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筱姗困惑,不明所以。
「荒唐!身为一名侠士,怎会连人跟猫都分不清?」甯东忍不住质疑。
「说来惭愧,我与上官豪本想轻轻带过,不再提及此事。」群孝解释道:「昨日上官兄说与我听之时,我也觉得新奇,只是那夜色实在过於昏暗,偏殿附近的地形又极为复杂且狭小,况且在现今江湖之中,如猫般轻巧灵敏之轻功也时有所闻,是而引起这般大的误会,我与上官兄实在羞愧至极。」
「真是如此吗?上官豪。」令狐石问道。
上官豪心想:「刚才已与慕蓉护法约定好,我当助其保守秘密才是。」
「是的,没错。」上官豪回覆。
「哈哈哈哈哈!这德熙轻功当世堪称第一,结果竟然去追赶一只猫!还追到迷失了路?哈哈哈哈哈!这当真是天底下之大笑话。」甯东哄堂大笑。
「甯护法!」慕蓉蔚严肃道:「近日我住所附近确实时常有野猫出没,为数还不少,有些身形极为巨大,站立起来不比人矮上多少,日时尚且无法分辨,更何况在这夜色昏暗不明之时?依我之见,如真为猫,确实有其可能性。」
堂前众人一片沉默,令狐石越听越觉得新奇,但心中仍然半信半疑。
「诸位!请听我一言。」殿外忽然传进一声音道。
「殿外来者何人?」令狐石问道。
「我乃老帅,特来参见。」
令狐石赶忙道:「老帅,快请进!快请进!」
群孝一见老帅,大喜道:「老帅!越老越帅!」
「没错!越老越帅!」老帅快步走进内殿。
「你们相互熟识?」令狐石见群孝与老帅交谈模样问道。
「没错!」老帅道:「我与这几位少侠一见如故,结为知交,今日听闻其蒙受冤屈,特来相助。」
「你便说吧!」令狐石道。
老帅大力帮群孝与上官豪美言,称其人品端正,不会行此叛节之事,并以自身人格作为担保。
老帅於唐纳一派属德高望重之前辈,驻守东北领地多年,保有不少战功,在唐纳诸人眼中是极具说服力的。
老帅道:「我唐纳於此内忧外患之际,好不容易有这久归之弟子,与德熙重要门人相助,当需好好珍惜与把握,断不可再自毁栋梁。」
众人见老帅亲自出面为两人发声,便不再有异议。
甯东见众人形同认可,越想越不对说道:「这黑影为猫之说太过於荒谬,况且没凭没据的,不能太轻易便相信,我主张先将此二人扣留一阵子,再行观察,另外这黑影出没之地点附近,皆须详查,务必做到水落石出,方能罢休!」
慕蓉蔚大怒道:「甯护法你这是在怀疑我吗?」
「不敢!不敢!但是为了我唐纳长远之未来着想,务必做到如此。」甯东义正严词。
「你……」慕蓉蔚气得说不出话来。
「都別吵了!」令狐石怒斥:「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掌门吗?」
甯东与慕蓉蔚同声道:「不敢!」
令狐石轻咳了两声,顿了顿,缓缓道:「既然慕蓉护法与老帅都这么说了,看来我唐纳巡逻防御的确有大疏漏,自现在开始,加强巡逻防御人手,看到细作必须给我逮住,见到这野猫…也不例外,我们务必做到滴水不漏。」
「禀告令狐掌门,是只猫不漏。」群孝补充道。
筱姗暗笑,碍于内殿之上只得强行忍住。
「呵呵,只猫不漏,这特別有意思。」老帅笑道。
令狐石不置可否道:「你想怎么说便怎么说吧!」
「胡言乱语!叛经离道!」甯东猛摇头,满肚子怒气未消。
令狐石瞧一眼甯东,又回过头道:「二位先行下去吧!我与护法们还有要事要商量。」令狐石下令。
「是的,师父。」群孝与上官豪先行退下,两人步出内殿,随行侍卫随即迎上前来道:「二位师兄辛苦了,我们这就先回厢房歇息。」
「我才不要呢!」群孝拒绝道:「我要出去玩玩。」
侍卫聂彥道:「群孝师兄,掌门有交代,须保护二位人身安全,特別叮嘱我们,要寸步不离啊!」
「这岂不是形同囚禁一般无异?」上官豪质疑道。
「二位师兄切莫误会,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算了!算了!先回去吧!」群孝无奈,只得乖乖走回厢房。
「群孝兄莫焦急,我记得掌门要派遣你前往驻防唐纳东北,到时便可顺理成章离开这,不必在受此闷气。」上官豪道。
「希望如此!」
两人正準备回到厢房,老帅快步自内殿出来道:「令狐掌门方才下令,暂时解除群孝与上官豪二人之贴身保护令,还二人自由之身。」
「谨遵掌门指示!」众侍卫领命先后退下。
群孝高兴道:「多谢老帅,及时出现拯救我二人於困境之中。」
「我还要谢谢你。」老帅感激道:「这神奇之蓝色药丸当真有奇效,今晨练功之时,忽觉通体舒畅。」
「果真?」群孝问道:「硬起来了?」
老帅笑道:「这该硬的地方硬了,不该硬的地方也硬了,哈哈哈!」
「何谓不该硬的地方?」上官豪听不甚明白开口问道。
「这江湖上的功夫千奇百种,要一一说与豪哥明白,著实耗费心神阿!是不老帅?」群孝问道。
「哈哈哈哈哈!你懂得,你懂得,今日我仿佛寻回过去年少时的自己,如同一般。」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