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棉花最后还是乖乖的把自己的手放在樊景湛手里。为了不让夏棉花再次滑倒,他走的很慢。
夏棉花在后面却急的不行。一个人病了一年多,突然有一天听说自己的病可以治好,她怎么能不急?
这铁公鸡走的慢吞吞的,跟个乌龟一样,天都快亮了!
夏棉花忍了一段路,最后忍无可忍,她开始加快脚步,有几次还走在前面,不过最后让樊景湛拉回来了。
相比夏棉花的急躁,樊景湛此刻内心很安定。这么牵着夏棉花的手,默默地赶路,不说话他都觉得很开心。
在雪山呆了快一年,煤球越来越依赖他,吃穿用度都是他给她张罗。治好了病,回去之后他们还能像现在一样吗?
樊景湛心里想着事情,一时失了神,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夏棉花加快脚步,又走了上来,然后下一秒就悲剧了。
夏棉花一脚踩在一段枯枝上,枯枝往下一滑,然后在夏棉花的脚底下转了一圈,夏棉花被迫劈了个叉,然后整个人就要往前摔。
樊景湛牵着她的手,她一摔下去,樊景湛被也被往前一拉,因为他刚才走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然后就被夏棉花拉着一起滚下山。
慌乱间樊景湛一把抱住夏棉花,把她护在怀里。两个人大概滚了十几米,最后一同掉进一个废弃的陷阱里。
樊景湛突然感觉后腰一痛,好像被什么东西刺到了。
樊景湛把夏棉花拉起来,咬牙道:“煤球,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夏棉花揉着自己的胸口半天不说话,还有刚才被迫劈叉,她的腿疼的不行,还有从山上滚下来,她的头非常的晕。
三个地方同时在折磨她,她一会儿揉胸口,一会儿揉太阳穴,一会儿又揉自己的大腿,暂时没空回答樊景湛。
见夏棉花一会儿揉这一会儿按那,樊景湛以为她磕着碰着了。
“你受伤了吗?”
“你怀里放着什么东西,怎么那么硬啊!我胸口都被磨破皮了,好痛!”
樊景湛摸了摸,从怀里拿出那个装着炽炎蚕王的盒子:“这是能治好你的病的药引。”
“真的吗,给我看看!”
“不行!一打开它的药效就会散的!”
“那好吧,我回山洞在看!咦,你胸口也被这个盒子磨破皮了,都流血了,你不疼吗?”
夏棉花注意到樊景湛的胸口也和自己一样,她动手掰开他的领子,发现情况比她的还严重。
“疼,怎么可能不疼呢!”后腰被东西扎到,疼的他每说一个字都疼,胸口这点痛已经被掩盖了。
樊景湛摸了摸,发现扎自己的好像是一根木棍,他用力拔出来,痛的他差点喊出来。幸好他穿的很厚,木棍扎的不是很深。
仔细看看发现,这陷阱里虽然废弃很久了,但陷阱里面边上还有几根削尖的木棍,他比较倒霉,刚好被其中一根木棍扎到了。
血不断往外冒,樊景湛的手摸到了,他背着手不想让夏棉花看到。
“起来吧,晚了就看不到路了!”夏棉花站起身,拍拍身上的落叶说道。
樊景湛若无其事的站起身,刚走两步就感觉头晕眼花,差点就摔倒了。
“你小心点!我先爬上去,你一会儿把东西交给我,我再拉你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