼农舍,“看来意薏还是喜欢在本王的怀里睡呢。”
意薏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只要她遇到这样的状况,只剩呼气了,然后大步流星地朝前走去,终于,让她找到了一个比阿墨更欠抽的人了,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喂,被本王猜出了小心思也不必生气吧,你这样子……”吕灏紧随其后,边走边叨叨,俨然一个怨妇形象。而且,每次这种时候,吕灏都喜欢自称本王,表现自己的优越感,意薏早就发现了,可是也不想和他这个称呼计较,随便他自称什么,也不过就是一个人啊!
“我这个样子怎么啦?!!!”意薏顿住了脚步,蓦然回首,差点和最后面紧追不舍的吕灏撞上,吕灏也及时止住了脚步,摸摸自己的鼻子,尴尬地说,“很好,很好。”
“切~”意薏是真的不想再继续给他面子了,该出手时就出手,再忍只能让他得寸进尺。
他们都在那家农舍门前站定,意薏看了一眼吕灏,吕灏摆摆手,他也没有借宿的经验啊!
好吧,意薏决定还是自己上吧,扣了扣门,柴门打开了,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农妇,穿着粗布翠花裙,看到意薏,怔了一会儿,还是笑着问,“姑娘,有事吗?”
这下轮到意薏怔住了,“哦,大婶,是这样的,我们……”
“我们夫妻俩本来准备去城里的一个亲戚家的,但是在路上遇到了山贼,我们,哎,我们的盘缠都被他们夺去了,要不是我们跌入山崖,现在恐怕就要死在他们的刀下……”意薏一眼错愕地看着讲得眉飞色舞,准确的说,一眼悲戚的吕灏,没想到这厮还有这些本事啊!
倚在门口的农妇显然已经相信了吕灏的故事,也是一脸的同情,“哎,真是可怜啊,你们进来坐吧,我们家虽然破了点,但是只要你们不嫌弃,相住多久都行)来来来,进来坐……”
“谢谢你啊,大婶,没想到遇到你这样的好人。”意薏也学着吕灏的样子,一脸感激的笑容,不过,眼睛却偷偷观察着屋内的布局,里面摆设简陋,而墙上却挂着一副崭新的长弓。
“老头子,家里来客人了!”那农妇朝着里屋喊道。
意薏就看见一个大汉,也就是四五十岁,可能因为经常外出狩猎,皮肤黝黑,却还是身板挺拔,也不怎么不显老态)然后,又是由那个农妇把故事再讲了一遍,那个大汉听后,也是一脸的同情,意薏觉得那样的表情放在这样脸上很有趣,不由得笑了出来,结果,一屋子的惊愕。“呵呵,虽然银两盘缠都没了,可是我一想到今晚不必露宿荒野,还是觉得上天待我们不薄的。你说是吧,相公?”
“嗯嗯,娘子说的极是。”吕灏一脸认真的答道。
“哎,姑娘想得开倒是好事啊,我们家虽然破落,但是,姑娘只要不嫌弃,也可以在此住下,等到这位公子身上的伤痊愈了再走便是。”意薏错愕了一下,看着农妇给他们倒了一碗水,农妇指着前面的一间屋子说,“这是我儿子的屋子,如今他到城里去给别人做伙计了,可能月底才回来,你们就先住着吧,我去给你们准备点晚饭,哎,看你们也是城里有钱人,就怕你们住不惯。”
“怎么会呢,大婶,您能收留我们,我们就感激不尽了。”意薏笑着答道,“大婶,我们先进屋收拾一下,等会儿就去厨房给您搭把手。”说着,就拉着吕灏进了屋。
房间很干净,虽然陈设简陋,倒还都是新的。意薏看了一眼吕灏,悠悠吐出,“我宁愿露宿荒野。”
“呵呵,你也看出来了,我倒想知道他们是谁的人。”
“看看今晚的饭菜就知道了。”意薏悠悠地朝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们的晚饭很寻常,无非是一些再普通不过的野菜和野味,但是,农妇的还厨艺不错,意薏和吕灏都吃得很开怀。虽然,这你些饭菜加了些许的料,但是,意薏很清楚,没有另一样东西,这些也不过是调料而已。
“大婶,你做的饭菜真好吃啊!”意薏一边往嘴里送,一边腾出嘴口齿不清地说着。“呵呵,喜欢就好,我们一些山野东西,就怕你吃不惯呢。”农妇坐在旁边,看着他们吃得开心,也就笑呵呵地说,不过那双放在桌子底下的手却不停地搓着,意薏轻撇一眼,依旧平静地低头吃着东西。
“怎么会?大婶好手艺啊,哦,对了,大婶,这是哪里啊?”吕灏看着意薏的吃相,也不住流汗,这个样子,别说大家闺秀,就是普通人家的姑娘也不会。意薏知道吕灏眼神里的含义,反正她是无所谓的,就不知道,他们会怎么看。
果然,那对夫妻露出一副震惊,但很快又眼睛半眯了一下之后,又是一副老实慈祥的神色,“这里西面是郦约国,大概两天的脚程就到了,至于,其它方向,我们也不熟悉。”老汉移开那已经不忍直视的饭桌,幽幽说道。
吕灏夹菜的手一顿,目光也暗了暗,不过马上又恢复了那般的神态自若,还是不紧不慢地和意薏抢着饭桌上今生的菜叶。
意薏笑呵呵地解决了桌上所有能吃的东西,“那个,大婶,呵呵,我们吃饱了,就先去休息了,那个……”意薏看着一片狼藉的桌子,抱歉地挠挠头,这个,万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