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婴忽然发出啼哭声,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那一瞬间我的脑子就是一团浆糊,什么计划什么谎言统统在瞬间被打碎,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一只手握着话筒悬在半空不知所措,只有房间里的婴儿哭声依旧。
但是就在过了三秒之后,我却听到了话筒里传来了“嘟嘟嘟”的盲音。
擦,这时我才意识到原来老爸早就挂了电话了。
听着话筒里的盲音,我高悬的心落了下来,就在刚才那一秒,我几乎是以为世界末日要到了。挂上电话,我的心里却还是有点心悸,刚才老爸在挂电话的那一瞬间,他到底有没有听到的女婴的哭声?
这个疑问成了一个不解的谜团,一直悬在我的心里,到最后也没有答案。我不可能再打一个电话去问我爸爸有没有在我房间里听到婴儿哭声这种事。不然,不知道也会变成知道。
定了定神,我重新走到了女婴面前,看到她又哭了,我还以为她又大小便shī_jìn了,但是掀开被子一看,一片干燥,貌似不是尿床问题。
但是婴儿不可能莫名其妙地哭出来,想必是饿了。
想到这里我又去泡了一瓶nai粉,又重复先前的那一次喂给她。
这一次喂nai,足足持续了十分钟。
十分钟后,我放下nai瓶,已是身心俱疲。
也对,今天骑着自行车狂飙了一下午,又多次精神紧张,能不把自己搞得筋疲力尽那才有鬼。
女婴在我喂nai之后又睡着了,我也考虑着该睡觉了,但是睡觉之前我先去洗了洗床单,先是用喷头冲了冲,然后撒上洗衣粉,直接丢洗衣机。
再之后,因为没有摇篮,我就把女婴给重新放到了那个纸箱子里,当然,在放进去之前我先是垫上了我的小棉被和整整两层的卫生纸。
再之后,我左思右想,又怕女婴受冻着凉,又很多此一举地拿了个热水袋,灌上温水,塞在女婴的腋下,那之后才敢安心入睡。
娘的,折腾死爷了,这样下去我迟早精神崩溃导致发疯。
躺在床上,熄灯的时候,我又考虑起了到底该怎么处理这个女婴,各种能想到的结果都在脑海里预演了一遍,最后得出的结论还是“无果”二字。
草,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明天再说吧。明天下午顺便抽空再去拿小弄堂看看,说不定能撞上这个婴儿的爹娘,那样一切就ok了。
想到此处,我终于是精神放松,闭上了眼。
当然,入睡之前,我心里祈祷的是明天不要再让我撞上被遗弃的婴儿。那我不如直接开孤儿院算了。
只是,我原本自以为能够得到的安眠,却在四个小时后被打破。
大概凌晨两点半,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又把我给吵醒,害的我神智迷糊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眼前一片天旋地转。
我靠,又怎么了?!
开灯起床走到女婴的箱子前,查看,***,这厮居然又大小便shī_jìn了。
不过还算好的是,这次因为有了尿不湿,没有把被毯给打湿,只是尿不湿的表面变成了糊状。我打着哈欠,把女婴从箱子里抬出来,身体斜靠在箱子的侧面,然后,一点、一点地拉下她的尿不湿。
草,不拉下来还好,结果一拉,水却涓涓地地流了下来,那一片神圣雪白的chù_nǚ地一片精光闪烁,水渍纵流。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其实用了尿不湿后,晚上是不用换的,只要白天再换就好。但是没啥经验的我却是被这一幕惊得傻眼。看着那一条细缝里缓缓流出的晶莹透明液体,顺着两腿之间的夹缝流淌,最后流到股沟和肉丘中间的那一处交饥接处,不住地滴落,滴在下面我早已铺垫好的卫生纸上,我一时无语凝咽。
说实在的,这一幕足以让青期的男人变成野蛮的洪荒野兽。
只是那一刻我实在是太疲惫,加上刚刚才被吵醒,心里想的只是早点重新上床睡个好觉,下半身居然没有半点冲动之感。
愣了半天,最后累的眼睛都睁不开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