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中,总有一些话——欲言又止。
比如:你那晚是不是吃醋了?
比如: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比如:你是不是想床上的那个人是你?
但是,这是对普通人而言的欲言又止,而智商和情商同时高达249的迟寒,早已经超越了人类的极限。
所以,在迟寒这里,没有什么是不敢说的。
只可惜,对于迟寒的问话,月如理都没理。
不管迟寒问什么,月如都是一直低着头,拿着的那支笔一直在装模做样的飞快写着什么。
她明明听见了,可是除了眼角跳了跳以外就是不回话。
吆喝,还傲娇上了。
“说起来,你到底是不是吃醋了?”
咔擦——。
笔断了!
你妹!之前还是病娇的!有没有搞错,就这么轻松的把笔弄断了!
还好,迟寒已经习惯了。
毕竟,不知不觉间,迟寒在王宫内已经又呆了三四天了,距离迟寒彻底离开,还有不到一天的时间了。
只是自从发生了捉奸在床的事件后,月如对迟寒的态度越来越冷淡了,这也导致了迟寒的待遇问题直线下滑。
尽管迟寒发动他那249的最强大脑对那晚的事给出了种种解释,比如‘那晚是为了帮祖国的花朵浇浇水’、‘那晚是想带小丫头去看小金鱼’等等,但月如的小脾气却始终没有下去。
这个小心眼的女人,甚至让迟寒住进了那间地下室。
擦了,昨晚下雨的时候差点漏水,让迟寒都感觉自己就像一只下水道的老鼠了。
不过所幸的是月如一天有极多的时间“有意无意”的呆在这里,多少给迟寒一点赏心悦目的感受。
俗话说秀色可餐,就着月如吃饭,迟寒发觉自己就是一饭桶。
“没办法,长得太帅容易惊动世人,或许我这种人,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才不会打击到其他人活下去的信心。”迟寒一个劲的安慰自己,但还是好想哭。
说着说着,迟寒的眼泪真的流了下来。
只不过,这眼泪流的不是心酸,是呛得。
“你在干什么?”‘无意中’察觉到迟寒流泪的月如,赶忙站起了身子。
这才发现,迟寒的手里,拿着个小罐子,一直在研磨着什么。
“你在磨什么,很呛的。”知道了迟寒是被呛哭的,而不是别的原因后,月如便是再度坐了回去。
只是,在这小小的房间里,随着迟寒的研磨,那呛人的味道,越来越浓。
“嘿嘿,秘密,我就不告诉你,你咬我啊。”
估计整个王国里敢这么跟月如说话的也就只有迟寒了。
迟寒清晰的看见,月如的眉毛微微一挑,她的嘴角似乎忍不住的抽抽了一下。
但最终,月如没有发作。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作死就不会死,迟寒还真不信邪!
“那个,我问你个事儿。你觉得夏小茜这个小丫头怎么样?”
迟寒抬起头来瞄了月如一眼,然后继续研磨手中的东西。
月如写字的右手明显微微一顿,她握笔的手微微用力,只差一点,真的只差一点,如果再用力一丢丢,又要报废一只好笔了。
似乎,自从迟寒来到这里,王宫的笔的报废速度就变得特别快了。
“你觉得呢?”月如没有回答,居然还来了个反问句!
我靠!小瞧她了!迟寒暗叹了一声,毕竟是掌控国家的女强人啊,瞧瞧这架势。
“我觉得挺好的,傻兮兮的,跟她睡一起挺舒服的,就可惜胸还没彻底长大。”
嗯?好像说漏了什么。
咔擦——。
哎,该断的笔,迟早都得断。
“你出去!”月如将断笔扔进了垃圾箱,浑身都开始轻轻的颤栗。
迟寒可以看出,月如的眼里带着明显的嗔怒。
咽了口唾沫,迟寒指了指挂在腰上的两包东西道。
“这个我还没磨完呢。”
“出去!”
好吧,出去磨就出去磨!女人的脸,说变就变。
出门之后,迟寒在门口随便找了个地方就席地而坐,继续研磨手中的东西,阿嚏阿嚏,麻痹,太呛人了,迟寒现在很想写一篇文章,叫《论高科技的重要性》,手工作坊必须死!
还别说,天气怪热的,现在迟寒才发现,地下室是多凉快,并且迟寒还在不断研磨着这个该死的东西,鼻尖都开始冒汗了。
但即便这样,迟寒也没有停止。
因为他所磨得这两个东西,可是为了给月如一个盛大的告别而特殊准备的。
什么?你说是mí_yào,春药?
呸呸呸,怎么可能,迟寒可是很纯洁的。
真要下药,迟寒也不会自己制造啊,肯定要去买那些药效好的啊!!
天气越来越热。
灵源乡的气候,就是这么诡异,明明满世界都是白雪,但气温却是高的一批,就跟正夏天似的。
一小时后,正当迟寒热的受不了的时候,木门被打开了。
“进来。”
月如一到迟寒身边,让迟寒瞬间觉得凉快了不少,她好似天生就带着一股寒气。
“行,那你先答应我,不要再生那天晚上那件事的气了!”迟寒开始谈条件。
毕竟,现在迟寒是坐在地上的的,而小时候,住在迟寒隔壁的大爷教过迟寒:做人要学会坐地起价。
所以,趁着坐在地上的这一加成,迟寒自然是要好好谈谈条件。
毕竟平日里的月如虽然冷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