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开兄说的不错!”石达开的话说完了,还说得是,而看上去杨秀清那边儿似乎也有赞同之意,洪仁当然不让地紧接而上,“我是不反对咱们介入国际间的事务的,可介入总要有个度。cm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对国外的一切事务,咱们总都得坚持同一个原则,那就是处处要以维护社会的正义的使出现,这才能充分地体现出咱们不同于他人之处。可现在我们的做法,又有多少是这样的呢?”
洪仁瞅了瞅开始吧目光移向自己的杨秀清,苦笑着摇摇头,“我看没有多少。美利坚的内战无论是出于什么真正的原因,毕竟南方的叛乱是在实施一种分裂国家的举动,显然毫无一丝的正义可言。而说到我们一直在暗中利用各方势力对其进行打压的普鲁士,一旦对世界公开了我们的这些作为,就更是出师无名。我们可以帮助波兰复国,尽管出于不过分地刺激俄国人,以免加大他们难度的目的,我们对其复国的行动,还在暗中给其加上了种种的不得已而为之的限制,但大面子上总还说的过去。
在波兰的问题上,我们赢得了不少的好口碑。而相比之下,对于普鲁士统一的问题,还有在一直迟迟未予彻底解决的印度问题上,我们就更很难说是在维护世界的公道和正义了。相反,除了一些我们自己都很清楚是怎么回事的假意谴责和抗议,对于法兰西,我们却几乎是毫无任何避讳地给予了各方面的全力支持,难道法兰西的一切作为都是出于正义?显然不是。看看他们现在对外扩张的嘴脸,一切不言自明。”
说着,洪仁叹了一口气,“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咱们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原则有咱们身上所承担的责任了。说句不好听的这样口是心非地做下去,恐怕敢咒骂咱们是世界邪恶势力帮凶的,就未必只有一家两家了。”
到了这里,洪仁说完了。在他的这番话说完以后丰仿佛在沉思,洪仁或许一定是在期待着杨秀清应该说点什么,但杨秀清没说是刚才还在一力声讨林海丰的石达开,也未继续说些什么。
只有郑南,在这个时候看了看在座的几个人,最后冲着洪仁一笑条斯理说到,“仁兄以上所说,其实有欠全面。”
洪仁听到郑南这么说,顿时有些诧异,“怎么呢?”
“很显然,你把们对国内人民所承担的责任和义务过机械地应用在了其他的方面之上。z”
郑南不吸烟,也没有其他更多乱八糟的嗜好因此,只要是类似现在这种正式的场合只要是他自己感觉还不到自己说话的时候,更多的时间都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专心致志地去倾听别人的意见。除此之外,他的手上还总是拿着一个自己用线缝订起来的小本子,不时地摘记上几句他人的言论。
现在,他不急不忙地合了手中的小本子,望着有些激动的洪仁,“所谓正义,那不过也就是咱们习惯说的一个词藻而已,而至于何为正义?有人认为,各尽其职就是正义,还有人认为,正义就是给每个人以应有权利的稳定的永恒的意义。我倒是倾向于这一点,即正义其实就是一种主观的价值的判断。
不。在一般人地概念中。正义即象征着公平和公正。但何种行为与状态才是真正意义上地正义呢?人们若是使用不同地标准和角度。或站在各自不同地立场上。其所观察和得出地结论。自然也就是各异地。
尤其是某些时候。所谓地正义往往又是动态地。也就是随着事件地持续展。原本看上去是很正义地东西。也会渐渐地转向其反面。咱们都知道有这么一句话。叫‘此一时彼一时也’。正义也是一样。”
郑南说着。扭脸又看看杨秀清和石达开。“既然同处一个世界。任何一个国家若想关起门来独立于这个世界而洁身自好。那显然就都是不现实地。换句话说。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在这个世界上随便任何一个角落里所生地事件。都会以这样或那样地方式。直接或间接地影响到你。躲都躲不开。”
“印度地问题咱就不细提了。咱们已经不止一次地为此而争论过。也基本上达成了共识。不论咱们怎么做。哪怕某一天印度在完全摆脱了英国地势力之后。就是真地接着被三分或数分了。那咱们也都是在维护和尊重那里地人民意愿。同时还切实保障了我们自己地国家和人民地利益。毫无问。这就是正义。”
接着。郑南提到了洪仁
普鲁士问题。
一八零六年,由于加入了第四次反法同盟的普鲁士军队在耶拿战役中一败涂地,并于次年根据“提尔西特和约”,普鲁士王国被肢解,直到一八一五年的时候,才随着《维也纳和约》的签订,使其恢复了原有的国土。这其后,作为德意志邦联成员国之一的普鲁士王国,就一直在与奥地利争夺对邦联的控制权。
一八一五年的维也纳会议所确立的德意志邦联,其不过只是一个由三十六个具有完全自主独立的国家所组成的一种松散的组织,目的也不过就是要使成员们之间互相切实协作,以保障各自的主权不受外来势力的侵犯,并同时联合来,保卫美因茨、卢森堡、拉斯塔特、乌尔姆和兰道这些堡垒。
如果从这个意义上讲,普鲁士所谓的德意志统一,说穿了就是要吞并那些被他们认为是属于自己的,而实际上却是一个个的主权国家。先不说普鲁士这种想法是不是有悖于整个德意志邦联的和谐统一氛围,单说他要吞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