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况石要公审,闻人才疏事大笑不止,逮到你老子我还不秘密押走,居然公审我,你是真不知道爷爷在苏州府的势力,怕是自己找死呦。
“况石,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有种现在杀了我,侮辱人算r什么本事?”闻人才疏洋装害怕,意图激况石一定要公审他。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况兴冷笑道,“早起今时,何必方才?”
“兴叔,我们立刻动身!”况石催促到,对于闻人才疏这样的角色,况石可不敢给予轻视。之所以要公审闻人才疏,他为的还是黄豆,如果黄豆没有被杀,他愿意用黄豆交换闻人才疏。在况石眼中,黄豆的价值要远高于杀死闻人才疏。
况兴应了一声,本想去捉闻人才疏,不料这位冷冷说“我自己能走,上刀山下火海老子都不眨眼”。就这样,况兴让闻人才疏头前带路,自己扶着况石来到太守府门前,上了马车,马车直奔城衙而去。
到城衙门口,门卫已经认识况兴了,忙迎接上来,问有何公干。
“让刘中正出来迎接!”况兴沉声道。
门卫示意二人稍候。
况兴将况石服下马车,方才站定,忽听身后有四个急促的脚步声,下意识转过身。
况兴见况石突然转了个身,也忙转身一看,见来了四个人,这四人不是旁人,正是上午被刘中正特赦释放的何人一家。
刘中正考虑到何人一家的安全,刻意将他们驱逐出苏州府让他们去其它地方安身立命。一家人欣然接受判罚,然他们知道是况石救了他们,是执意留在城衙门口,为的就是跪谢况石。
四人到近前,噗噗通通全部跪倒,齐声唱道:“谢谢太守大人救命之恩!”
一听声音,况石心里便有数了,忙说道:“诸位请起,快快回家去吧。不过,洒夫建议你们先去外府投奔亲戚一两年,给本官两年时间重整州政!”
何人听罢说道:“大人一心为民,何人敢不遵从。未来的某一人,大人所有用的着学生的地方,学生愿效犬马之劳!”
“好说…咦…何人,若本官没有记错,你应该是落地秀才出身吧?”况石对何人印象颇深,这位临死之前还为苏州百姓在他面前请命,一般人可没这样的境界!
“学生惭愧,寒窗苦读十数载,苦于无有门路,赴考六次,次次落榜!而后便发誓终身不考了。”何人说话间惭愧难当。
“本官太守府还缺一个文房主薄,有没兴趣试试?”况石带着诚挚的笑意问何人。
何人一听愣住了,倒是何五里反应迅速,忙磕头道:“若太守大人不嫌弃我儿才疏学浅,拙嘴笨腮,他是一百个愿意啊!”
方金线也忙磕头道:“谢太守大人,人儿,还不快叩谢太守大人?”
何人满脸为难之色,时不时回头看向身后一言不发的金莲花!
况石看不见,急匆匆地又问何人:“你到底愿不愿意?给句痛快话吧!”
“我…我…”何人犹犹豫豫,支支吾吾,他不敢相信自己这辈子还有出头之日,可是他现在更加介怀金莲花,这女人总觉自己不干不净已经配不上他,出公堂后是好几次自杀未遂。
金莲花听何人支支吾吾,这才开口道:“何人,你去吧,爹娘还有孩子,我来照顾!”
“是啊…是啊…”何五里老夫妇二人喜欣若狂道,他们一至地认为,何人跟着况石绝对前程似锦。
“太守大人,可否让学生与妻子商议片刻?”何人还是不放心金莲花。
“快去吧!”况石催促着。
何人起身将金莲花拉在城衙对面一处墙角,二人低声说了几句,金莲花告诉何人在况石招募他的时候,她就已经想通不死了,而后又对何人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一定要伺候好这位难得的太守大人。
何人这才引着金莲花回来,夫妻二人又一次跪倒,何人道:“学生才疏学浅,还请太守大人多多指点!”
况石点了点头,忽然问何人:“再见到那个白毛老妖婆,你还会被吓晕吗?”
“呃…啊?”何人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况石听罢不禁大笑起来,正笑间,忽听身后刘正义的声音:“下官刘正义,不知太守大人降临,有失远迎,罪该…”
“好了刘大人,客套话还是免了吧!派人顾俩马车,送他们离开苏州府。”况石命令到。
“是是是…来人…”刘正义叫人安排了马车后,又来问况石为何来城衙。
“洒出人手,满城告知,本官要在丑时公审通判闻人才疏!”况石厉声道。
这一个命令震的刘正义傻愣了一分多钟,直到况石二次下令,才诚惶诚恐地安排去了。
况石在门口等到了城衙马车,亲自送走了何人父母妻子后才准备进入城衙。
刚到门口便出来了刘中正,见过况石之后见何人还没走,不解道:“你怎么还不走?”
“他现在是太守府的文房主簿,师爷,叫人将马车中那位打入大牢换上囚服,我们去吃饭!”况石早就饿了。
刘中正说他亲自去办,到马车上一看认出是闻人才疏,不禁就是一惊,不过还是说了声得罪将之请了下来,带了进去。
牢房里,闻人才疏让刘中正去通判府知会他的护院一声,让他立刻去皇城见他表弟丘风中!说只要他送这个口信,必有重谢。
刘中正没敢答复闻人才疏,出了牢房,缓步朝城衙门口走去,一路上他都在权衡这件事。帮闻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