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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最近掉粉了,好心疼!老底本来就薄,现在更薄了!
大佬的眼睛都是明亮的!最近故事进展缓慢,有点拖沓。后面会有所改观。
上了路,就永不放弃;这本书,没人看,我也要写!七年了,放弃了一次又一次,如果再放弃,这根笔杆,就再也握不起来了!
既然抓住了笔,就再也没有放下的理由!地老天荒,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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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女儿眼角流血,面目狰狞。
“哈哈……我不甘心!”
妇人拿着匕首,把林雪一把拉到身边,挽住脖子。
“你想干什么?住手,有话好好说!”
常生大惊失色,他没有料到妇人会狗急跳墙。
“那个张顺民,就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畜生!结婚几十年来,我为他生儿育女,任劳任怨;他吃喝嫖赌,回来对我不是打就是骂;连女儿都下得了狠手,彩霞不是受不了他的打骂,就不会死!”
疯了。妇人手中握着刀,撕心裂肺。
“你是谁?”
常生指着伟岸的男人。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今天是你的死期!”
抡起手中的钢筋,一钢筋重重地打在常生地头上;常生扑倒在地,额头鲜血直流。
“呜呜……不要,求求你们!”
传来林雪地哭声。
常生太轻敌了,他没有想到今天自己会惨遭如此厄运。
“啪……啪……啪……”
男人一顿猛揍,钢筋像雨点一样砸在常生地身上;如果不是当初喝了阎老六地圣水,估计小命这一番操作就结束了。
男人似乎没有善罢甘休地意思,他瞄准常生地脑门,抡起钢筋再次砸过来。
“呼……”
趴在地上地常生一把接住铁棒,他抬起头望了望已经怒不可竭的李莲,她终于出现了。
妇人的手逐渐打开,刀子掉在地上,表情在极度的痛苦之中失去控制,向着男人走来。
她一把握住男人手上的钢筋,龇牙咧嘴。
“啪……啪……啪……”
妇人夺得钢筋,狠狠的砸在男人的身上。
常生爬起来,擦掉满脸的鲜血,伏在林雪的肩膀上。
“疼么?呜呜……”
林雪眼中噙着泪水,抽泣。
“没事!死不了!幸好李莲来了,关键时刻西凤靠不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玩去了!唉……”
叹息,李莲又立大功了。
“住手!撕了他!我要看看他的真面目!”
李莲听到常生的话,从妇人的身体里面走出来;伸出利爪,慢慢的撕开男人的眼眶。
人皮渐渐的撕裂,面皮被揭下来!
一个中年男人气喘吁吁,一脸狼狈;原来是几天前见到的“老大”!
“咳咳……”
老大像只刚刚从鸡蛋壳里面孵出的小鸡,趴在地上,显得十分虚弱;刚才被妇人那一番猛揍,看来也伤得不轻。
常生和林雪盯着这个熟人,一脸疑惑。
“哈哈……终究我们还是低估了你!千年道行一朝丧,但是我不后悔!秋,我们终于又见面了!一家三口永远在一起!”
男人深情的望着妇人。
“我们终于可以一起去陪女儿了!”
悲惨的哭泣。
大女儿留着血泪,双手扎进眼角,生生的把自己的眼睛撕开,把整个面皮撕破;离开了躯壳。
“妈妈……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彩霞转过身,恶狠狠的把目光盯着常生和李莲。
“他不是人,我从小到大,他就没有把我当成他女儿!一直是大伯照顾我,偷偷的帮助我和妈妈!今天,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眼睛转黑,额头碧绿,利爪在恣意生长;好大的怨灵。
李莲横在常生面前。
“孩子!别斗了!算了……他不是你的爸爸,他才是你的亲生爸爸!我们三个才是一家人!”
妇人哀怨的眼神,苦不自禁。
彩霞沉默,站着一动不动。
“孩子!对不起,都是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个合格的父亲,当年,我和你妈情投意合,可是你的姥姥因为我家里穷,拿不出两头猪四袋米硬生生的把我们分开,把你妈嫁给了同村的张顺民。可是,那个畜生,却不珍惜,在外面沾花惹草,回来对你妈拳打脚踢,我忍……生生忍了二十多年呐……”
“500万在地下室的那个装谷的缸子里面,少年你拿去交给警察,还给村民吧!既然我们一家三口没有办法在人间做一家人,就在阴间做一家人吧!呜呜……”
男人痛哭,让人动容。
可以想象,因为穷,自己跟幸福擦肩而过;因为穷,自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爱人承受凌辱;看着自己渴望不得的幸福在别人的手中糟蹋,作践,那种感受是何其的悲痛。
一个小时后,吴局长来了!
法医经过一番检查,最终结论:妇人脑血栓病发,急救不及时身亡;至于大女儿和那个陌生的男人,承受剧烈外物盾击身亡,血肉模糊。
这下好,霍天的“天天美容医院”是常生的了。
林雪被任命为医院的董事长,李莲和西凤在医院弄了个她两满意的绝美人皮披上,协助林雪做业务经理。
当然,常生顺便收了彩霞;条件是,分别给她们一家三口提供了一套他们合意的肉身,让他们在人间做他们一辈子蒙昧以求的一家人——时间限制是二十年!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