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瑾……这七年,我……我很想你。”一切尽在不言中,此刻她只有这么一句话能概括七年来对他疯狂的想念。
严瑾仍是一瞬不瞬地盯着,突而双臂收回放开了怀抱,神态极其冷漠,在他漆黑幽暗的眼眸里没有找到一丝情感。
“凌凌熙…你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他的声音里透着凉意。
面对他的低沉反问凌凌熙花容失色,内心空洞失落无以复加,而严瑾冷目紧盯她的反应,俊脸扯过一丝羁笑,邪魅出口,
“你不是喜欢你的御茗哥哥吗?怎么?他介意你把第一次给了我!现在你想投入我的怀抱,嗯?”
语毕凌凌熙凝眸震惊陷入了绝望,剪水秋眸雾气腾升,笼罩着一层凄然的哀伤。
严瑾的嘲讽侮辱冷言冷语不自觉压地她踹不过气,她酸涩地沉下眼。
而严瑾剑眉蹙起,鹰眸嗜血不放过她,猛力一把拽过她的双臂,迫使她抬眸正视自己。
“被我说中无力反驳了吧,你一而三再而三的欺骗,你当我是傻子吗?”
“我没有……”她微微的掀起眼皮,隔着睫毛上的水珠轻声呜咽,想说的话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里。
严瑾……之前的都是善意的谎言,那是因为我很爱你,然而这些她已无力说出口,她要拿什么来证明。
看着她柔美的满含热泪,我见犹怜,严瑾内心抽痛 ,一双冷目射寒星。
“没有?你和沈御茗青梅竹马,早已定亲,为何要招惹我。”
她错鄂地看着他暴怒的神情,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火光,他怎么知道她早已定亲?
严瑾利眸看出她的心思,寒霜降落,异常冰冷,“这一切拜你哥哥所赐,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凌凌熙,你一辈子只会是现在的身份,因为你不配。”
话音刚落,严瑾立马扣住她的后脑勺,强行吻住了她,庞大的身躯将她顺势压在了沙发里,撕扯着她的衣裳。
不配吗?七年的等待,一往情深换来的却是这短短的几个字。
泪水再次狠狠地逼上凌凌熙的眼眸,此刻她绝望空洞唯有哽咽出声,“是……我喜欢沈御茗,你满意了吗?”
严瑾覆在她身上的手不由得停下了动作,抬起幽眸紧瞪着凌凌熙无聚焦的美目,神情异常嗜血,冷目无限沉郁阴鸷,扭曲的俊颜显示他此刻早已怒火攻心。
她终于承认果然是喜欢沈御茗的,嫉妒、厌恶、憎恨吞噬着他的心,平常的冷静、从容不迫早已抛到九霄云外,理智荡然无存。
他猛地箍紧她的手腕,置于头顶,再次欺压而下毫无怜惜,如同狂怒地猛虎野兽直接狠狠地撕碎了她美丽地幻想。
而她忍着剧烈般地疼痛别过头,泪水夺眶而出,滑过眼角滴落而下,浸湿了沙发,不作一丝反抗,任由严瑾在她身上为所欲为尽情发泄。
夜静的有些凄凉,黑夜笼罩着大地,海浪声无情地打破了夜色的安详,带着狂怒搬不断冲刷着岸上的石壁,直到潮流涌去,才渐渐地恢复了宁静。
夜的香气弥漫在室内,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朦胧中映着清晰透明。
窗外遗落下的星光铺洒在静谧的夜光里,空气浮荡着暧-昧因子,久久的不肯散去。
暴风雨过后,主卧室,凌凌熙低垂着头环抱着双腿蜷缩在沙发角落,不知是泪还是汗水浸湿的发丝像水草似得散乱着。
旁边衣冠楚楚地严瑾狰狞着面孔,奋力拾起沙发边地毯上早已破烂不堪的衣裤和新机甩在了她的身躯上,冰冷道,
“记得吃药,别妄想怀上我严瑾的孩子,滚出地大步朝浴室而去。
……
凌凌熙缓缓地抬起头,泪眼潮湿,身心俱乏,勉强穿过衣服,拿过手机,忍着酸痛无力起身,毫不停歇地离开。
等严瑾出来,视线扫过沙发,却已不见了她的身影,雕塑般地俊容透着让人不寒而栗地冰冷,眸底深谙沉静,隐含痛楚。
一切的一切如梦境般支离破碎,站在淋浴下的凌凌熙破涕泪如泉涌,身体瑟瑟发抖,绝望无助的泪水混合清水洗去冤屈,洗去他在她身上无情摧-残 的痕迹。
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像是摊在手心里的水,无论握紧还是摊开,也渐渐会从指缝中一点一滴地滑落流淌干净。
周末的第一天天空灰蒙蒙一片,云彩一朵压着一朵,似有些凝重,不时有两滴雨水散落在窗前。
她还是说了言不由衷的话,她也是事后才知道定亲的事,和他分手的时候,他只知道她是凌宇的妹妹,他居然知道定亲的事,哥哥说的?那哥哥是在严瑾消失前有见过面。
哥哥让她放弃严瑾,说她跟他不可能再在一起,严瑾之所以笃定她在玩弄他的感情,是哥哥说了什么?或是和严瑾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凌凌熙面目憔悴一夜失眠,没落地斜靠在飘窗上,静静的看着,万分悲痛的回忆着昨晚的一切。
今天周末不用上班,没多久就听见地下室车驶离的声音,严瑾离开了,乘着已是白天,她也忍着腿间的疼痛下了飘窗,直接出了别墅。
到达龙水湾山脚下,走到附近的药店里,付了钱买了药,才知道三天内吃都有效,想起他的粗暴她还担心真的怀了怎么办?呵呵他说了她不配,那她也不会要,此刻心如死灰。
回到别墅房间,她吃过药有些疲惫地睡去。时间过了好久好久,天色渐渐黑沉,她惺忪着眼,望了望手机,21点多了,恍若隔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