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她对于宋勐刚也不像初时那样警戒了,而是逐渐卸下心房。
没过了几天,又是周末,月茹带着猫猫回娘家,静江不想看到陈菊苼便借口不去,到了下午的时候,月茹就带着猫猫去了对面的东宫,那里一大堆的同事等着他们一起聚会。
先是看电影,看完之后大家一起去茶坊里打牌,几个叔叔叫猫猫摸牌,别说孩子的手气还真是好,次次都是好牌,于是赢了钱大家就给猫猫一点当做提成,猫猫乐得不行,她爸是方静江她当然不缺钱,可这是大家喜欢她,故此才借荫头给她零碎钱玩,猫猫很开心,月茹也感到很欢喜。
这些年来,她都没有自己的生活,她没有朋友,没有自我,没有娱乐,而今和同事们再一起,她觉得很放松,唯一需要注意的是,就是千万不能让静江知道,因为一旦他知道了,保准没有好话说——他一定会把同事们比作下……流胚,嫖*客,贱(人,下三滥,而自己就是不要脸廉价的倒贴上去的妓¥女,说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他有时候完全不顾她的感受。好像她的同事们都是嫖客,而她是鸡,他们之间就是骚(包遇上脂粉客。
反正在静江的心里,这个世界除了他给予她的是安全的,其他都存在一定的危险,是个火坑。
可月茹觉得,在没有遇到静江前,她也是这么活的,不也活的好好的嚒!
想到这些,她不由叹了口气,觉得方静江的控制欲实在太强,强到让人窒息,受不了。
后来有一天晚上,宋勐刚单独约月茹出去看电影,时间是下午5点的这一场,那就意味着看完就要晚上7点多了。
月茹犹豫着要不要去。
可就在前一天,她和静江又吵架了。当时他们夫妻在床上,静江忙了许久都没有碰她,此时软玉温香的在身旁,早就忍不住了,凑过去想与她温存一番,哪里晓得月茹想到猫猫说的话心里就难受,她不停的想,他和那个女人到底做过了没有?他和那个女人发展到什么程度了?越想心里就越难过,眼泪都要溢出来了,但她拼命压回去。接着就装死,闭上眼睛不理会他,随便他怎么折腾,她自顾自在心里数着:一,二,三,四,五……什么时候才算完?
静江发现了她的异样,不悦道:“你这是在跟我闹什么,不是好好的么,装死鱼干什么!”
话说的那么难听,简直是在她心上的伤口上狠狠撒了一把盐。她把头撇向一处不去理他。
静江掰过她的头来亲吻她,动作温柔,已算是伏低做小了,奈何月茹仍是没有反应,任他如何撩)拨,就是一潭死水。
静江火了,一手拍在她右脸上道:“我说你是不是欠揍啊?存心故意的咯。”
“你打我干什么!”月茹扁着嘴,泪盈于睫。
静江喉头一哽:“对不起,手快了,不是打你。”
“你滚——!”月茹大声骂道,顺便一脚向他踢去,“凭什么你想要就要,我他妈算是什么,你泄欲的工具吗?”
接下去,她用被子将自己蜷成一团,裹得紧紧地,静江无法,见她哭哭啼啼的,只得没了声息。
出了这件事,月茹便是有心赌气了,她想,我就是去和别人看电影怎么样?!
明明第二天是不想去的,结果硬是为了争一口气,带着猫猫去俱乐部和宋勐刚会合了。
这一次看的是一个鬼片。
猫猫才多大的孩子,看到大银幕上电梯口的钟会自己闹起来,还有会自己发出咯咯咯笑声的洋娃娃,吓得快要昏过去了,直往妈妈怀里钻。月茹笑着捂住她的眼睛道:“看吧,来的时候问你看什么,让你选,你自己点的鬼片,哈哈哈哈。”
猫猫心里那叫一个后悔呀!
但是她趴在妈妈的怀里刚好可以听见宋勐刚刻意压低了的说话的声音。
他说:“师姐,你肯来,我真的很高兴。”
月茹没说话,紧盯着电影屏幕,像是没听见。
宋勐刚想你人都来了,还装个什么假正经,不过当下并无任何僭越的动作,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要的是月茹到时候离不开他,自己投奔到他的怀里来。
今日,月茹的出现,已经证明他至少成功了一半,真是感谢方静江这个莽夫,一点不懂得安抚寂寞的女人心,他凑近月茹的身边,温柔道:“师姐,我会对你好的。”
鬼片那么惊悚,却还有人在自己耳边说着情话,真是一种异样的对比,叫人心里又麻又痒。
片子结束后,三人一齐向外走。
月茹与宋勐刚道别,后者点了点头,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就这么不远不近的跟在她们母女身后。
黑夜里,他的眼睛里有一种再也藏不住的欲(望的焰火。
猫猫一边走一边感觉到尿意来袭,苦着脸对月茹道:“妈妈,糟糕了,我想尿尿,怎么办?”
月茹‘啊呀’一声:“刚才你怎么不说,电影院里有厕所,现在出来了到哪里去给你找厕所,总不能随地大小便?”
猫猫用手捂住裤裆,样子很搞笑,道:“刚才吓的忘了呀,妈妈,怎么办,要尿出来了。”
月茹无奈,环顾四周,只得带她进了一个种植着八个花坛的小林子里,花坛里种的树棵棵一米多高,遮盖力不错,月茹让猫猫到最里面去小便。
但是月茹才将猫猫的裤子脱下,猫猫就道:“妈妈,有人跟着我们。”
月茹吓了一跳,赶忙回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