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网 】,♂小÷说◎网 】,
苏清栀目光瞥向那人。
头戴金凤钗,一身明黄色的凤袍衬的她高贵冷艳,眉若远山,唇若含丹,星眸璀璨,不愧为一国之母!
言语间散发出的凌冽之势高高在上。
“你说我是刺客,可有什么证据?”苏清栀问。
“就你这身言行派头,还敢说你不是?”
只见那将领单膝跪地,道:“回陛下,娘娘,她还有个同伙,臣正在派人捉拿!”
皇帝冷厉的眯起眸子打量着苏清栀,问:“你叫什么?”
“青痕!”
皇帝喃喃的念了几遍,又盯着苏清栀看了许久,强硬的命令道:“将你的面具摘下来,让朕看看。”
苏清栀微微颔首,道:“陛下,我的脸幼时因为一场大火被整个烧毁了,实在有些见不得人,怕有辱您的眼。”
皇后此刻也是低声在皇帝耳旁道:“皇上,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人,不如”
不等皇后说完话,皇帝便摆了摆手,依旧看着苏清栀,道:“无碍,你摘下来,让朕看看。”
楼永熙也是看向苏清栀,他其实也比较好奇这张面具下是一副怎样的容颜。
“陛下,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皇帝大笑了一声,声如洪钟,是让人不容拒绝的霸道:“你摘下面具,让朕看看,朕便饶你一命如何?”
苏清栀神色无常的摇了摇头。
这里,苏晨阳在,苏尚瑾在,楼永熙在,这些人,一旦看到她的容颜会发生怎样的混乱那都是显而易见的事。
而且,苏清栀看向皇帝,与离北洛的婚事,听离北洛说还是由他亲自赐下的。
而此时,一个本都在所有人心中去世五年的人突然活生生的站在面前,是个人都会认为她不怀好意吧?
她淡淡的开口,声音不卑不亢,无波无澜:“皇上,你能不能杀我还是一回事呢。”
这一刻,皇权仿佛遭受着挑衅!
皇帝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幽深的眸光几乎要射透苏清栀的伪装,那么的具有穿透力。
她不知道的是,皇帝看着她,仿佛在看着另一个人!
那个与她一样不惧皇权,无视尊卑,无视威严的一个人!
不过,那个人,已经死了五年了!
“来人,拖出去,斩了!”冰冷的声音落地有声,在众人心中炸响。
“父皇!”楼永熙一瞬间离开座位,将苏清栀护在了身后。
“父皇,他”
“父皇,她说的不差,她的脸,确实满目伤痕!”温润的声音如一丝清泉划过众人心间。
苏清栀看向那人,眸光微眯,那种心悸的感觉,又一次出现。
楼炎溟!
她其实,最不愿见到的人,就是他了。
她不知道原主与他发生过什么,可那种心如刀绞的感觉却无法忽视,每每都让她难耐。
面具下,苏清栀深深吸了口气,长长的睫毛蒲扇而下,遮住了那几乎要溢满悲伤的眼眸。
“儿臣曾有幸,见过一次。”楼炎溟眸光微颤,落在苏清栀的身上,带上了一抹说不清的情绪。
又徐徐道:“他是一名大夫,行的是治病救人,儿臣愿以性命担保,她,不会杀人,也不会刺杀母后。”
“请父皇,明察!”楼炎溟深深做了一个揖。
皇帝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为了一个外人纷纷求情,对这个人的好奇心也变更重了。
皇后的脸色有些难看,楼炎溟都已经开口,她在说什么都是无用。
因为她知道,皇帝很在乎楼炎溟的想法,万事只要楼炎溟开口,他一般都不会做出什么评价。
而至于原因,却让她很是心痛。
皇帝这一生,他的心中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亏欠,一个是真的爱到骨子里。
而那两个人却都不是她!
他亏欠之人,就是楼炎溟的生母!
藏于袖中的手缓缓收紧,指甲嵌入肉中都是似毫无感觉一般,任由鲜血缓缓流出!
“好,既然溟儿和熙儿都对你求情,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她是我的人!”冰冷的声音淡淡的响起,瞬间就打断了皇帝的话。
空气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落针可闻。
楼桐依激动的站起身,因为力道太猛,身后的椅子都是倒了,碰撞声并没有缓解此时的气氛,反而更加的压抑!
皇帝的眸中闪过一道冷光,快到让人捕捉不到。
银色的眸子如一轮明月,淡淡的流光盘旋其中,他一袭白衣立在那里,风光霁月,清冷孤傲,如信手捻指天下一般,风轻云淡间是一股让人胆寒的冷意。
他缓缓抬步,不紧不慢的走向苏清栀,墨色的发丝被冷风吹起,掀起一抹冷傲的弧度,又缓缓垂下。
步定,他立在她的身侧,注视着皇帝的眼,伸手搂住了她的腰。
那股占有欲显而易见,不用解释!
一句她是我的人,似乎把所有人的话都堵死了。
那名将领立在那里,战战兢兢,惊讶的不知如何是好,下意识的抬头看向高座上的人!
苏清栀抬头看向男人,精致的脸上毫无表情,他掌中的温度隔着布料清晰的传了过来让她微微有些不适。
她看不透他
“陛下,她是臣请到府上看病的人,她并没有任何动机去刺杀皇后。”离北洛对着皇帝微微颔首,罕见的解释着什么。
“离哥哥,他真的,只是一名大夫吗?”楼桐依看着两人亲密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