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的日子就这么平静地在每天繁重的复习任务,和雷打不动的中午做饭时间中溜走。
翻看日历,两个星期都过去了。
这天,许太太在麻将桌上被人羞辱了。
自打那次,白奕泽帮忙出头,教训过钱思科后,尚城上流圈的人都知道了,许家为了巴结傅如斯,特意把自家那个当成女佣使唤的养女送过去烧饭事情。
那些个太太明里暗里都在嘲讽取消姚静。
许太太一开始是不服且愤怒的,坐下来仔细一想,又品出了点道理来。
一来傅如斯毕竟不是傅昌安,巴结得有个主次之分,二来,把阿年送过去做饭,对他们许家来说,根本就毫无裨益,单单就是便宜了阿年,让她有机会直接跟傅如斯接触。
尚城那些豪门贵太太吃饱了没事干,就像看点惊天大八卦。
她们可都等着要看,阿年这丫头是不是跟电视剧里那些丑小鸭女主角似的,能把傅如斯弄到手呢。
许太太可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阿年这个做饭的,是傅如斯亲口指定的,他要了,她也不好直接开口就阻止阿年再去。
其实,她也不需要开这个口,肚子里有的是法子让阿年自己不去。
生病了,快死了,还怎么去?
许太太第二天就出手了,她让人些卸掉了阿年房间的半边窗户。
还不止一次地特意让小悦再阿年放学之前,把她的被子扔到游泳池里泡一泡,再给扔回床上去。
现在四月,天气渐渐回温,但晚上还是有点凉的。
就这么来回折腾几下,阿年感冒了。
鼻子塞的难受,还整天打喷嚏。
上次许秦风给了她几百块钱的所谓“资料费”,她悄悄去买了个手机。
把房间的窗户和湿漉漉的被子都给拍了下来。
也不知道这些可不可以作为许家虐待她的证据。
阿年准备多收集一些,就去报警,依照法律,如果确认她被虐待,那么许家的监护权应该就被取消了。
中午做饭的时候,阿年的喷嚏一个接着一个打。
她怕自己感冒传染给别人,特意带了口罩。
“妹子,我怎么听你打了好几天喷嚏了,你不是说你吃药了嘛,怎么反而看起来越严重了?”白奕泽换了个新发型,一头黄毛,阿年看着挺不习惯的,不过确实挺帅的,有点像街边卖的贴画里的h国男明星。
“我没事的,感觉比昨天好多了,你离我远些吧,医生说,现在这个季节的感冒多为流感,很容易传染的。”
阿年说完,没等白奕泽动弹,自己已经先溜的远远的了。
白奕泽翻了翻自家公司的时尚杂志,觉得索然无味,扔在茶几上,刚好看见茶几上有几根傅如斯买的棒棒糖。
他捏起一根藏在背后,跑回厨房,献花似的送到阿年面前。
“妹子,看你生病了还要给我们做饭,挺辛苦的,来,请你吃糖。”
阿年只有眉毛眼睛露在外头。
低头观察了一下,推开。
“不用了,你还是放回去吧。”
“这是傅如斯的东西,你乱拿的话,他回来是要生气的。”
“你就收着吧,如斯没有你想的那么小气。”白奕泽不以为意道。
直到客厅处传来傅如斯标志性的“气势汹汹”嗓音。
“白奕泽,你偷了我的糖对不对?”声音由远至近,傅如斯出现在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