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只是为了帮大家解决困惑罢了,毕竟此事确实匪夷所思,说不定是有人胡乱造摇,或者是中邪了……”
“我擦,你才胡乱造摇呢,你才中邪呢!”还不等上宫雪儿把话说完,坐在凤无墨身旁的安阳就霍的站了起来,拍了拍桌子,一脸不服,说造摇不就是说她吗?难不救好自己的是鬼?
“安阳,怎么跟冰月公主说话呢!”安侯爷虽然像在指责安阳,可语气里除了宠溺还是宠溺。
上宫雪儿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气,指着安阳,“你居然敢这样跟本宫主说话。”
安阳慢条斯理的坐了下来,往凤无墨身旁坐了坐,揉了揉鼻子,“墨哥哥,安阳怕!”
众人风中凌乱了,姑奶奶,你是开玩笑吗?
人群中,一抹宠溺的眼神一直追随着安阳的身影,当安阳靠近凤无墨时,那眸光暗了暗,不一会,又恢复了宠溺的样子,此时,所有人的视线都在那三人身上,所以没有被人发现。
凤无墨身子僵了僵,既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推开安阳,众人以为墨太子这是要护着安阳。
上宫雪儿看着凤无墨居然护着那贱人,胸口不停的起伏着,话也说不出来,但此时也反应过来,那贱人救的好像就是安阳。
“本宫这几日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不要脸。”上宫雪儿狠狠的瞪了安阳一眼。
“切,天下乌鸦一般黑!”安阳朝空中丢了一颗花生米,张嘴吃了进去,撇了撇嘴,不屑的说。
上宫雪儿打算不与安阳争论下去,再争论下去,自己肯定会被她气死,看着安阳又看了看夜凤歌,心里更是嫉妒加狂,凭什么她们能有那么优秀的男子,护着她们,而自己却什么都没有,都怪夜凤歌,不然冷逸风就是自己的了。
想完还幽怨的看了一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逸风,似乎在控诉着。冷逸风直接连个眼神都没赏给她。
上宫雪儿在冷逸风这吃了闭门羹,凤眸里一闪而过的杀气,对着夜凤歌继续口口逼人的问“:夜大小姐还没回答本宫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夜凤歌一看这好不容易烧走的大火,怎么又烧到自己身上了,无奈的两手一趟,无辜问。
“你为什么会医术?”上宫雪儿感觉自己快要被她们气疯了,压住快要喷出的怒火,大吼的问。
“哦~跟你有关系?”
“本宫只是好奇。”
“又不是我好奇。”
“大家好奇。”
“大家是谁?”
“大家就是大家!”
“哦,抱歉,我不认识谁叫大家,你认识吗?”夜凤歌双手托腮,看向一旁的凤无痕,真诚无比的问。
“不认识!”凤无痕拍了拍夜凤歌的头,宠溺的说。
“本相也不认识,大家是谁?居然还有人起名字叫大家,那他爹不知道要叫什么,还别说,本相还真是好奇啊,冰月公主能告诉本相,大家的爹是谁麽?”冷逸风在一旁一副认真求教的模样。
“本宫怎么会知道,你别扯开问题,说,你为什么会医术?”上宫雪儿都快要被她们气死,转头,眼神凶狠的看向夜凤歌,不依不饶。
“本王也很好奇呢!”上宫月在一旁,冷不禁的说了一句。
“没错,本太子也很好奇,夜大小姐能为大家解惑吗?”上宫云压住心底的,看着夜凤歌。
“不能!”夜凤歌想都没想,直接开口拒绝。
三人都碰了硬钉子,上宫雪儿和上宫云脸色一僵,眸光一暗,上宫云丝毫看不出表情。
“你是不敢说吧,你跟根本就不会医术。”上宫雪儿不依不饶,夜凤歌看着上宫雪儿,摇了摇头,略带同情的眼神看着她。
“你那是什么眼神?”上宫雪儿根本受不了,指着夜凤歌。
“同情智障的表情。”
“你……”
“话,我只说一次,为什么我会医术,因为我本来就会,天赋异凛,不行吗?”夜凤歌慵懒的坐在那,声音不急不缓,响彻大厅的每一个角落,在某些人的心里激起一层层的淩溢。
大厅里不知道是被夜凤歌的气势所震,还是什么,一时间寂静无声。
“你骗人,这更本不可能!”
“你不知道,并不代表不存在,你见识短浅,还怪别人了。”夜凤歌撇了一眼上宫雪儿,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上宫雪儿。
“你……”上宫雪儿一听,站了起来。手指颤抖的指着夜凤歌,双眼喷火。
“咳咳咳,对,夜大小姐说得对,本相十分赞成!”冷逸风听到夜凤歌的话后,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南宫擎浩坐在冷逸风一旁,看着他那窘迫,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冷逸风在南宫擎浩的手伸上来额那一刻,身子一僵,这太子是什么意思?看来真的要快点给他找个暖床的,不然总是跟我抢床睡,也不是个事啊。
“坐下!”上宫云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上宫雪儿听了上宫月的话后,不敢多说,愤愤不平的坐了下来,上宫云看着身旁的这一切,心里冷笑连连。
上宫云心里对这个夜凤歌的好奇更深了,能让凤无痕和冷逸风刮目相看的女子,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来,来,大家都别愣着,我们一同喝一杯,感谢各位来参加十年一次的乞巧节。”凤皇看着一切尘埃落定,端起桌上的酒杯,招呼着众人。
“多谢凤皇的热情款待。”众人站了起来,恭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