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子你知道为什么太子和公主不是一个姓吗?”苏木木靠在一棵树干上,嘴里叼着根干瘪的小草,有些吊儿郎当的望着前面皇陵祭祀上的一切。
她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学了那么多年的历史,没有哪一个王朝是拥有两个姓氏存在的,难道公主是玄武国皇帝的私生女?这虽然很有可能,但既然公主从小就生活在皇宫,为何没有用南宫姓氏呢?
“纳兰公主是仙逝皇后纳兰容的独生女,也是玄武国皇室唯一一个公主,皇帝陛下为了纪念逝去的妻子就将公主的名字改成了纳兰灵,跟随母姓!”
“那这么说来这个玄武国的皇帝也蛮痴情的啊?我怎么觉得有些地方真的太可疑了?”苏木木拧着秀眉,小小的脑袋里思绪纷乱,越是想理清里面的疑点感觉越是混乱,索性将这些疑惑放在了一旁,仔细的观察起四周来。
“少爷你觉得那里可疑了?”饼子见苏木木一脸懊恼的模样忍不住多嘴道。
“我现在也没有想清楚,以后再说吧,你先带人悄悄的去四周查看,有任何异常记得马上把你们胸前挂着的口哨吹响!”苏木木指了指饼子胸前挂着的用竹子做的口哨说道,这可是她花了一夜的功夫让玄武国的木匠师父做出来的宝贝,虽然体积比二十一世纪的口哨大了那么一点,可是声音却是极其好听,就像笛子一般非常悦耳。
“是,少爷!”饼子点头应允道,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了胸前的那一只口哨,一挥手示意身后的护卫兵跟着他去执行任务。
他很喜欢苏木木叫木匠师傅做的这个叫做“口哨”的东西,虽然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四不像的东西到底是有什么用处,可是当苏木木给他示范一遍之后,他感到非常不可思议,更是对苏木木的聪明机巧佩服的五体投地。
苏木木目送饼子他们离开,自己选了一块比较干净的草地就那样自在的坐了下去,嘴里叼着小草,大大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皇陵上的一切,双手托着下巴一副闲适得不得了的模样。
上官寒雪时刻都注意着四周,当他的余光落在苏木木的身上时,深沉的眸子突然多了好些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皇陵祭祀进行得十分顺利,太子南宫浩和公主纳兰灵进行完最后阶段,将碗里的酒用自己带血的手指沾上洒进面前的祭坛,一直到碗里的酒全部洒进了祭坛,这场虔诚又圣洁的皇陵祭祀便告了一个段落。
就像刚才上官寒雪说的那样,这一切都显得太过于平静,事情也顺利的让人诧异,让人不得不怀疑是否会有腥风血雨在后面等着?
“这里的风景好吗?”突然在苏木木的耳畔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这声音实在来得太蹊跷,以至于苏木木回过头看到自己的身后站着一个人时脸上全是掩饰不了的诧异。
“你是谁?”苏木木冷着脸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纤巧的小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她很确定刚才在这四周除了她以外根本没有任何人,而这个人现在却站在她身后不到两步的位置。
能做到这样走路不声不响,甚至没有任何风吹草动的高手当今玄武国能有几人?这个人的武功不在苏震之下,苏木木明白这点之后眉头更是狠狠的拧在了一块。
“知道我是谁的人都得死!不过也有那么一两个人例外!”冷杀说这话的时候冰冷的眼神直直的望着前面不远处的皇陵,冷硬的唇角极其讽刺的上勾了一个弧度。
苏木木并没有被冷杀骇人的气势吓到,反而勾起了她浓厚的兴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十分好奇的打量着冷杀。
这个男人和苏震一般的年纪,一袭黑衣更衬得他身姿挺拔,皮肤是那种长久不见光的病态白,他的五官不算出色,可是综合到一起却别有一番味道,是让人过目不忘的类型,算不上英俊,可是却刚毅有型,冰冷的眼神,冷酷的神情,冻死人的声线,骇人的气势加上武功和苏震不相上下,光凭这几点就已经足够苏木木猜到他是什么身份了。
“我想我对于你来说也会是一个例外,天衣门门主冷杀!”苏木木唇角上扬着一个自信的弧度,大大的眼睛毫无惧意的迎上冷杀的迫人视线。
在这星罗大陆上,有两大人物是四国皆知的,一个就是她的爹爹苏震,号称“天下第一剑”,另一个就是眼前的这个天衣门门主冷杀,号称“天下第一刀”,苏震和冷杀的恩怨从十几年前就已经开始,两人比武不下百次,可是却没有一次是分出了胜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个冷杀还算的上是她爹爹苏震的“老朋友”。
“你不怕死?”冷杀面无表情的将目光从皇陵收了回来,冷冷的视线落在苏木木的脸上,在他的记忆中并没有这么一号人的存在。
“不是不怕死,而是你不会杀我!”苏木木说得那是理所当然。
“你眨眼的功夫我就可以让你下地狱!”冷杀很是平静的说道。
苏木木知道冷杀这话不是在夸张,更不是狂妄自大,天衣门门主冷杀的本事她虽然没有亲眼目睹,可是毕竟来玄武国也有一段日子了,他的事迹早已耳濡目染,从来没有人敢和天衣门对抗,就连朝廷对天衣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人人忌惮,只因为冷杀来去无踪杀人于无形之中,光是他的存在就已经让人足够恐惧。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的能力,不过你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恐怕不是我吧?”苏木木巧笑嫣然的站到冷杀的面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