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的子女现在在什么地方?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他们。”福叔没有说起老人的子女,刘玉堂并没有往那个方面想,现在福叔叔提起了这个问题,他就顺带着问了那么一句。
“他们有的在公司里面上班,有的在学校里面上课,一时之间,只怕没有办法赶过来。”福叔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容。
“现在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诉你,你家老爷是中毒了。”刘玉堂把已经变成黑色的龙血银针放在了福叔叔手里面。
“我家老爷中毒了?”福叔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仿佛这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家里面一直都很和睦,从来没有发生过剧烈争吵,怎么会有人想到,要给老爷下毒呢?”
“病人中了一种比较罕见的慢性毒,这种毒的主要症状就是厌食挑食跟贪睡嗜睡,因为患者身上不会出现任何水肿,就连嘴唇颜色也不会发生变化,所以当有人身上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他身边的人,也不会当回事,最后,病人就会走向死亡。”刘玉堂解释了起来。
“老爷身上确实出现了类似的情况,不过到底是谁想要出手坑害他呢?”福叔想了好长一段时间,也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干脆看向刘玉堂,问起了这么一个问题,“那么你能把我家老爷治好吗?我不想在看到他这样子了。”
“能否把他治好,这个我也搞不懂,毕竟,我还没有对这个毒素进行深一步的研究,对它的一些性质,还没有根本的了解。”刘玉堂并没有给出任何肯定的答复,只是说自己一定会竭尽全力不放过任何一个微小的希望。
“我师傅的意思特别简单,若是连他都没有办法把你家老爷治好,那么你就可以直接找一块风水好的墓地,把你家老爷埋起来了,这样说,你能明白吗?”站在一旁的肖白药,这个时候突然插了一句嘴,正准备说些什么的刘玉堂听到这里,马上就把话收回然后沉默了下去。
现在,刘玉堂感觉有一个话特别多的土地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了,就算他这么说,仅仅只是为了报复福叔,那他也开心不起来。
再者让病人康复起来那是医生的职责,因此身为医生就不能说这样的话,然而肖白药却说了,说了就说了他这个当师傅的也不能做些什么。
不仅刘玉堂沉默了下来,就连站在一旁的福叔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接话了,除了满脸苦笑,就只能满脸苦笑了。
“能不能请你帮我找一根蜡烛过来?”刘玉堂本来还想多说些什么,结果思路被肖白药打断了,实在是没有办法,就只能开始拯救病人,不过在正式开始抢救病人以前,刘玉堂管肖白药要了一根蜡烛,至于要蜡烛做什么用,这个他并没有多说,满脸郁闷之情的肖白药没有办法,只能把这件事情交给自己的徒弟让自己的徒弟去解决。
没有多长时间,蜡烛就摆放在了刘玉堂面前,过了一段时间,刘玉堂来到病人身边坐了下来,他伸出一只手扣住病人的脉搏,这个时候的他,也做了一些跟看并没有什么关系的事情,看一下眼皮子,看一下嘴巴,反正不管能不能看到的提防,刘玉堂都用眼睛认真细致观察了一遍。
把手臂收起来以后,刘玉堂这个时候才点燃了一根蜡烛,过了一段时间他又把常常戴在身上的银针拿了出来,肖白药只看了那么一眼就看了出来,他说道:“这不是那一天我要你带走的银针嘛,师傅。”
“有什么问题吗?”刘玉堂用困惑的眼神看着肖白药,看样子他不明白肖白药为什么要表现得这么吃惊。
“若是知道这套银针厉害到这种程度,当初我就应该把这套银针留下来……”肖白药还没有把他想说的话说完,马上就注意到了刘玉堂的眼神,注意到刘玉堂的眼神以后,他马上闭上嘴不说话了。
每一根银针这个时候都被刘玉堂弄得通红通红,最后放在一旁的杯子里面清除掉热气,他才把银针全部拿起,带着几滴小水珠,一同插进了病人的胸口。
“这是什么手法?”见刘玉堂施针简单到这种程度,一旁的肖白药跟年轻人都看呆了。
尤其是肖白药,她当了这么多年的中医医生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诡异的手法,以至于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叫定水神针针法,只存在于古籍之中,你们就算没有见到过,也一点都不奇怪,一千年以前,长江流域有一位字号抱朴子的神医,偶然游历到某地,发现当地的人都被瘴气所侵,为了救那些无辜的老百姓,他自创了这么一套针法,以热气吸引毒气,以水珠把扩散到体外的毒气封住不让它外溢,这样一来,所有毒气就没有办法造成任何影响了。”
刘玉堂见肖白药不明白,于是就耐心解释了一遍,这种只存在于古籍之中的针法比较特殊,平常根本不容易见到,如今见到了,他也没觉得多么稀奇,不过那个字号抱朴子的神医,他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若刘玉堂的医术没有强到离谱,肖白药也许会认为刘玉堂这是在瞎说。
不过仔细想一想出现这样的情况一点都不奇怪,华夏上下五千年,从神农炎帝尝百草开始,中医就正式开始发展了,传承千百代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中医耗尽自己一生的精力。
另外真正的高手都隐藏在民间,这话也不是开玩笑的,毕竟有不少人的心思跟刘玉堂,只想安安静静替人看病,不想其他的。
而那些没有被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