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的气息来到我面前,看着我的脸幽幽的问:“你的父母死了?”
“对啊!死了好多年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女鬼此时看起来那么悲伤,却还是据实以告。【92ks. 】
“你二叔叫什么名字?”
女鬼的问题很有意思,我却不得不回答。
“左轮!”
“左轮?他今年多大?”
“三十多岁。”
我几乎是有问必答,虽然不知道她和左家有什么牵扯,但是现在看来,我的生死还有一丝转机。
“你是左飞的女儿?你是左飞和那个贱人的女儿?”
女鬼突然疯了似的掐住了我的脖子,并且一脸的狰狞。阵司低巴。
我突然间意识到,她所谓的左飞很有可能是真正的左岸的父亲!这么说她是喜欢左岸父亲的?
不知道是不是这具身体本身的意念使然,我还没来得及考虑怎么和女鬼谈判,就听到我的声音响起。
“你凭什么说我妈是贱人?他们已经死了,你怎么就不能给他们一点尊重?你才是贱人!”
我知道,那是真正的左岸的反驳,没想到她最后弥留的意识中对家人这么维护。照理说,弥留之际的意识说出来之后就会烟消云散了,可是她却执念如此的护着家人的名誉,这让我非常的感动,也挺愧疚的,毕竟我占用了他的身体。【92ks. 】
“哈哈哈!死了?左飞就这么死了?我等了这么久,挣扎了这么久,才终于从地府里跑了出来, 他居然死了?!”
女鬼没有理我的话,反而把我一把甩在了一旁,然后疯了似的狂啸起来。
周围的沙粒仿佛变成了致命的武器,从我身边不断地飞卷着,肆虐着,伴随着那飓风让我浑身上下被割出了很多的小口子,疼的我浑身痉挛。
“够了!你发完疯没有?”
我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怎么回事,心里十分气愤,这本不该我承受的东西全部加注在我身上,是觉得我好欺负吗?
恨透了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如果说我难逃一死的话,我倒宁愿死的干脆一点,霸气一点,也不要这么受气。
我这一嗓子的怒喊倒真的把女鬼给惊了一下,然后他狰狞的看着我,恶狠狠的说:“你敢凶我?”
“凶都凶了,你还想怎么样?都死了很久的鬼了,还在我面前装什么情痴?你一方面表现的对我爸爸多么爱似的,一方面又想害我和害我们左家,你精分啊?还是和我演戏呢?要杀要剐你随便,别这么磨磨唧唧的。”
可能是我突然间的彪悍让女鬼有些呆愣,然后呐呐地说:“谁说我要杀你了?”
“不杀我你留我在这里干嘛?不杀我就放我出去!没时间和你啰嗦。”
这勇气一旦打开了阀门,好像就突然间暴增了一般,让我有些无所畏惧了。
女鬼看着我,好像低头沉思者什么,又好像在谋划着什么。
如果她继续和我说话,可能我还不怎么害怕,可是现在他突然不出声了,甚至阴森森的盯着我,我刚才的一点勇气又烟消云散了。
“你到底想干嘛?”
“帮我一个忙,我就放了左家。否则,我让左家鸡犬不宁!”
女鬼终于开口,确实威胁意味十足。
“拜托,你这是要人帮忙的语气和态度吗?”
“少废话,说!你帮是不帮?”
女鬼说完,扬了扬手里的笛子,阴森森的笑着说:“看你刚才的样子,好像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什么身世?”
我一时间有些好奇,对左家以及左岸我都是陌生的,而蒋忠义也没有和我说太多就让我进入了左岸的身体里,如今眼前这个女鬼好像又和左岸的父亲左飞有着情感纠葛。
我突然间觉得头大。甚至有些怀疑,这一切是不是都是蒋忠义故意安排好的。
女鬼见我一副好奇的样子,随即停止了周围的狂虐气息,慢慢地安静下来,眼神飘忽的说:“你果然不知道。也是,左飞怎么可能让你知道呢?”
听她这么绕来绕去的回不到主题,我顿时有些着急了。在结界里面呆的时间越长,我觉得自己可能死的越快,浑身的毒素说不定已经开始朝着我的心口蔓延了。
浑身没有疼痛的感觉,却麻木的好像没有任何知觉似的。
“你到底要不要说啊?不说的话你快点放了我吧,我这样下去真的会死的。你不是还需要我帮忙吗?”
我的话拉回了女鬼的思绪,她看着我,淡笑着说:“一点毒素罢了,你自己就能解了。”
“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医生!”
我觉得这个女鬼的脑子秀逗了。
“你确实不是医生,但是你是巫医!我们苗疆的巫医之后!”
女主的话让我瞬间愣住了,“你说什么?”
“左飞是苗疆有名的巫医,我会的一切都是他教给我的。可是我却爱上了他。自古以来,巫蛊之术不能传于外人,可是他爱我,所以把两样都传给了我,却也受到了祖训的反噬。从那时候起,他就说不再让下一代 学这巫蛊之术。我本来以为他是开玩笑的,现在看你这么懵懂无知,原来是真的。”
女鬼的话真心给我震惊不少。
左家居然是苗疆巫蛊之后!
“这么说,我爸爸的身体不好是因为你的关系了?”
我通过女鬼刚才的话胡乱的猜测着,反正她又不知道左飞的身体是不是真的不好,而我也只是想套他的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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