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齐扯了扯嘴角笑了笑,这是一个完美的误会,其实他今天之所以回去流民区也是为了找人。
那个女人如此匆匆忙忙的逃出他的视线,跑了那么久,身上的银两也花的差不多了,到了辽岳境地,风餐露宿的她差不多成了流民混迹在人群里,好让他找不到。因此今天,他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那里转了一圈。
只是当他看到那些穿着破衣烂衫的流民时,一丝同情上心,便施舍了一些银两离开的,倒也不是充当烂好人,特意为了那些流民去的。
在酒楼时,他听那些人说起皇帝和流民,心里忍不住对号入座,那个女人也是因为他才成为流民一路逃亡。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她才会如此想要逃开他这个问题在他心里盘旋了很久都没有答案,只能当面问问她才知道。
郡王府的下人办事效率很高,一盏茶的时间后,小厮端着托盘,上面放了文房四宝恭敬的送到耶律齐面前。
耶律齐也只是沉吟片刻,拿起笔开始作画,片刻后,一副美人图像在宣纸上栩栩如生的展现,乌恺穆与乌桑祁好奇的凑上前打量画中之人。
乌桑祁一眼就认出画中之人正是与他多次合作,如今被君墨彦的人带走的姚莎莎,心里意会,面上却不露声色的看了拿着笔,欣赏自己作品的耶律齐,笑道“原来南疆国君也喜欢中原女子,我们中原的女子貌美如花,这也难怪国君英雄难过美人关呵呵。”
耶律齐回神看向乌桑祁,苦涩一笑,“她的确是本王见过最美的女子。”
乌桑祁点点头,肯定耶律齐的说法笑道,“的确如此,光是看画像就有媚态天成令人魂牵梦绕。”乌桑祁的话带着几分调侃意味,因他好色成名,他如此一说,也没有人会觉得那不合适。
耶律齐突然抬头看向乌桑祁,眼里带着一抹探究,“世子可是见过此女她是本王的王妃,世子以后慎言。”
乌恺穆顿觉老脸无光,他早就听说过自己这个不成气的儿子做了不少荒唐事,远的不说,几个月前在京城,他就因为一个花魁跟曦王打了起来,那可是皇帝最宠爱的儿子,他喜欢什么女子不好,偏偏看上曦王看上的人。
后来又听说彦王在金銮殿出手打了乌桑祁,那一张蕴含内力,乌桑祁足足在床上静养了一个月,唉,红颜祸水啊,听说祸源是东陵国的第一丑女。
乌恺穆不得不对自己儿子那神一样的审美观表示无语又无奈。
如今好不容易平安回到辽岳也不安分一些,又调侃起南疆国王看上的女子,这些都是什么事啊
乌恺穆虽然对自己这个儿子很无语,但也护短的很,谁要是敢伤害他儿子,他定对那个人拼命。
乌恺穆道“南疆国君一路奔波辛苦了,暂且到客房休息一二,本王立即着手准备去帮国君寻找人,请放心,在我辽岳的地盘,就算多一只苍蝇,本王都会将它找出来。”
耶律齐站起身,将考究的视线从乌桑祁身上收回,对乌恺穆拱拱手道,“多谢,本王静候佳音。”说完转身潇洒离开。
耶律齐一走,乌恺穆的脸顿时黑了下来,他转头瞪了乌桑祁一眼,“该收收性子了,别成天一直女人女人都离不开眼,你要是坏了本王的好事,本王可不会再姑息了你”
乌恺穆之所以对南疆国君好颜,自然是另有所图,这次将君墨彦困与嘉裕关,本是下手的最好时机,偏偏自己这不成器的儿子参了一脚,事情多变化,因此,他只能另想办法。
乌桑祁耷拉下脑袋,一副做错事诚恳认错的姿态,“父王教训的是,儿臣知道了。”
乌恺穆的面色稍微好看了一些,端起茶喝了一口问道,“君墨彦那边还没有消息吗你不是说派人盯着他了,那两个人怎么还没回来,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听说彦王这些年虽然修身养性了,可性情和功夫倒越发长进了。”
乌桑祁拍拍胸膛保证道,父王放心,本王相信大井和小井的功夫,他们可是父王一手提拔出来的,难道父王对他们的功夫还没自信吗”
乌恺穆点点头,这些年他的心思一直都在招兵买马上培养人才更是用苦良心,尤其是放在乌桑祁身边的这些护卫全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只因这个不靠谱的败家儿子总是给他带来很多麻烦,只能放些高手在他身边,可以保证他的安全。
即便如此,乌桑祁还是被君墨彦给打伤。
乌桑祁环顾四周,见没有外人,这才小声道“父王可知,南疆国君要找的人是什么人”
乌恺穆听出乌桑祁话里有话却买着官司,脸一黑。
乌桑祁急忙说道“那个女人我见过,我也知道他在哪里。”
乌恺穆双眸一亮,追问道“她在哪里”
乌桑祁一笑,公布答案“君墨彦手里。”
乌恺穆纳闷道,“她怎么会跑到君墨彦哪里去”
这就麻烦了,要是那个女人在君墨彦手里,他也很有可能把她当成筹码与南疆国君进行交易,他就失去了一个机会,自己必须从君墨彦手里将那个女人抢回来,才有筹码跟南疆国君合作。
乌桑祁撇嘴道,“说起来,本世子就生气,那个君墨彦桃花运倒是很好,那个女人是他曾经的未婚妻。”
乌恺穆双眸闪了闪,忍不住抽嘴角问道,“这件事,南疆国君可知”
乌桑祁摊摊手,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他还没好好调查下去,他现在最焦急的就是君墨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