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炼药的程序,他将药物放在一只锅子里面,用引火术加以锻炼。成药的霎时间,香味扑满了整个院子。
闻到药香味的青姨从厨房里探出脑袋来问道“喂!你在搞什么啊?这么香?”
“呵呵,青姨,我在弄药。”
“什么药啊,这么香?真想吃一粒。然后我也变得这么香。”青姨本是个女子,见着香味奇特,就很想变成这么香。
陈少杰摇头道“这个你不能吃啊。但是我可以炼制为你美容的膏药。”
“真的假的?”青姨顿时很高兴起来。
陈少杰道“当然不会撒谎,对了你锅里是什么啊?好像糊了。”
“啊……”青姨慌忙跑进了厨房。只顾着跟陈少杰说话了,忘记锅里还炒着菜。
青姨从厨房里传来了抱怨声“糟了,今晚上的菜难吃了。”
接着,一盘炒得焦黑的菜被她端了出来。
陈少杰皱眉道“算了吧,我们还是去外面吃。”
“那也只能这样了。”青姨很惋惜地道,“浪费啊。”
“辛连,过来,赏给你吃。”
辛连闻了闻,摇着尾巴走了。
“狗都不吃,哎。”青姨很是挫败感满满。
“这狗子也太不给面子了!”陈少杰想踢它(屁i)(屁i)一脚,以表示惩戒。
辛连白了一眼陈少杰,你意思就是——好歹我也是一只有品位的狗狗,你犯不着拿这么难吃的菜来招待我啊!
“辛连,走外面去吃饭喏。”青姨换上了在市内买的那一件波西米亚风格的裙子。
打扮的跟个城市姑娘一样。
“青姨你天天这么打扮的话,我会迷恋你一辈子。”
“胡说八道,走了。”青姨差点被陈少杰的话幸福死了,女人怎么的不喜欢男的夸赞她漂亮呢?
嘴巴上不承认,心里却乐开了花。
两人一起行走,看起来就像是(情qg)侣。
只是,陈少杰的打扮太让人不可恭维了。穿着跟老农民一样,本来很殷俊潇洒的一个青年,穿成了这个样子,怎么的也像个食古不化的反时代之人。
“你也该换一(身shen)衣服了。瞧你这一(身shen)打扮,像个三十的人。”青姨说得还比较委婉,没有说他像个老古董就已经是嘴下留(情qg)了。
陈少杰无所谓地道“是帅哥,穿什么都有型。”
“嘚瑟。”青姨没办法,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那是他的自由。
两人说着,就已经走到了镇子上。
镇上的夜晚,非常(热re)闹。
各种烧烤和美食店开张了。
忙活了一天的人们开始享受夜晚的乐趣。
陈少杰选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大排档,就在那个地方坐下。青姨挨着陈少杰坐下。
以前很穷,基本上一年难得来吃上两回。
他们今(日ri)来,显得非常陌生。
当然,对于这里的常客而言。
一个肥头大耳,人称肥仔的男子看见陈少杰一个农民的样子,又看见他(身shen)边一个大美女,嫉妒,羡慕,恨交织在了一起。
胖子的(身shen)边有饥饿感伙伴,都是他的好友。
其中一个怼道“那家伙长得还可以,穿得太寒酸了,一看就是吃软饭,没出息,傍着白富美((操cao)cao)的那种寄生草。”
“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我靠,胖子把那姑娘抢过来,你享用?”
“咳咳,胖爷我也是一个富二代,怎么的也要用文明的手段得到,说什么抢?你以为自己是土匪啊?”胖子白了一眼那个说抢的人。
那个人立马道“是啊,胖只有的是钱,那一定拿钱砸死那个小子。”
“行了,叫老板上一盘子生蚝,要那种特大盘子的。”盘子对(身shen)边的人道。
他们的谈话被陈少杰听见了,即便是隔着十来米的距离,但陈少杰他已经非同常人。
毕竟修炼了混元医经,(身shen)体已经改造了。
耳力自然惊人。
但长时间并不理会那几个青年,只要他们敢来招惹自己,自己叫他们吃不完兜着走。
故而,看着菜单,对青姨道“青姨你看看,喜欢什么,就点什么。“
“看起来都好贵啊。”青姨皱着眉毛道,“自己做,压根就只需要三分之一的钱。”
“青姨……别说这个,让一些二货听见笑咱们。放心,我已经赚了不少。”陈少杰小声地在青姨耳边道,“昨个开张,那个王海亮就给了我十万。”
“十万!”青姨没有被这句话给噎死。
十万对于她而言,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天文数字。
“行了,别惊讶了,淡定自然一点。横竖这里吃个饭也超不过三四百。”陈少杰淡淡地道。
见陈少杰这么的说,青姨的心才释然。
“小姐,那位先生给您赠送的。”一个服务员将一特大盘生蚝端了过来。这烤生蚝,十元一只。特大盘里面一共十只,这一盘就是一百元。
陈少杰哼了一声。
青姨本想讨个便宜,不吃白不吃。但看见陈少杰不高兴,就笑着道“算了,我家少杰付得起钱。我们自己点。”
服务员觉得很为难。这要是告诉那个胖子,那胖子一定会很生气。
他就会成了出气筒。
“行了,我端过去。”陈少杰见这服务员很为难,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
那服务员非常谢天谢地。如果不是他接下这摊手的山芋,自己过去,那肯定找气。
陈少杰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