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景湛笑道:“账都没有要完,回去干嘛?”
赛玄礼提醒道:“可是我们拿的东西,已经超过十万两了,已经够了。”
樊景湛做事,实在是太霸气了。只是他这样一来,就彻底把自己的两个兄弟给得罪了,这样子对他有什么好处?
樊景湛摆摆手道:“不够!这五年来他们白吃白喝白拿,加起来可不少,要账吗,就要一次性要完才对!”
既然他说这潇湘苑是他的了,那这事就不能这么算了,这可不是他的风格。
“这……”这是秋后算账吗?赛玄礼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只能安静的跟在樊景湛旁边。
“你就别管了,这事我心里有谱。”
当初他跟煤球说了,蛋糕店他负责出钱出力,她只要负责出技术就行了。煤球估计是怕他资金不足,会偷工减料,所以才又忍不住投钱进来。
他虽然喜欢占她的便宜,但也不是什么便宜都占的。她都说盈利五五分了,他也是有良心的人。
他搬走的东西是早已超过十万两了,多的不就是蛋糕店的启动资金了吗!这种送上门的好事,他怎么会放过呢!
在樊景湛的带领下,一群人浩浩荡荡,又来到了大皇子的府邸。樊景湛没有像前两次一样粗鲁的闯进去,而是站在门外。
他相信樊景浴已经收到消息了,他把动静搞那么大,他没理由不知道。
樊景浴这些年为百姓办了不少事,在百姓心里还有有点威望的。樊景湛虽然看他不顺眼,但是还给的面子他还是要给的。
樊景湛在门外站了没一会儿,大皇子府的门终于打开了。樊景浴带着几十个护卫站在门口,居高临下的看着台阶下的樊景湛。
“五弟这是何意?”
樊景湛用流氓的语气说道:“你今天砸了我一个花瓶,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
樊景浴怒极反笑:“呵呵,我什么时候砸了你的花瓶了!”
砸东西的是樊景澈和樊景潇,他什么时候砸了?讹人讹到他这里来了,当他跟他们一样好欺负?
樊景湛的话不只是樊景浴不明白,就连赛玄礼和方君都不明白。大皇子什么时候砸花瓶了?!
“大哥这记性,你当时和二哥争抢最后一个花瓶,花瓶是从你们两个手中掉下来,你说你有没有砸?”
“这也算是我砸的?”樊景浴笑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当然!花瓶是从你和二哥手里掉下去的,你说你有没有砸?”樊景湛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眨也不眨,脸不红气不喘的。
樊景浴气的全身发抖:“呵呵,那你说怎么办吧!”
“不多不少,刚好五万两!”
“五万两!你怎么不去抢!”那花瓶撑死了也就五千两,樊景湛他真是好意思开口!
樊景湛痛心疾首道:“大哥有所不知,那花瓶可是我的心头爱,跟了我很多年,感情不一般啊!”
樊景湛拙劣又浮夸的演技,只是说服自己,在场一千多号人完全就不信他说的话。特别是赛玄礼,对于樊景湛,他有了新的认识。
太无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