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脱离苦海!”
原来以为是个恶鬼,没想到竟然是个疯狂的信徒。
“老板,来吧,干脆点!”
女人露出洁白的胳膊,嘴角露出了虔诚的笑容。
是什么魔力,能让她如此魔怔?除了鬼,常生想不通会有什么可以如此!
是时候出手了。
“金老板,你藏得好深啊!”
阴暗的角落,一根烟点起,她们这才发现远处一个挺拔的身影。
女人二话没说,翻过围墙,消失在高楼的夜空之中。
即使要阻拦,也来不及了!这波生猛的操作,让常生大吃一惊。
这是一群超出他三观所能理解范围之外的人群。
“哼哼……”
望着一脸惊愕的常生,金太勋发出连续低沉的笑声,阴森而恐怖。
那微笑,带着挑衅。
他丢下手中的菜刀,跟随着女人的脚步,翻身而下。
似乎什么都没有留下,十来分钟,他们两人好像重来没有来过一样,除了那把菜刀!
走到他们跳下的边沿,常生往下望去:高楼下面,一片混乱。
回到黑暗的角落,常生想看看,这个天台晚上还会有什么惊异的“表现”!
半个小时后,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十几个警察带着几个管理员,匆匆忙忙的来到现场。
他们拿着手电筒,四处查看了一番,排上照片,带走了地上的菜刀!前面在四周拉上的警戒线,依然还在。
十二点一过,天台的鬼流渐渐的多了起来。
那个跳楼的边沿,一个鬼一个鬼的站在旁边,像是在给新添的伙伴“默哀”,更像是一种独特的欢迎仪式。
一个个女子,男子,还有老头。
常生走过去!
“谁是吴来水?”
众鬼回过头瞟了一眼这个陌生人,然后又默默的转回去;那脸,惨白而悲恸。
这到底是一群怎么样的人?话说她们应该死得很惨,但是似乎在他们脸上并看不到怨鬼该有得悲愤和怨恨。
“你找吴来水?”
一个年轻的“男人”在常生的身边停下;他身上那满是的“骷髅头”格外的醒目。
没错,就是那满身的骷髅头,一直纹到手指甲。
“你知道吴来水?”
望着眼前的骷髅男,常生内心一阵凉意;他深知在人间,这群家伙是多么的凶残,如今,他们却已经染指到了四维空间,这是他一直以来都及其担心的地方。
“那里!那个守门人就是!”
骷髅男指了指百米外,一个扫地的“守门人”!
明明是天台,也没有看到门,却有个守门人;明明是阴间,他却拿着把扫帚,在不停的扫着地。
这种情况,一般都是在赎罪。
“你为什么不去阎王殿,十几年来在这里扫着没有用的地?”
常生还是要问问,这个奇怪的老头。
“对你来说,扫地没有用,没有意义;对我来说,这是我的全部!我扫的不是垃圾,是自己。”
极富哲理,扫地僧的造诣一般都不简单。
常生顿时感觉到对话的压力。
“为什么别人叫你守门人?这个天台哪里有门?你守什么门?”
虽然常生的眼界不可谓之不大,但是这个没有门的守门人,确实还是让他匪夷所思。
“你看不到门,那时因为,门被建这些楼的人拆了!但是吴家祖上几千年来的命脉,还在这里!我是吴家的罪人,让这高楼压在宗族的龙脉之上几十年,就是守上千年也难赎其罪!”
老人满面悲恸,佝偻的身躯似乎已经难负其重。
龙脉?
这可是大罪。
“这楼下压着你们吴氏的白龙真身?”
吴氏可是不简单的大族,传说龙生九子,其中之一就是属于这个老吴祖上。
如果真身被压在这栋大楼下面,可想而知,这是吴氏宗庙多大的罪过。
“天下老龙,吴属老三!这块地方几千年来都是吴氏的龙脉之地,可是我鬼迷心窍,把它卖给了外国人,让白龙真身压在高楼之下,我悔恨当初!”
老人停下手中的扫帚,痛哭干嚎。
“当你发现金太勋在龙脉之地经营**场所,感觉玷污龙脉,所以杀死舞女,制造混乱并且杀死金太勋,是这样吗?”
虽然不想为难这个看上去可怜的老人,但是想着一连串的恐怖分尸案,常生必须搞清楚。
“哈哈……金太勋!他是罪有应得!我恨不得亲手将其碎尸万断!若不是他,我这一生何其潇洒,都是他亲手把我毁了!十年监牢,回来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你知道,监牢里面会发生什么么?”
老人听到金太勋,清晰顿时失控;他刚才还悲伤的表情,突然变得怨恨,暴怒。
“那你是承认了一切都是你干的了?”
看起来一切真相已然明了。
“呵呵呵……”
老人发出连续低沉的笑声,低下头,重新扫起了他的看不见垃圾的地面。
“刷……刷……刷……”
或许,只有这“刷刷”声,才能证明他的存在。常生似乎能够明白,他那句“我扫的不是垃圾,是自己!”的真正含义了。
天台上的游魂越来越多!它们似乎在举行什么仪式——这里,龙脉之地,吸引孤魂野鬼倒也正常。
常生得到了他心中想要的答案,离开了步行街。
晚上,他在通报中了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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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步行街,死亡舞女4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