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云飞摔碎玉玺,顿时震惊不已,原本见他对各方均是谦和躬敬,如今见他行事相当同,不觉得一个个怔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吕布、袁术等本对玉玺期望甚大的人,现在更是手足无措,不禁都用怨恨的眼神看向云飞。
过了许久,云飞向前昂首挺胸道:“各位英雄!如今天下诸侯纷争,唯有袁绍袁世公与曹操独大,二等尚处于自力之际,何必苦苦为一个玉玺争斗!”
吕布见已没了玉玺,便不再忌惮袁术,回身正视袁术道:“我吕布可以不再过问玉玺之事,但袁公路一路紧逼我等,还杀了我数个随从,这个梁子就此结下了!“
袁术毫不在意,向他冷冷一笑说道:“你要来便来,我还怕你不成!”
吕布道:“哼!我笨有心让你,是你苦苦相逼,这一次你我就好好地动手一下吧!”
袁术道:“好哇!你尽管放马过来!”
他话还未说完,吕布探身从桌上捏起一个酒杯,嗖的一声,向袁术掷了过去。袁术一惊,慌张间伸手勉强接住,哪知吕布不依不饶,接连抓起桌上的酒杯一一向他掷去,袁术一时应接不暇,见躲不过去,心中一急回身钻到后面的人群中,那二三个酒杯有一个打在他的背上,两外两个击中他身后的将领,袁术一伙狼狈万分。
孙策一时大怒,心想今天是自己的大喜日子,吕布这种做法岂不是存心捣乱,心念至此,随手拿起面前案上的酒壶,用力向桌面一拍,酒壶生生的被拍入实木的条案上的桌面之中。吕布面不改色,走到条案面前,用两个手指捏住壶顶轻松的将酒壶取出,向孙策道:“伯符兄莫要气恼,只是袁术他欺人太甚,兄弟我实在忍受不了,并不是存心在你大喜之际添堵!”
纪灵见自己主公收侮辱,站起身来,向吕布拱手道:“吕将军,我家主公并不擅长斗狠,就让在下领教吧!”
一旁的张辽听他一说,也站起身来向纪灵道:“对付你哪里用得了我家主公出手,张文远愿意陪纪大将军过过招!”纪灵一见是他,前日被他抢去玉玺的恼怒再度升起,朗声道:“看来吕将军门下全是一伙强盗,只会到处抢夺,却不知自己用心去取!”
张辽脸上一红,随即大声说道:“得到玉玺全凭自己本事,你没有本事保住,还去怪别人抢夺,真是羞煞人也!”转身向孙策道:“孙将军,在下只好在您府上现眼了!纪将军,此处不是动手之处,我们去厅外院中比试!”说着大踏步向外就走。
袁术此时终于平静下来,向着张辽大叫道:“太嚣张了!纪将军,就看你的了!”
纪灵得到主公吩咐,也大步迈向院中,厅中的众人也随之来到院中,围成一圈,张辽与纪灵在圈中相向而立,脸上甚是严肃。两人对视了一会,纪灵向随从喊道:“取我的大刀过来!”原来纪灵尽管在三国中笔墨不多,其武艺却相当了得,一口大刀使得相当厉害,恐比关羽都不差几分。那两个随从从门外抬着一柄大刀走进院中,看似十分吃力,可见这大刀较为沉重,张辽一见眉头一皱,也让随从取出自己的兵器。
抬刀的随从来到纪灵面前,脸上均是不胜负荷的样子,纪灵却随手一提,十分轻松的拿起大刀,众人看来不禁佩服他的膂力惊人,连吕布也不由得暗自佩服。张辽却不以为然,随手挥了一下手中的兵器,却也是一柄大刀,向纪灵道:“来吧!”
纪灵一挥大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夹着呼呼的风声向张辽劈去。张辽并不慌张,只待大刀来到头顶,才举起兵器格挡,两个兵器交接,随着“当”的一声,都被震的手臂发麻。一试之下两人知遇到劲敌,便不敢大意,凝神静气中不断的出招接招,叮叮当当之声不觉于耳。打了半晌,并不分胜负,纪灵心中已有些急躁,手下力道加紧,趁着张辽一个不留神,挥刀向张辽砍去,张辽刚刚拆掉纪灵一招,没想到他忽然加快,还没有回过身刀已来到近前,眼见就到被他劈到头上,观战的众人情不自禁的齐声惊叫。
这是只见人影一闪,云飞来到两人中间,伸出两指夹住纪灵的刀背,喝道:“纪将军,点到为止即可,何苦还要伤人性命!”
纪灵已杀得兴起,根本不理会云飞,用力一拉想抽出大刀,哪知道这刀像是被钳住了一样,自己一拉之下,竟然纹丝不动。他便用双手握住刀柄,用力向后拉去,连续几次都是丝毫不动,不一时不知道是憋得还是羞愧,一张脸涨的通红。
云飞也不想为难与他,直到他拉到第五次时,突然松开手指。纪灵用力过猛,向后连续退了数步,直被圈外观战的人扶住,才稳住身子,手一撒刀却“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袁术见纪灵如此狼狈,脸色更为难看,恨恨的看了云飞一眼,一挥手就要转身离开。云飞刚才只是为了救人,没想到一下子惹恼袁术,这本不是他情愿,连忙向他说道:“公路兄,请留步!”被他一喊,袁术停住脚步,回身冷冷说道:“我等甘拜云特使下风,就此离去,不知特使还有何吩咐!”
云飞听他这样一说,是要怪自己帮了吕布,笑道:“我并无意与公路作对,也没有偏袒奉先之意,只是今日为伯符兄大喜之日,如果见了血光恐是不好!”
听他这样一说,袁术脸色才稍稍缓和,向云飞道:“今日我等前来,一是为伯符兄贺喜,二是受特使所邀请,参加结盟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