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好, 老爷要来份正版养活一下作者吗? 头晕眼花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感觉自己的胃里翻江倒海的沈苍的手上爆出了一个个的青筋。身体像是被火灼烧的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有东西从自己的身体里钻了出来。
这不是比喻,事实是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正好经过这里, 他或她八成会被吓疯。
一只手从沈苍那苍白纤细的手里分裂了出来,紧接着手臂、身体、大腿、小腿、双脚、颈项, 以及圆滚滚的头颅都伴随着那人形东西地站起从沈苍的身体里脱离了出来。
说这人形是“东西”其实也不太对, 因为从沈苍身体里分裂出来的不是别的,正是另一个一模一样的沈苍。
刚分裂出来的沈苍看了看自己的手和脚,再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发出一声轻笑后摸着自己脸的手碰到了鼻梁上的眼镜。他拿下了眼镜,回头就对还在喘着粗气、浑身冷汗津津的沈苍道:“这些衣服我就拿走了!你不喜欢我喜欢。这可是她送给我的礼物呢!”
沈苍拦了一拦刚分裂出来的自己, 却没能拦住。另一个沈苍心情很好地捡起散落在地的纸袋, 心情很好地一手插兜, 哼着小曲轻快地走了。原本的沈苍摇摇欲坠地想要抓住那个离去的自己, 人还没能站起身,光是张了张嘴巴就眼前一黑晕厥在了楼梯间里。
这边厢乔乔对服务生直言苏盈盈和许骏茂的餐点与自己无关。服务生还算有眼色,察觉到乔乔和苏盈盈、许骏茂之间的气氛不对, 立刻躬身道歉让乔乔稍等, 自己去重新打单。
要乔乔重新坐回沙发上对着苏盈盈和许骏茂那两张脸等着服务生给她打单, 她宁肯自己去收银台罚站。于是乎乔乔拿起外套和手袋就跟上了那服务生。不料她还没在收银台前等到服务生打完单,说哭就哭的苏盈盈已经被许骏茂搀了过来。
许骏茂用餐巾纸给嘟着唇的苏盈盈擦眼泪, 一边擦还一边对着乔乔不耐烦道:“你快点过来给盈盈道个歉!她还怀着孩子呢!气坏了怎么办!你负得了这个责任吗?!”
是可忍, 孰不可忍。乔乔忍无可忍。
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这样追在她后面步步紧逼是什么意思?能放手的她都已经放手了, 男朋友、未婚夫、婚礼、蜜月、孩子……这些东西和许骏茂断了个一干二净的她全部都给苏盈盈了!苏盈盈还有什么意难平的?
还是说苏盈盈觉得她没忘记那些和许骏茂在一起的日子就是还在觊觎许骏茂?能忘的话她也想马上就忘记啊!可是她和许骏茂在一起的那五年哪里是那么轻易就能忘记的?
一千八百多个日子, 相依为命的一对男女,再加上交往前的两年就是两千五百多天……一个人的人生能有多少个两千五百多天?她和许骏茂又一起做过多少个设计方案,去过多少个工地,到甲方哪里开过多少次会议?
处处都是回忆,每一样都能勾动还残存着的情感。乔乔是可以用理智强迫自己放下过去,但那也需要他们这对渣男贱女有点自知之明地离她远点!
这样穷追不舍除了恶心她之外于他们夫妻有什么好处?他们究竟还想要她怎么样?是不是要她求他们俩高抬贵手他们才能走开?
“我——!”
“可去你的吧”几个字还没冲出乔乔的嘴巴,一声“为什么?”就插~进了乔乔还有许骏茂夫妻之间。
“啊……说错了。不该是‘为什么’,应该是‘凭什么’。”
说话的人是个很年轻的男子,看上去至多不过二十二、三岁的样子,气质却很沉稳。
俊秀的五官不说精致,但很有味道。一双温和的下垂眼带着笑意,偏生唇角勾起的笑容含~着狡黠。略长的刘海撩起一边,在脑后扎了个小马尾,男子不紧不慢地踱到乔乔身边,见乔乔手上拿着外套,便问了一句:“要回去了?”。
——帅哥你谁?不止是苏盈盈和许骏茂想这么问一句,就是乔乔搜遍自己脑海也想不起自己还认识这么一号人物。
她平时除了工作就是自我提升,说得上话的人除了同学就是同事。虽然以前也有过能称之为“闺蜜”的朋友,可朋友们一个接一个的结婚,结了婚之后不是像人间蒸发那样断了联系,就是变身晒娃狂魔和职业红娘。乔乔和这些已婚的朋友们没有共同话题,休息日就干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
因为有一个许骏茂的存在,乔乔甚至没去相过亲。这么一个年轻的帅哥突然跳出来和她搭话,她满头满脸都是摸不着头脑的问号。
难道是同事的孩子?不,如果是同事的孩子,她想不起是谁也就算了,许骏茂和原本是前台的苏盈盈没理由也想不起来。
那……是朋友亲戚的孩子?她的朋友再怎么早生娃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孩子。亲戚……她老家那帮歪瓜裂枣的亲戚谁有本事能养出这么个小帅哥?没见周围的男男女女们都盯着他看么?女的是见了偶像明星的惊艳与花痴,男的是嫉妒到变形的警戒。
对上周围人视线的乔乔肩头耸动。这些视线可比门外不时吹进来的冷空气扎人多了……
随手拿过乔乔手里的外套给乔乔披上,年轻帅哥朝着乔乔摊开手掌。
“回家吧。我炖你喜欢的排骨汤给你喝。”
含笑的嗓音带着宠溺,和许骏茂谈恋爱五年也没能得到这种待遇的乔乔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随之有点尴尬。
说什么回家炖排骨汤,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