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中,她看到范继坤一张阴沉的脸。
她霍地起身,连声音都下意识的都有些颤抖,“你…你怎么来了?”
“呵!”范继坤干笑一声,“怎么,你不想我来?”
他走近,撩起她耳朵旁边的碎发,“怎么,我好久不来了,你想我吗?有没有想我?”
孙惠茵堆起虚伪的笑容道:“当然了,你一直知道我对你的心,只是你老不肯给我一个答复。”说着,撒娇的推开范继坤的手装腔作势道,“你不跟你老婆离婚你就不要来找我!”
“你还给我来这套——!”
就在孙惠茵故技重施的时候,范继坤咬牙切齿道,接着一把捏住她的脖子,“你似乎把我们几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很高兴很得意是不是?”
“你在说什么?”孙惠茵咳嗽两声,“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也没关系。”范继坤哈哈哈的大笑两声,“其实也没什么意思。他松开了他的手,转而去解孙惠茵胸前的扣子,笑道,“就是很久不来了,想你了,想你想的我有些不正常,你怎么都要安抚一下我吧?”
孙惠茵看了一眼窗外:“这里不好吧,万一有人进来…”
“不会有人来的。”范继坤笃定道,“反正你我也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好害臊的,老地方去。”一边说,一边把她往车间深处拖。
孙惠茵心里不甘愿,于是找着借口道:“我,我今天那个来了!”
范继坤听见之后霎时顿住脚步,而后半侧着身对她反手就是一个耳光,“贱人!”
他像一头饿了很久的狼猛扑上去,将孙惠茵顶在墙上:“妈的,明明是个婊……子,现在还给我装,给我装纯情了是吧!”
他说完这话,停下手上本来撕扯她衣裳的动作,转而直接扯她的裤子,这样的女人只配像野狗一样的□□,“你喊呀!”范继坤残忍道,“你他妈的喊得响一点,最好让整个厂子的人都过来,过来看看你这臭□□yín_jiàn的模样,妈的,上了我的床还敢去招惹方静江,你是活腻了是吧?!”
他一边骂,一边纵身挺入,孙惠茵由始至终没有说话,直到此时才闷哼一声,羞辱感从心底里油然而生,她的双手紧紧扣住身后的墙壁,指甲划出咝咝的声音。
是的,他们不是第一次了。
从她进冷冻厂的第一天起,从她在他手下干活的第一天起,他们就经常在无人的时候,背着焦兰美在车间里做!爱,因为范继坤会给她买东西,会给她钱,这满足了她的虚荣心。渐渐地,她开始不满足了,她每次都在温存之后要求他离婚,这样副厂长夫人的宝座就是她的了。
可范继坤迟迟不动作,一直拖着僵着,后来升了官,干脆让他的老婆接替他的职务,成了车间主任,这下可好,不知是焦兰美听到了什么,亦或者是原本就感觉到一些,孙惠茵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焦兰美隔三差五的就找她的麻烦。
她无奈之下,找了小乐来当垫背,好证明给焦兰美看,自己和她的老公没有关系,她和小乐才是一对,或者即将可能成为一对,她对焦兰美没有威胁。
焦兰美果然收敛了许多。
她没有想到方静江会出现,简直就像盖世英雄一样从天而降,不求目的,没有任何理由,只是出于正义来保护她,从小到大,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她。
最重要的还是方静江手中有实权,她可以借他的手调离车间,她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心也逐渐变得野起来,与范继坤相比,难道方静江不是更英俊吗?为什么一样要往上爬,她不去选择一个英俊的,而去选一个迟迟不肯离婚的糟老头子?
她开始为自己打算,一步一步的接近方静江,凭借着方静江对女儿的爱护,她成功的吸引了方静江的注意力,开始与他成为朋友。
只不过人是感情的动物,人不是冷血的,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以为自己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感情,可实际上感情是世界上最不能控制的东西,飘渺的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动了真心,于是计划改变,乱了方寸,最后落得满盘皆输。
此刻范继坤在继续他的报复,他一下一下用力的顶¥撞#她的身体,恨不能将她顶破了,同时恶狠狠道:“怎么样,爽吧?我看你下面还流着水,所以别说你没有反应,你到底给多少男人操过啊?每一个你都是这样的反应?方静江比我厉害吗?”
那是她心头的朱砂痣啊!范继坤一提,她疼的浑身抽搐起来。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此时此刻,她恨天捉弄,依旧不觉得自己有错,就像一颗顽石,食古不化,她恨老天为什么要让她遇到方静江,又为什么要爱上他,她从没有反省过这所有一切的开端难道不是她自己一手安排的吗?
她太固执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因此她发现她和老范一样,都是卑劣的人,既然卑劣就卑劣到底吧。
她还温柔的替范继坤擦了把额头的汗道:“他还没操过我,只有你一个人,但是你一定不信,你信不信我也无所谓了,我也不要求你离婚了,我现在已经心有所属,哈哈。”她得意的笑起来,“我是真的爱上方静江了,你能拿我怎么样?我告诉你,你以后要是再敢来对我这样,我真的会叫的,你别以为我不敢,到时候你等着派出所来抓你吧,你等着被集团收拾吧,我看你的副厂长还做不做得成,范继坤,咱们谁也别说谁下贱,惹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