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子王按照过江龙卢峻义的命令,将自己的五百右军骑分成若干个部分,五里一个小队,十里一个大队,目的是为了守卫好部队后方,这样可以及时发现后方来犯的敌人,如果来犯人少,还可以即刻歼灭。
清风寨前方的部队,在进攻鸣凤山庄的过程中,接连失利,蝎子王心里是清楚的。他知道,守住军队后方非常重要,如果真有敌人援军过来,自己这里没守住或没及时通报,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蝎子王原名叫孙道泽,自幼酷爱武艺,曾跟随威名响彻南州大地的蝎子神时不宽学武于蒙梁山。
孙道泽学成后独自闯荡江湖,因其出手毒辣,世人忌惮,曾与强敌交战多次,未层败过,因他使出的是世间罕见的蝎子功,其师又有“蝎子神”的美称,江湖人又尊称他为“蝎子王”。
因这身过硬的本领,被过江龙招至清风山,又因其武艺高超,作战勇猛,被提了右将军。
有人说,既然过江龙得意蝎子王一身的蝎子奇功,那为何不让他去做冲峰陷阵,功劳先得的先锋将?
蝎子王没有机会这些闲言碎语,他知道过江龙一向按本事用人,论冲锋陷阵断刀郎更合适;论速度敏捷,他又不及铁棍豹。自己身为右军量,右军为守卫军,也很重要,而且可以先从这里开始,锻炼自己的领导能力。
蝎子王在这次出征的任务还是守卫,主要面向的是可能来犯的铸剑山庄的军队。他也听到了消息,前方进攻部队中的重要一支——左军,左军的将领铁棍豹已陷在了城中,是死是活还不得而知。
他正在一处高地上骑马而坐,望着远方,琢磨着……
他在考虑这场战争,过江龙卢峻义失败而归的可能性很大,如果真是失败,自己曾是过江龙一手提拔起来的,会不会受到牵连,自己在清风寨是否还可以抱上别的大树。
过江龙卢峻义在清风寨四大护法里排名第四,排名第三的护法白面狐左青阳是自己的同乡,又一直对自己挺赏识,是否以后可以跟着白面狐左青阳混。
想着想着,突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一个慌慌张张的兵卒骑马疾驰而来。
最后听到棕马的一阵嘶鸣声,这个放哨的探卒急促促的跑下马来,上气不接下气的禀报道:
“铸剑山庄、铸剑山庄的大军,离这里、离这里只有一百里。”
“什么?你可确信?”
“千真万确,全是铸剑山庄的兵骑。”
“再去探!”
“遵命!”
蝎子王皱起了眉头,思索着,铸剑山庄内有清风寨的谍探,谍探肯定能事先通知清风寨,清风寨肯定会派人过来通风报信。
铸剑山庄骑兵突然而至,肯定是铸剑山庄这次有了防备,一切从速。
铸剑山庄点兵神速,火速进军,目的就是让清风寨来不及反应,打清风寨一个措手不及。
过江龙虽然命我专门防守,可是五百对五千铁骑,几乎没有胜算。
“来人呐!”
“到!右军将,您有什么吩咐?”
身旁一个斜挎腰刀的兵卒,勒马贴身道。
“你赶紧将铸剑山庄敌人距离一百里的消息,火速转达给过江龙护法大人。”
“遵命!”
兵卒转身疾驰而去。
蝎子王望着兵卒远去的背影,他心里不禁叹道:
“出师不利啊,又要一场恶仗要打了。”
过江龙账内,众人正在踌躇应敌办法,虽然很多人已有了撤军的心理,但是却不能说出来,担心过江龙的怪罪,可不撤离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御敌办法。
外面的雨停了,风刮的到是更紧了,鸣凤山庄的毒烟又开始飘了出了,因为风大了许多,为了确保兵卒安全,营寨又后撤了十里。
过江龙卢峻义也是十分头疼,若搬师回清风寨。自己兴师动众的带了四千人过来,攻打一个小小的鸣凤山庄,不仅没有攻进去,还损兵折将,他这个将帅怎当的?他还有何颜面在清风寨立足?
突然,营帐外有一个守卫的兵卒,进入帐门口,弯腰拱手道:
“秉大帅,右军有急事禀报!”
“进来!”
过江龙一听守卫后方的右军有急报,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不好,后方莫非出事了?
蝎子王派去的兵卒,跳马下来,连走带跑的到了营帐中,单膝跪倒道:
“铸剑山庄五千铁骑,已离营寨不足一百里。”
“下去吧!”
过江龙心里没了主意,在营帐中来回踱步,而后突然眼睛寒光一闪,冷冷的盯向了幕野先生。
“护法大人,我看敌军铁骑必定有备而来,距离不足百里了,眼下鸣凤山的内部实力还不清楚,必须当断则断啊!”
“你的意思是?”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赶紧撤离。”
“穆孤荣!”
过江龙大声怒喝道。
“小的在!”
幕野战战兢兢道。
“你竟然敢扰乱军心?好大的胆!”
幕野先生一看,过江龙翻脸了,吓得额头两边冒出了冷汗。
他心里知道,过江龙表面上重视人才,四处挖掘能人并委以重用,无非是想拉拢人心为自己所用,好让自己在清风寨四大护法里地位更高,权利更大。
但其心里是狡猾多疑的,狡猾在明明是他的心思,他却假装糊涂,让别人从口中说出,这样那个人就成了众矢之地,他事办了到还成了好人;多疑在,他表面虽重用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