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啊,这么贵?”石秋兰咬了一口苹果,有点惊讶,在她的印象中,几十块的东西而已,周红渠一准是叫人骗了,活该,谁叫你骚包。
只是石秋兰猜出的结果差点让周红渠犯了脑溢血,姑奶奶啊,少了一个零好不好。
想着也不再争论了,到时让石秋兰眼见为实才有说服力。
周红渠坐在石秋兰的身边,手开始不安分了,在石秋兰的身上上下其手,贴在石秋兰的耳朵边,色眯眯的说:
“秋兰,想死我了,快,让我好好亲亲。”
“唔,讨厌死了,你,轻一点,扯坏了。”
石秋兰被周红渠推倒在床上,衣服被周红渠剥了,只剩内衣半挂在胸前,虚掩着白嫩的山峰,苹果还剩大半没吃完,被周红渠给撩拨的实在难受,石秋兰把头发拂了下,仰躺在床的中间,用手拍了下周红渠抓着自己的胸死命揉的手,媚眼汪汪的对着周红渠轻声啐骂了声:
“痛啊,色鬼,轻一点,一天到晚的就只知道做坏事。啊,轻一点嘛。”
周红渠埋着头只顾又啃又咬,从耳垂往下,到脖子,最后停在颤悠悠的白色玉峰上,身下的女人已经开始不停的扭动,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服,眉头微蹙着,嘴里呢喃有声,时不时轻咬着唇。
外面的夜色深了,梁溪河的河水无声东去,草丛中不知名的虫儿在啾啾的鸣唱。杂乱无章的砖石房子内,春宫大剧激情的演绎着,周红渠秃顶的脑门上,耷拉的头发时不时的甩下来,喘息声越来越大,女人的呻吟和叫声压抑不住的一浪高过一浪。
大战收兵的时候,两具一丝不挂的身子仰在床上,交叠着,紧紧粘在一起。周红渠想起了什么似的,从床头边拿起自己去县城带去的挎包,摸了半天,把那个首饰盒摸了出来,搁在石秋兰起伏不平的胸上,耸立的山峰晃动着,诱的周红渠忍不住又用力揉了几把。
“唔,不要了,坏东西。”石秋兰还沉浸在愉悦中,眼睛似睁似开,嘴里这样说,手却又搂住了男人。
周红渠把戒指和金链子拿出来,给石秋兰戴上,得意的对她说:
“真漂亮,好看。”
女人用手在摸索着,惊喜的睁开了眼,灯光下,黄澄澄的反光,耀眼的很。
“呀,送给我的呀?真好看。”石秋兰媚眼如丝,惊喜的神色一览无余,仰起身,就在周红渠肥胖的脸上印了一个香吻,晃的胸前的山峦好一阵抖动。立即引来一双胖乎乎的手攀了上去。
“唔,不要嘛。你又要啊?色鬼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