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凌凌熙拖着疲惫的身心慢走在绿荫柏油道上,终于到了别墅。

别墅里却一片漆黑,空间偌大的显得很诡异,着实让人不安,这么大的房子,却只有她与严瑾两人,想必他还没有回来过吧。

推开主卧室的门,一室的静谧,华丽的壁灯散着昏暗的色彩,却真的如她所想,浅唱低吟,曲终人散,他没有回来,莫非又是独自一人让黑夜不断侵蚀自己的思绪。

她没落地放下手中的包包,脱掉一身的束缚,取过换洗的衣物步入到浴室里。

此时,兰博基尼驶入了地下车库,严瑾身躯凛凛地跨出车门,迈步上了楼,推开主卧室的门,哗啦啦的水声随即从浴室里传出,暗夜的星眸从床边地上的女性衣物转而移至浴室。

一抹模糊曼妙的身影在氤氲的热气中纯美的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睡莲,眼前的一切完全笼罩在圣洁的气氛里,仿佛置身于天堂般,美的那般地不真实,让人赏心悦目,流连忘返。

冷冽如他,久久的伫立在门口处,邪魅的俊颜一如既往的如千年寒冰,深邃的眼眸染上一层浓郁的色彩。

这样的一幕能让他想入菲菲,男性荷尔蒙不断在膨胀,果然是迷惑人的小妖精。

然而想起她事后淡漠的神情,眸色一暗,甩开纷乱的思绪,收起灼热的视线转而迈开步伐走去了衣帽间。

沐浴后的凌凌熙正要抬手取架子上的换洗衣服时,还没拉至一半,腰骨一个疼痛,手转而扶上腰身,换洗的衣物一个滑溜,从架子上脱落掉在了潮湿的地上。

“……”凌凌熙额角闪起黑线,人倒霉的时候是不是什么事都能遇上。

她郁闷忡忡地捡起衣服,还好小内内裹在睡衣里没湿,穿上后,其余全丢到一边。

随手裹了裹浴巾,秀发被她高高挽起,打开浴室门蹑手蹑脚地在门口换了拖鞋,就这么毫无顾忌地走去衣帽间想拿新的换洗睡衣。

然而一走进,抬头,映入眼帘的是那抹高大的身影,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全身寒毛耸立,不知所措,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此时的严瑾已换了浅色毛线衫和黑色长裤,英俊不凡,气质矜贵凛然。

他身体微微一僵,巍然不动,深邃的目光毫无避讳地直直打量着门口处的凌凌熙,在她小巧玲珑的身姿上来回扫视。

几滴水珠在她光洁的香肩上闪着透亮的光芒,若隐若现的肌肤隐着深深浅浅的沟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眸仿若能滴出水来,两颊晕红,无限魅惑。

屋子里缭绕着一股磬香,是他熟悉迷恋的味道。

被他这么直盯着有些无地自容,有些抵御心里。她抬起细嫩的手臂紧了紧浴巾,转而低垂着小脸,默不作声地抬步去衣帽间里。

然而那抹高大的身影一点也没有回避的意思,仍旧站立在原地,幽邃的瞳孔流转在她身上,她亦不管三七二十一走去自己的衣服区拿了睡衣立马就撤。

而严瑾见她不开口说话,举手投足似乎尽是在排斥着他,眉宇间随即涌上肃冷的寒冰。

他微勾唇一笑,迈着稳健的步伐转而朝她逼去。

不容忽视的气场顿时让转过身的凌凌熙心惊,她拿捏着睡衣挪一尺,他就进一丈。

直到将她困在壁上,健硕的手臂横在了她的身侧。

“你……你想怎么样?”

见她芙颊绯红,润红的小嘴一张一合,他冷冽地扬眉一笑,毫无情绪:“你这是打算欲拒还迎?穿成这样难道不是为了引诱我?”

凌凌熙惊诧一瞥,稍顿:“你想多了,我衣服湿了,想拿新的而已。”

严瑾嘴角勾起一抹冰凉的弧度,指腹划过她顺滑的香肩:“是吗?你什么地方我没看过,何必遮遮掩掩。”

他的冷言冷语让她心如刀绞,于是急忙侧了侧身,避开了他的触碰,漠然回道:“你说这些话,让我觉得你还在吃我和唐哲浩的醋,要不何必一再的讽刺我。”

严瑾修长的手指悬在了半空中,俊容不悦地徒然沉下,然而却不屑的轻哼出声:“你太抬举自己了,我要什么女人没有。”

见她眉捷轻颤了下,他继而冷沉的补充道:“你是否认为我会为了你而放弃整片森林?”

虽然是轻描淡写的反问句,可整句话连贯起来却听在凌凌熙心里是否定的意思。

七年后的今天,他已富甲一方,有权有势,怎么可能会为了欺骗、伤害过他的女人再投以真心,他口口声声都认为她是个轻贱的女人,又怎么会放弃外面的花花世界!

凌凌熙内心抽痛,明眸却沉静下来:“既然如此,何不放了我。”

严瑾一双漆黑的鹰眸倏地更加深沉阴冷,俊颜紧绷,强势将她柔嫩的身子霸道拉进自己厚实的怀里,无形中顿时感到一种危险的气息笼罩着她。

“要我放了你,先满足我再说。”

言毕严瑾携着丝丝怒火,扣住她的后脑勺,带着惩罚性地低头撅住她娇艳欲滴的唇瓣。

唇舌之间的亲密接触,炙热的感觉让她如遭雷击。可凌凌熙的意识是清醒的,她开始本能抵触,双手抵御他的靠近。

严瑾钳住她挣扎的一只小手,将它绕至在自己结实的虎腰,另一手漫无目的游走……

凌凌熙身子往后缩去,挣脱开他的手掌,双手垂落下来,却停止了反抗。

严瑾猛地的一顿,强势霸道的吻逐渐放缓下来,眸底划过一丝沉痛,尔后手掌从她的身上抽离开,直立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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