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
我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会腦残的以为她来找我聊天。
那左右看了看,确定萧冥不在屋里,这才冷笑着说:“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虽然她说的很是淡然。但是我却不由自主的揪起了心,冥冥中好像能够猜到萧冥突然间离去,應该情况不会太好。
不过在那面前。我也不能表现出自己的担心,只是随意的坐在床边,淡淡的说:“和我有关系吗?”
“你不爱他?”
那的声音果然尖銳起来,甚至带着一丝愤怒。
我搞不明白,对她而言,我的定位到底在哪里。她认识以前的左岸,但是我确信她不会认识我夏末!
“我为什么要爱他?”
我好像听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话一般,反而让那愣住了。
或许她想过很多种可能,就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
爱还是不爱,我觉得我没有必要去和她说清楚。
那看着我,眯着眼睛,好像在评估着我话里的可靠性,又好像在猜忌著什么。而我只是以不动应万动,不冷不热的看着她。拿起一旁的水杯想要喝水,却发现水杯里的谁早就冻成了冰块。
“咦?刚才还是水来着。怎么回事?”
我貌似自言自语,那却眉头皱的更深。
“你真的不知道?”
她往前又走了一步,我甚至能够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灵草气息。
“知道什么?我是被那个男人给绑上来,我倒是想知道你们是什么意思?白天差点撞死我,晚上又把我无缘无故的绑来,你们到底想干嘛?”
我的话让那微微一愣。“你是被他绑来的?怎么可能呢?不对,你在骗我!你刚才还叫他亲爱的!”
那突然间发现被我耍了,顿时愤怒起来,一双手想也没想的朝着我就甩了过来。
“贱人!”
眼看着她的手就要落到我脸上了,我淡淡的挥手,一团地狱之火甩了过去,瞬间那惨叫起来。
“你你你……”
她拍打着自己的右手,却怎么也熄灭不掉那火焰,反而被灼烧的哇哇大叫。
我看着她的狼狈,心情莫名的有些开心。
“我我我我,我怎么了?”
学着她说话,我笑的云淡风轻的,可是那却变了脸。
“你到底是谁?来我五毒教做什么?”
她惊恐的眼神望着我,好像第一次重新认识我一般。在她的眼里,我看到了疑惑和惊恐,但是我却冷笑着没有答复她。
地狱之火越烧越旺,甚至我能听到肌肤兹兹的声音,而且带着阵阵的肉香味。见乐爪。
那痛苦的想要利用一切扑灭,却在徒劳无功之后,终于疯了似的朝我呐喊着,“快帮我把火灭了!快啊!”
“凭什么?”
我淡淡的甩出了三个字,却让那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我要是死了!你那个男人也活不了!”
我的心微微一顿,貌似还真的把这茬给忘了。
轻轻挥手,地狱之火瞬间熄灭了,我却没等那反应喘息,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然后扔了一个东西她嘴里,并且强迫着她吞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
“毒药!”
我淡笑着,看着那惊慌的样子,看着她用手指扣着自己的喉咙,试图把东西给抠出来,却怎么也办不到的时候,我突然间觉得看着她这么狼狈的挣扎是一种视觉享受。
哎,我这是变坏了吗?
心里自娱自乐,却等着那终于折腾够了,才淡淡的开口,“告诉我,萧冥身上的桃花蛊怎么解?”
“萧冥是谁?”
那微微一愣,我却说出了另一个名字,“白逸飞!”
瞬间,她的脸色有些变了。
“你们果然认识!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
那的声音里带着无比的嫉妒和憎恨,我却懒得回答她这个问题。
“不想受罪的话最好老实和我说,刚才给你吃的毒药不会要你的命,但是会让你痛不欲生,分筋错骨,你要是觉得自己可以忍受那种痛苦,你大可以不说,我不勉强。”
我越说的云淡风轻,那越害怕,甚至整个身子在心里作用下瑟瑟发抖。
“你想知道什么?”
“所有的一切!从你如何在破庙那里设计萧冥开始,我有的是时间听。”
我的话再次让那皱起了眉头,或许她正在猜测我的身份,但是和左岸不同的身体不同的脸,我有自信她把我们联系不到一起。
我的淡定让那沉默了,我也不着急开口,这么长时间都等了,我又何必在于一时?
忽然间发现自己的性子真的变了,有些沉稳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随了蒋忠义。
一想到蒋忠义,我就不由自主的抚摸着手指,想着我闭关时的那些火焰从哪里来的,想着为什么蒋忠义会突然出现在苗疆而不记得一切了。
莫名其妙的,我居然有些走神。
可是那看着我摸着手指,却瑟缩了一下,看来那地狱之火对她的震慑力不小。
“你想干嘛?”
她颤抖的声音拉回了我的神智,我这才淡笑着说:“不做什么,你到底要不要说?”
“我说!我说完了之后你能把解药给我吗?”
那看着我,眼底划过一抹算计。
“你有和我讨价还价的权利吗?”
我冷笑着,丝毫不在意那的变脸。
“你要是不给我解药,我让你那个萧冥陪葬!”
“随便!”
我毫不在意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