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被他辗转到疼痛,蛮横的舌驾轻就熟地闯进去,在里面细细地刷遍每一个角落,上唇,下唇,就连唇齿之间的细缝也被他扫荡一遍。
最后,那游舌停在她的丁香小舌上,开始重重tiao~逗起来。
他恨不得吞掉她一般,温暖的头嗡嗡作响,一片空白,他燥热的手游走在她柔软起伏的身上,温暖被揉搓得像一只蒸笼里蒸出来的虾子,全身潮~热。
身子也微微颤抖着,承受着他的爱~抚,他的触碰令她轻颤,痉挛,肌肤上起了一层层细小的颗粒,布满四肢。
原以为早已心如止水的躁动,此时此刻全都被容爵轻而易举地引~you了出来,并且迅速蹿升到无法抑制,这种激情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日积月累后的反扑,让人头晕目眩。
她紧紧地攀住他的后背,仰着身体迎合他,想和他贴得更紧密。
触手所及的宽阔的肩背,让她沉溺其间,她爱这个男人,想念他的拥吻,想念他的触碰,想念他手指间的爱~抚,她的手指亦贪恋地在他的脊背上游移着,渐渐狂乱。
在容爵看来,这是一种表达,是邀约,更是you~惑。
这个吻擦枪走火,眼看就要烧旺,他觉得自己濒临失控了,不,准确地说,他其实根本就是蓄意的,压根儿就没打算压抑自己,那么久了,快整整一年了,他都没有抱过她,当这种渴望终于可以实现的时候,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身体变得更加有力监硬,怀里的温暖已然柔弱成水,彼此混乱的喘息声更是催促着情~焰迅猛地攀升高~涨。
容爵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颊上,他顺着爱她的颈肩向下探寻着她的曲线,她穿着一条很容易剥落的裙子,轻而易举就被他解开,大掌由下往上摸索着,一手罩住温热的绵软。
她听见他压抑着粗重的喘息声,而她自己的呼吸也是急促的。
暗夜里,缭绕的谷欠望,涌动的晴潮,温暖沉轮了,情谷欠像龙卷风一样卷着她,她身不由己,何况她此时那么甘愿地被依附。
作乱的手有些急躁,又有些隐忍地扯落她的贴身衣料,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挑开柔嫩的花瓣,发现那一手意料之外的湿润后,他惊喜地挑了挑浓眉。
迷离而潋滟的双眼望着她同样迷离的水眸,噬心蚀骨的谷欠念太强烈,将他的分身撑得满满胀胀,异常炽热,zui心。
久未经人事的紧致被他撑得生疼,温暖喉间艰难地逸出一声:“唔……”
他立即埋下头罩住她的唇,不让她逸出声,他害怕像上次那样,一出声,她就清醒了,就开始反抗他了,所以他适时地吻住她的唇瓣,辗转揉~躏。
痛呼在辗转间变成轻咛。
他抬起她的伤腿,开始一次次地撞她,每一次都深埋入她体内,温暖经不住他的冲撞,有好几次快到达顶端时,他又技巧地慢下来。
九深一浅,有张有弛,如此反复,直颠弄得她全身如抽筋剥骨一般酸痛,才肯罢休。
事后,她筋疲力尽,沉沉睡去,安静的夜与身旁的他,一同入好梦,与现实暂且隔绝。
美梦里她无意识地翻了个身,容爵立刻醒了,伸手过来轻轻替她拉好薄被。
她似微醒,哼哼了一声,往他身边靠了靠,他低头寻她的唇,一点点地轻轻地吻。
心里比这夜还安静。
她离开的那些时光,他也曾在这样的夜里入睡,只是总会惊醒,总会摸着身旁空空的位置,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
“温暖……”
他轻声叫她,她模糊地应了一声,转眼便又呼吸声绵长,容爵在黑暗中泛起温柔笑意,极轻柔地摩挲着她的发丝。梦吧?
可是,身体的疼痛在告诉她,昨晚的一切真真切切地发生了,确然的,真实的,而且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神志清醒,理智回归,温暖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昨晚,她确实是和他做了。
怎么办,她这是疯了吗?!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真该死,她不该答应他来海琳岛的,不该答应去看烟火大会,更不应该喝那些水果酒的!
无疑,昨晚就是一个错误!
天大的错误!!!!!
温暖惊恐地爬起来,顾不得脚底的痛,就匆匆打开行李箱收拾所有衣物,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赶紧趁他不在的时候,先离开海琳岛再说!
她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行李,可是她太慌乱了,根本无从下手,其实不过就是几件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罢了。
尤其是当她看见散落在地上的裙子和贴身衣物后,她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那个妖孽的男人会怎么想?他会怎么做?怎么办,怎么办?!
惊慌失措,惶惶不安,提心吊胆,踧踖惶恐,六神无主……都不足以形容她此时此刻的心情,在夜天昊那里受到的训练也被她忘得一干二净,曾经以为坚不可摧的伪装和刻意筑起的防线,经由一晚的chan~绵后,轰然倒塌,溃不成军。
她唯有一个想法,逃,赶紧逃,逃得越远越好!
然而,当她好不容易收拾好行李箱,拖着它来到大厅时,别墅的门被人打开,容爵双手插兜,从外面施施然走了进来。
看见她手里的行李箱,他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唇弧微莞:“温暖,你要去哪儿?”
温暖?
他……他叫她温暖?!
不不不,一切都弄错了!
事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