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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傻傻地看着陆勋辰,他的话如重锤捶烂了她那颗结满疤痕的心。
“陆勋辰,你不要这样,我……”
云烟深深吸了一口气,心跟着痛开了。
陆勋辰一把搂住云烟,“云烟,我知道你也还爱我,我们心里都有彼此,别说三年了,就是十年也不是我们之间的问题。”
三年?十年?云烟灵动的眸子腾升起雾气,看着不远处的海大,往事如电影闪过脑海。僵直的双手缓缓抬起,即将碰到陆勋辰的后背时,猛地缩了回去。
时间不是问题吗?不是,时间是问题,她已经不是曾经的她了?
云烟推不开陆勋辰,只好想法子把陆勋辰支开,她说:“陆勋辰,我想吃海大门口的那家爆米花。”
“我去买。”陆勋辰急口,忙松开云烟朝海大跑去,还不忘回头笑的明亮:“云烟,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云烟紧紧地追随着他的身影,直到看不见。
“噼啪”的鼓掌声猛地响起。
云烟回头,高大挺拔的陆沧溟冷着眸子盯着她。
掌声来自他的左右手。
云烟慌乱地敛去脸上的悲色,迎着陆沧溟的怒意淡声:“陆少的癖好不是一般的多!”偷听都干上了。
头顶的月色洒下清冷的辉,照的陆沧溟更是冷峻,自始自终,他的视线一直盯着她。
“自己过来还是我去请?”
陆沧溟的声音很冷,含着他那高高在上的权威,云烟不寒而栗,回头看了眼海大,默默地走向了陆沧溟。
待云烟走近,陆沧溟一把搂住云烟,似笑非笑地说:“越来越不知天高地厚了。”
云烟仰着头,看着陆沧溟,心里直觉得恶心。佛说人一辈子的福报是有定数的,而她是把福报用尽了才会遇上陆沧溟吗?
陆沧溟看着云烟的眼神,唇角的弧度上扬更甚,“最好收起你的锋芒与尖刺,用错了对象!”
云烟哑然失笑,虎落平阳被犬欺,更何况她不是虎,她只是一个有那么一点点名望的千金小姐。
“陆少,我倒希望你花在我身上的耐心可以持久,不然等我转身,我还真不记得陆少是谁了!”
针锋相对。
陆沧溟深邃的眸子蹙起寒意,“我会让你永生永世忘不掉。”
陆沧溟说完拦腰抱起云烟塞进车里,急速直奔‘cd’。
活色生香的图片贴满了整个屋子,云烟被陆沧溟丢在大床上。
看着陆沧溟扯掉了皮带,云烟也知道陆沧溟接下来要干什么了,一言不合就开干。
冷冽的唇紧珉着,双目深深盯着床上的云烟,她倒闲情逸致地躺着,怎么妖娆怎么妩媚。
陆沧溟扔掉皮带,俯视着云烟冷冷地说:“你给我记住今夜,我陆沧溟是你一辈子也不能忘的男人。”
陆沧溟话音刚落,云烟只觉得后背一凉,伸手一摸,身上的衣服不知怎么就脱的干干净净了。
四处一看,她躺着的地方已经不是床了,而是玻璃上。怎么会这样?她明明什么都没感觉到,就是一瞬间的事。
“抱住我!”陆沧溟已经站了上来,冷冷地吩咐云烟。
云烟不知所以。
她这迟疑的一下,玻璃“嗞”的一声,裂开一条缝,即将碎成渣渣。
云烟忙攀上陆沧溟的脖子。
陆沧溟再次冷声:“脱衣服!”
云烟看了看,自然不是自己的,是陆沧溟的,她有点儿下不了手。
又是“嗞”的一声,声音来自陆沧溟的脚下。
“你……”云烟惊呼,很快就闭口了。
陆沧溟带她进这里的,不会不知道这里的情况,而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羞辱她。
他玩的起,她还有豁不出去的吗?
云烟把心一横,三两下剥的干净。
“自己进!”
云烟看了看自己所处的位置,说:“进不了。”
“你的时间不多,过时的话……”
陆沧溟话没说完,视线却移向了本来还是床的玻璃,云烟跟着看了过去,头皮发麻,不知道玻璃正中间何时开了一个口子,玻璃底下的蛇一个个昂着头吐着蛇信子。
云烟呼吸一滞,心口起伏不定,再看向墙面四周,一条红色的线条忽明忽灭,却以云烟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消退。
“过时会怎样?”云烟已有答案,却还是问出口。
她知道有钱人喜欢玩恶心恐怖的游戏,前几年她还听过某娱乐会所一女被蛇缠身而死。
陆沧溟薄唇掀起:“你懂的。”
无路可退了!云烟笑了笑,她到底在他面前找不到一点点不一样的地方,她只是他暂时感兴趣的一个女人,随时可以丢弃。
云烟忽然觉得她之前还因为私人岛屿上的‘烟儿’暗自生气、是多么荒唐的一件事,怎么能和一个无心的人谈情?
“陆少就是不同凡响,总能带我见不同的世面。”
云烟找合适的位置,跻身而上。
“啪”的一声,屋内一下子就暗了下来,云烟感觉自己又躺在了大床上,耳边是陆沧溟的粗重声音。
看过惊梀的一幕再也忘不掉,她心有余悸地想着后背下的那些蛇,整个人崩的像条咸鱼,任由陆沧溟折腾。
一夜未眠,云烟裹着被子坐在陆沧溟的身边,她甚至不敢离开,她怕她一下地就跌进蛇窝。
陆沧溟醒来时,天刚蒙蒙亮,他几乎不用闹钟都会准时醒来。
“一夜没睡?”陆沧溟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