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还用你算吗?”闻人才疏冷哼一声,“本官怎么可能倒在你的手里?”
话音方落,一辆马车在城衙门口停住,从车中急匆匆地钻出了两个背着弓箭的中年人,其中一个肥头大耳的还背着一个沉甸甸的大麻袋,二人落地后,是直奔公堂而来。
况兴将来人看在眼里,上前一步迎接板着脸迎接二人。
二人没理会况兴,绕开况兴来在公堂门口,肥头大耳的探头一看,见闻人才疏跪倒在地正在接受审判,忙喊叫道:“呆,堂上那位听着,立刻释放闻人大人。”
况石抬起头看向生源,闻人才疏则是扭头回看,见是他安排处置黄豆的牛七和马八,不禁是垂头丧气地低下了头--老子非死在这两个傻逼身上不可。
刘正义也看见了,起身质问到:“你是何人?竟敢扰乱公堂?”
“我是你马八爷爷。”肥头大耳的牛气冲冲到,他才不甩刘正义呢。
这时,身材稍微瘦些戴着鼻环的牛七开口了:“上座的可是新太守况石大人?”
“正是本官。”
牛七听罢示意马八进去,二人一同来在闻人才疏身边,一左一右站定,冲上抱拳道:“在下上山神龙牛七,在下下山猛虎马八,拜见太守大人。”
“上山神龙……下山猛虎……”况石重复着二人的绰号,很是霸气,只是不知伸手和长相怎么样,乃问道:“二位是来救闻人才疏的吗?”
牛七又一次抱拳道:“敢问太守大人,他身犯何罪法犯哪条?”
马八附和道:“对呀,我闻人哥哥犯了什么罪?”
“将江湖人安排在太守府意图监视暗害太守,乃是严重渎职、居心叵测;派杀手围攻本太守企图将我至于死地,乃是犯下蓄意谋杀圣龙王朝官吏之罪,这两罪,任何一个都是死罪。”况石将闻人才疏的罪行一一列出,而后继续说到,“不过,本官命大,躲过了一劫。既然本官夺过了这一劫,也可以给他一次渡劫的机会,只要有谁将我的导盲犬黄豆活着带来,我今日就可以饶他不死。”
闻人才疏一听,终于明白况石方才说他今天死不了是什么意思了,原来这位早已做好了一切准备。
马八一听,将身后麻袋放在地上,解开了绳扣,打开袋口,露出了被捆绑住四条腿身体瑟瑟发抖的黄豆。
况兴见真是黄豆,不禁是欣喜若狂,闯入公堂之中,为黄豆解开绳索的时候,发现黄豆脊背上有十多条血淋淋的鞭痕,不禁怒视着马八,问道:“是你打的?”
马八上下打量了一翻况兴,见不过是个管家大板的老家伙,乃撇着大嘴道:“正是老……。”子字还没出口,人已被况兴一脚揣再心口揣了出去,重重地落在府院之中,口中一口鲜血喷出,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踢飞了马八,况兴又牛头怒视着牛七,呲牙问道:“你有没有打?”
看到了马八的下场,牛七哪里还敢说打过,是连连摇头摆手,口称没有没有都是马八那个贱货打的。
这时,黄豆睁开了眼睛,最先看到了况兴,嘴里这才发出了嘶嘶的叫声。
听到这个声音,况石一颗沉重的心终于落了地,受了伤总比死了好,黄豆终于保住了,乃站起身,摸索着就要下公堂去抱黄豆,刘正义见状忙上前搀扶况石。
刘中正在师爷位,看着况石脸上那一抹庆幸的欣慰表情以及湿润的眼珠子,不禁又看了看地上正试着站起身形的狼狗,他有些难以置信一只狗居然对一个人如此重要。
下了公堂,况兴从刘正义手中接过况石,引着况石来到黄豆身边。黄豆闻到主人的味道,终于站起了身,拖着酸疼的腿脚跌跌撞撞地来到况石脚下,发出了汪汪两声叫嚷。
况石听罢,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哭笑数落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好色!”
牛七见时机差不多了,冲况石抱拳道:“太守大人,您老可要遵守诺言啊。”
“你带他走吧。”况石甩了甩手。
闻人才疏抬起了头,带着一脸不解问牛七:“什么诺言?”他不敢相信况石居然回如此轻易地放他离开。
牛七听罢先感谢了况石,而后才和颜悦色地告诉闻人才疏:“太守大人放出话去,说只要有人肯放回他的狗,他就绕过您老人家啊。小的们是好不容易才替大人您买来这条狗,这部立刻就带着狗来换您老了嘛!”其实多亏刘正义通知的及时,要不然黄豆已经在汤锅里了。接到刘正义通知的时候牛七马八还在半信半疑,直到它们的眼线回来确认了这件事,二人这才急匆匆地赶来了城衙。
“你……他妈!!!!!”闻人才疏感觉自己受到人生中最大的一次侮辱,颤抖着手点指牛七,吓得牛七忙捂住了嘴将脸也转了过去。
闻人才疏见牛七不看他,用扭曲得脸上那双杀气腾腾得眼怒视着况石,咆哮着:“你……你……你……”他此时只恨不得吃了况石。
况石蹲坐在地,正抱着黄豆身体摸索着,他已经摸到了五条长长的鞭痕,这时间心里也憋着火:“你什么,趁本官没有发火改变主意之前,立刻给我滚!闻人才疏,下一次,本官可以跟你把话说明了,今日放过你,为的就是将你在苏州府所有的党羽全部铲除。”
牛七听罢一抖,闻人才疏则是点指况石怒道:“况石,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你给我等着。我们走!”
牛七说完就要搀扶起闻人才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