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少爷为了救太子殿下被杀手在肩膀上刺了一刀!”老妈妈哆哆嗦嗦的说着,双手情不自禁的握拢直到现在她的脸上都还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谁动的手?”玄邺突然问道,他自然知道老妈妈口中的“少爷”指的就是苏木木,可这如果是他二哥先动手的话,这于情于理都不符合啊!
“不知道,竞价活动明明进行的很顺利,可是突然从外面冲进来一群黑衣杀手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完全就是冲着太子殿下去的!”
老妈妈也是一脸的懵然,到现在仿佛都还身在梦中一般脑海里什么都想不出来。
“该死!”上官寒雪情绪不稳的低咒了一声,他当初就不该把苏木木一个人丢在初舞楼,他知道她聪明却忽略了她根本不会武功的事实。
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再言语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从楼上慢慢走下来的丫头们见此也都闷着脑袋静静的立在一旁不敢上前打扰,不少人的脸庞上甚至都还是一副惊慌失措样子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动乱中清醒过来。
在破乱的大厅地上金黄色的豆粒伴随着血迹一直延伸到了大门口,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谁也不会发现这其实是一种信息。
苏木木你是想让我跟着这些豆子找到你吗?上官寒雪蹲下身捡起脚边的一颗豆粒,当他的目光在触到豆粒的那一刻冷沉的眸子突然一颤。
金黄色豆粒上面有着明显的血迹,一颗两颗就算了,可是捡起来的十几颗上面全都沾有血迹,这些足以证明豆粒是紧紧的握在她的手中而她肯定受了很严重的伤。
“这些豆粒是苏木木留下的?”玄邺本就不是愚笨的人一看上官寒雪不停的捡起地上散落的豆子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想法,也许那个精灵般的女孩早就为自己想好了一条生路现在只等着他们去救援。
“应该是!我现在要去救他们,你就留在初舞楼,这里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了,等会儿我发出信号让将军府的人马上赶过来保护你!”上官寒雪将手中的豆粒紧紧的握在掌中对着玄邺沉声说道。
他走到初舞楼的门口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号弹刚准备放到空中就被玄邺硬是拦了下来。
“我和你一起去救他们,虽然我的武功没有你那么厉害,但是那些杀手想靠近我也是很困难的,再说木木都说我是她哥哥了,我这个当哥哥的总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妹妹有危险却无动于衷吧?”
“你确定?现在我们根本不知道是谁动的手?要是你二哥怎么办?”
“凉拌!反正我迟早都要面对!”玄邺扬起笑脸吊儿郎当的说道,可是这次他比谁都还要认真。
他虽然对帝位没有窥视之心,可是要是有人敢把他当做砧板上的鱼肉那他绝对不会逃避,即使要与他的亲哥哥们对决他也不会手软。
没有害人之心却屡遭追杀,真当他是好欺负的吗?
玄邺眼中的坚定让上官寒雪放弃了说服他呆在初舞楼的想法,因为就算他再怎么反对这个玄邺肯定也会悄悄的跟在他的屁股后面,既然如此还不如让玄邺呆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这样安全性也更高。
“走吧!这个你拿着!”上官寒雪从腰间取下那把精致的长剑塞到玄邺的手中,这把剑是他父亲的遗物从小就跟着他就像自己的另一个存在,这还是他第一次将这把剑借给了别人。
“你呢?”玄邺拿着剑抬头一看上官寒雪身上再没有别的武器了不禁疑惑的问道。
“就算不用武器那些杀手也近不了我的身!”
这是一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杀手对世间的漠视,也是对生命的极度藐视,他的存在就像勾魂使者一般在他的身后悬挂着一把巨大的镰刀,所以武器什么的可有可无,他能将任何一样东西变成杀人武器。
两人没有在初舞楼过多的停留,尽管现在还不知道苏木木和南宫幻身在何处,可是在路上每每捡到一粒沾血的金黄色豆粒时他们的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激动。
夜暗沉的吓人,就连满天的繁星也悄悄的钻进了云朵只留下一轮孤寂的弯月还挂在天空,沉寂的街道偶尔发出几声凄冽犬吠,乍看安静祥和的表面下其实早已暗涌澎拜。
离上一颗豆粒的位置已经走了好远现在任他们俩翻遍了街道也没见看见任何的线索,别说街道了,他们就连石头缝里都查看了就是不见有豆子。
“线索在这里断了,要么是木木手里的豆子用完了,要么就是她被杀手发现了!”上官寒雪望了一眼前面暗无边际的黑路低声说着,好看的眉毛也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我认为是前者,这里根本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玄邺环顾了一下周围后猜测的说道。
“他们应该离这里不会太远,捡到的最后一颗豆粒上面血迹都没有干,我们要快点找到他们!”
“等等,你看这地上的白色粉末是什么?”
玄邺一把抓住加快步子的上官寒雪使劲的将他拖到有白色粉末的地方,上官寒雪原本扭头就想对着玄邺一顿狂吼,可是当他的眼睛落到这些白色的粉末上时身体霎时怔住。
他猛然蹲下身,食指和中指并拢在有白色粉末的地上转了一圈之后将带有白色粉末的手指头放在鼻尖嗅了嗅。
果然没错!这是苏木木常常带在身上的“通心粉”,那么她现在至少是安全的吗?想到此上官寒雪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有了发现?”
“恩,这是木木经常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