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恺穆冷笑,“去我哪里是污蔑了你,你分明是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君墨彦勾了勾嘴角,一副别人生气我不气的悠然姿态,“呵呵,曦王可是在郡王你的地盘上重伤昏迷,本王捉拿凶手,严重怀疑是郡王你指示人做的,因此将你拘禁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对,顺便一起调查一些二十万赈灾银两的事情,本王不信天神鬼命之说,更不相信那二十万的银子会长脚自己跑走,谁会从中获利最多,谁就是幕后主使,这事闹到皇帝那也是如此,他也不会偏袒郡王你”
乌恺穆的脸一白,“曦王受伤了怎么会”
他比谁都清楚,皇帝对待这个儿子有多么的与众不同,皇帝既然派他来西北压送赈灾银两,就是重用他,君清曦此次立功回去,他便成为下一任储君,他若有个三长两短,他便是第一个要被质问的对象。
君墨彦道,“就在一个时辰前。”
乌恺穆垂着头,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我的儿子,他在哪里”
他可以相见自己的儿子并没有被君墨彦怎么样,但是无法想象他是否跟自己一样关起来承受着酷刑,毕竟君墨彦这阎王的名头可不是白来的。
君墨彦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狐狸般狡黠的笑容,“只要郡王告诉本王那二十万赈灾银两的下落,本王就让你们父子团聚。”
乌恺穆的双眸闪了闪,有些心动,但又担心君墨彦只是抛出一个糖衣炮弹。
在君墨彦用催眠术逼问乌桑祁赈灾银两的下落,以莫凡带头的王府军就将郡王围起来,通过暗道将银两偷天换日运出去,乌恺穆得知银两失踪后大怒寻找,却一点结果都没有,如今听到君墨彦逼问,更是苦不堪言,他要是知道就好了。
他可以想见这一切跟君墨彦或许有关系,可就是想不通君墨彦再怎么有能耐,也无法将手伸进他的郡王府里。
乌恺穆想着银两不见,或许也是件好事,没有了私吞银两的罪名,君墨彦也无法治他的罪。
乌恺穆道“本郡王真的冤枉,这赈灾银两被劫真的与本郡王无关呢”
君墨彦哦了一声,木婉晴侧头看向君墨彦道,“夫君,人家郡王一直喊冤呢,这怎么办,要是冤枉好人,我们也无法向皇帝交代”
君墨彦点点头道“看来郡王是真的不知道什么,那就问问其他人,或许郡王世子会知道我们想要的东西。”
乌恺穆黑线,但依旧抱着侥幸的心态想着君墨彦不会调查出什么来。
这时莫凡走进牢房对着君墨彦与木婉晴行了一礼道“王爷王妃,赈灾银两有下落了,郡王世子交代,东西就藏在郡王府的地下密库里。”
乌恺穆黑线,“没有的事那些不是”那些都是他以前积累下来的,怎么就成了赈灾银两,完全是睁眼说瞎话
君墨彦侧头看向乌恺穆问,“那些不是,那是什么”
乌恺穆绝望的闭上眼睛,在心里思量着说是自己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好些,还是说那是他为官多年的积蓄好些。
东陵国京城,君临天坐在龙椅上手里拿着八百里加急的信函看着,上面正是君墨彦的字迹,大致内容是他奉命前去嘉峪关寻找失踪的君清曦与赈灾银两的琐碎,最后与木婉晴被乌恺穆暗算分离,一个落崖,一个被困山里,通过机智聪慧走出困境反暗算辽岳郡王,本以为一切胜劵在握,却没想到君清曦不幸被乌恺穆重伤昏迷,至今还沉睡未醒。
越看到后面,君临天的手指就止不住颤抖起来,啪”的闷响,是信函砸落在地,发出一声闷响的声音。
一侧的宫女太监们不由屏息,生怕被龙火烧中尾巴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君清褚站在下方一直抬眼观察着君临天,眼观鼻鼻观心,“父皇,何时动怒,可是皇叔去了嘉峪关,至今还没有七哥的下落”
君临天扶着椅背摆摆手道,“不是那样”
君清褚低头看向那本掉落在地的信函,虽然离他很近,只要走上三步就能捡起来看一眼里面的内容,但见君临天面色很不好,说不定里面的内容很机密,不是他一个皇子所能知晓的。
君清曦垂着头,无数的猜测在脑海里翻转,就见君临天身边的心腹大太监上前将信函从地上捡了起来,伸手拍去上面沾染的灰尘,转身地放回到龙案上。
大太监道“陛下,彦王能找到曦王,并且成功从郡王府里找到赈灾银两真乃大功一件,虽然曦王受伤,但彦王妃也在那,她可是神医,定能让曦王平安无事。”
君临天欣慰点点头,一想到辽岳郡王乌恺穆的野心心里更是不平衡,君墨彦已雷霆之速抄了郡王府,将赈灾银两已经王府里的一些赃款全部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安抚了一方百姓,他倒是博得了个好名字。
君清褚也从大太监嘴里听出不少隐藏的信息来,原来他的父皇生气是辽岳郡王狗急跳墙伤害了君清曦,要是伤得再重一点,怕是就去了半条命,如今修养些时日就能回京,只是西北离京太远,路途遥远,皇叔和君清曦都要留在西北过年了。
君清褚躬身道“父王,七哥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更何况皇嫂医术出众,鬼医也在西北,七哥不会有事的。”
听了安慰的话语,君临天的面色好看许多,想了想点点头道,“嗯,只可惜曦儿没办法回京过年了”
后宫里,皇后墨馥瑛与曦王妃木婉燕坐在一处偏厅里喝茶,这些日子木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