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英道:“咦,对啊!”
静江一脸烦躁:“你小孩子不懂。”
“我怎么不懂!”猫猫昂着头,“是我要去小花坛里嘘嘘的,妈妈在旁边看着我,一个男人都没有,你说,她怎么跟人有什么?”
“对啊!”这次桂芝也道,“她说的很有道理,你听谁说的小白乱搞?”
静江默了一默,双吉沉思道:“我觉得小白不像那样的人,我说心里话,我是不相信的,除非你们拿出证据给我看。”
“就是!”桂芝笑道,“我还记得她刚到我们家来的样子,哭着说‘我就想和静江在一起,他没钱也没关系’,她吃死爱死静江,你说她在外面偷男人,真是我也觉得不可思议,话说,你对她这么凶,换我我早跟你离了。她居然还忍了你这么久!”
双吉苦着脸:“你就对我凶啊,你们姐弟俩是一样的脾气。”
桂英嗤嗤的笑起来,拧小卞的手臂撒娇道:“看到吧,我们家脾气就我最好了。”
猫猫斜着眼看静江,把话题又转回来道:“姑姑问你呢,你怎么不回答,到底是谁跟你说我妈在外面和男人乱搞的,你说呀?你不敢说我替你说。”
接着猫猫就对桂芝道,“姑姑,你还记得当年那个把我脚烫伤的女人嘛,他又要和人家好了,就是这个女的跟我爸说的,我妈和人怎么怎么的,他都信了,回来把我妈往死里打。”
“什么!”桂芝放下酒盅。方家世代都饮酒且嗜酒,一般的家庭聚会,男女老少多少都喝一点儿,连猫猫都会喝黄酒。记得小时候,静江到了一杯在桌上,天气热猫猫回到家,以为是可乐拿起来就喝,静江哈哈大笑,这是他的恶作剧,得意洋洋道:“怎么样,难吃吧?”谁知猫猫一口气喝了三分之二后啧啧嘴道:“呀,不是可乐啊,不过蛮甜的嚒,再来一杯。”静江无语,一点恶作剧的喜感都没有。后来在桂英的孩子敏敏生出来以后,大家又拿她玩,每次吃饭前用筷子蘸一点五粮液放在她嘴里给她吮一下,结果好了,这丫头吮上瘾了,以后天天吃饭都要五粮液,搞得三岁她爹妈就要为她戒酒,同时后悔不已,干嘛没事给她蘸什么五粮液啊!作死!
“又是那个狐狸精!”桂芝立刻瞪眼,随即看向静江,“你跟她还有联系?”
桂英也收起刚才的神色,刚才她还尽帮着她哥来着,此番全部倒戈,因为把猫猫的脚烫伤的人就是他们全家的仇人,必须同仇敌忾。
静江道:“你们相信我,她人真的挺老实挺好的,我让她去帮我打探消息,你们不要听这孩子胡说八道的,唉,她是对人家有意见。”
桂芝不悦的一拍桌子:“你就是想找人家,对吧?!你别告诉我你没把人家当成备胎,她就是你准备好的下家,当年说是八字没有一撇,现在把屎盆子扣到小白头上,就可以有借口跟她离婚了,就可以去写你那一撇了是吧?我问你,老三,孩子你还要不要了?嗯?把你孩子伤成这样的人,上次就骗你说不是她烫的,结果是她,这样的女人你还信?”
“对的。”猫猫嘟着嘴,“那女的说这两年她和我爸根本没有分开过,是我妈妈不肯离婚,就等我爸爸跟我妈离婚了,她就要给我做妈妈。”
桂芝用筷子指着静江逼供:“你说,你到底有没有?你是不是在单位里跟人搞不清楚……”
“没有,没有,姐!”静江被逼得无可奈何,“真没有。”
“而且那女的说能替爸爸打听消息,她其实是认识那个男的的,我看到过她们在一起,她们是商量好的,那男的说要亲亲她,她起先不让,说交待这男的事情没办妥,她不让亲。”
这话静江第一次听到,如遭雷击,问猫猫:“你怎么之前没跟我说过?”
猫猫天真道:“你又没有问我呀。”
她其实是故意等到今天大家都在场才放出这个重磅炸弹的,这样她爸爸就没有退路,不能为孙惠茵砌词狡辩了。就当她对不起爸爸好了,她目前无法相信爸爸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所以她需要群众的力量。
静江又问:“那他们有没有说到底要他办什么事?”
猫猫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我其实不太懂,她说要这个男的去搞定我妈妈。”
“然后呢?”静江紧张的问,他很怕听到自己害怕的答案。
猫猫却道:“但是这男的说搞不定,太难办了,说妈妈死活不肯。”
静江听到这里,终于长长的松了口气。
猫猫继续道:“然后这女的就不让他亲,后来这个男的发誓说一定会想办法,这女的就同意了。但是也不是亲….”猫猫现出为难的神色,“我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大家都狐疑的盯着她,桂英道:“你形容一下。”
猫猫站起来,对着自己全身上下摸了一遍,道:“这个男的就是这样摸这个女的,然后这个女的也这样摸男的,两个人还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所以我搞不清他们到底再干嘛,到底算不算亲亲啊?而且后来这个男的说要…”猫猫一脸莫名道,“我真的有好多听不懂,我只能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