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门口,
“什么?你说严瑾就是鹏翔集团的总裁?”程程吃惊得停下了脚步。
“嗯。”
“那,那他居然没有帮你解决问题吗?”
“他为什么要帮我?我们目前什么关系都不是了。”她嘴角微微一抖,恍惚像是一丝微笑。
“这不看生面也要看佛面啊,就算什么关系都不是,难道不念一点往日的旧情吗?”
“他已经不是当初的严瑾了。”她禁不住想起他羞辱她的话,然而那些话只会在伤口上撒盐,还是搁置在心底的好。
“凌熙,这卡是我自己存下来的钱,密码是我生日,你拿去给伯母看病,这也可以算解你的燃眉之急,也是我的一点心意。”程程从包里拿过了一张银行卡递到她面前。
她本想推阻着,可为了母亲也是急需用钱,只能欣然接受,“好吧,我会尽快还你的。”
“等你有钱了再说吧,不急的。”
凌凌熙唇角微微起了一丝苦涩的弧度,待程程离开,她转身去交了医院的费用,发现卡上有35万,对于她目前来说真的是天文数字,打定主意还是一定要把公寓卖了。
天空,繁星点点,晚风吹拂着人的面颊,感到丝丝清凉,一路晃悠,凌凌熙坐了的士到达沈家别墅雁塔公园,她下了车,走进别墅区里。
自从毁了婚,她从没有来过,犹豫了会还是按了门铃。
沈家的保姆开了门,她踌躇地要怎么说时,沈家太太孟如心走了出来,她高挽着头发,面容慈祥,尽显优雅,不像其他贵妇一样有很高的架势。
“是谁啊?”一瞧见凌凌熙,立马亲昵地拉过她的手请到了屋里。
“小熙,你今天来是为了你家的事吧。”
“嗯,如心阿姨,打扰到您了真是抱歉。”
孟如心满脸笑容,“你这孩子说这么客气话干嘛,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我女儿看的。”
凌凌熙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默默地听着。
“你沈伯伯今晚有应酬,估计要到22点以后回来,要不你今晚在这休息吧,等他回来我再帮你跟他说说。”孟如心慈眉善目道。
“不用了,如心阿姨,我等会没关系的,晚上还是要回医院,妈妈一个人我不放心。”
“好吧。”说完叫保姆拿了些吃的招待着,凌凌熙和孟如心似母女般聊了很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最后指向了22点45分,沈氏总裁沈博庆才推开门回到了家。
凌凌熙站立起身,礼貌性地打了个招呼“沈伯伯。”
沈博庆庄严肃穆,没有表情地瞥视了眼。
“博庆,小熙是为她家的事来的。”
沈博庆伸手阻止孟如心继续说下去,严肃地回着“凌凌熙是吗,到我书房再说吧。”
说完转身上了楼,孟如心对凌凌熙挑了挑眉眼示意她跟着。
凌凌熙应允,到了书房,
“说实话,你爸爸和你哥哥犯得罪早已人尽皆知了,要想救是不可能的了,检察院警署那边的证据很充分,对你父亲和你哥哥非常不利。”沈博庆看着眼前已长大成人的凌凌熙很直截了当地说着。
“沈伯伯求你要想办法救救我哥和爸爸。”声音略带哽咽。
“不是我不想救,这个是没得救。”沈博庆斩钉截铁道。
凌凌熙卑躬屈漆,哀求道“沈伯伯,我哥呢,求你救救我哥,哥哥他不会做这种事的。”
“你当初不是挺自我的吗?你拒绝婚事就不应该来求我沈家了,我们沈家也是有威望的,不会为了已成的事实去得罪那些做官的,你还是回去吧!”沈博庆威严地说着。
“是不是我答应婚事,就能让您帮我?”凌凌熙艰难地说出心中的痛。
“沈家不是你说不要就不要说来就来的,我们家御茗去美国,他在那边已经有女朋友了,他对你估计早已忘怀了,况且目前的你已经配不上御茗了。”
“……”凌凌熙无力地垂下眼眸。
沈博庆不忍地补充道,“你哥哥只是涉嫌,我可以请律师帮忙,最多就是轻判,你爸我无能为力,我是看在这么多年世交的份上帮的。”
“听说你爸爸公司被收购了,你应该和鹏翔集团好好商讨这个债务问题,这个不是一般的数目。”沈博庆提示道。
“谢谢沈伯伯。”她不敢再奢望太多只能道谢着。
此时已临近午夜12点,凌凌熙落寞地走出沈家别墅,黑夜笼罩了一切,苍白的脸庞,暗淡的内心,她是已经配不上沈家了。
想着严瑾说的今天是最后的期限,她还是没有选择回头,不是她选择了坚强,而是坚强选择了她,现实没有给她什么退路,只能学会去坚强,就让模糊的伤痛堕—落在往事如飞的风里,以后的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鹏翔集团顶层,落地玻璃映衬着一张阴霾的脸,一双过分冷冽的眸子却早已把先前那种天生的优雅衬得近乎冷漠。
他的心里潜伏着一个深渊,扔下巨石也发不出声音。
沉静的夜,凌凌熙疲惫的回到了医院。王琪玉担忧地心情没法睡,看着女儿回来急忙起身问了情况。
“妈你别担心了,沈伯伯说会想办法的,先睡吧。”凌凌熙不敢说太多,只能先敷衍着安慰道。
“他有跟你说婚事吗?”
凌凌熙摇了摇头,诚实道“御茗哥哥已经有女朋友了,而我也不可能再配得上他了。”
“唉,你当初为什么不好好珍惜他,这都是命。”王琪玉哀苦着,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