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衣门的杀手在将军府门口?苏木木扭头瞅了一眼上官寒雪,结果只见上官寒雪表示不知情的摇了摇头。
“你留在府里,我和云风还有君莫出去看看——”上官寒雪捏了捏苏木木小脸蛋后接着扭头对月牙说道“一步不离的跟在小姐身边!”
“是!”月牙沉声颔首应道,在面对上官寒雪的时候她从来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苏木木曾告诉过她在将军府里遇到上官寒雪的时候不用毕恭毕敬的,放松身心随意就好,因为在将军府里上官寒雪只是将军府的少爷而已,而不是天衣门的少主,更不是天衣门的代理门主,所以不用这般害怕和谨慎,但是有心而来的敬畏是不由自主的完全不受她的控制,上官寒雪对于天衣门的杀手来说他就像来自地狱的杀神,是黑暗的王,谁都不敢在他的面前懈怠。
“饼子你去通知两位将军——”苏木木凝眉说道,她朝上官寒雪点了点头示意不要担心她,她会乖乖的呆在府里不会随便乱跑的。
“好,我这就去!”饼子一听苏木木的吩咐便立马拔腿朝两位将军房的住所跑去。
在将军府的门口,三层官兵重重包围防守严密就连一只苍蝇飞过恐怕都逃不出大家的法眼,在这样的阵势下,天衣门的门主冷杀带领着天衣门旗下的几位堂主堂而皇之的与这些官兵面对面的对峙。
天衣门七人都身穿黑衣黑裤黑鞋,在他们的身上除了黑暗的颜色再也看不见别的色彩,就好像他们身上所携带的气息全都来自森寒的地狱似的,让人有种心骇的凛冽,而在他们的面前身穿盔甲的上百官兵齐齐将弓箭对准了他们,仿佛只要他们中间有一个人敢动。那么就会受到万箭齐攻的危险。
可是天衣门的人眼里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的惧意,甚至有些人的脸上还带着讽刺的笑容,冷杀一脸阴沉的站在最前面]他双手背在身后,紧紧抿着嘴唇。只是那双幽暗的眸子却始终盯着将军府的大门,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怎么回事?”上官寒雪从将军府里走出来看到这样的场面便张口冷声问道。
他的眸子冷冷的瞟了一眼冷杀,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冷杀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还有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天衣门的人没有通知他?
“不清楚,但是这群黑衣人已经在将军府门口站了老半天了,他们也不动手就只是站着很奇怪!”将军府门口一个官兵统领一听上官寒雪的问话便走到他的面前低声的答道,似乎是刻意压低了声音。
可是即便这样,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的传到了天衣门的这些人的耳朵里。
“这条大街难道也是将军府的吗?我们站在这里怎么了?碍着你们了?我觉着我们大家伙都没打扰你们啊?”炎真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说道。很难得他今天竟然没有将他那把大刀扛在肩膀上。
“我们将军府可没有雇佣你们这些人来看家!”上官寒雪冷傲的瞥了一眼炎真,神情甚是倨傲。
“我们将军府?上官少爷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怎么觉得这么奇怪呢?”炎真吊儿郎当的说着,那双阴冷的眸子里布满了嘲讽的笑意。
“难道寒雪要说这是你们将军府吗?”
炎真本想着让上官寒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难堪的,可是却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而这个不是别人正是苏震苏大将军。
“大伯,叔父”
“大伯,叔父”
“大伯,叔父”
上官寒雪,高云风,段君莫三个齐齐有礼的看着苏震和张勉打着招呼。
苏震在经过上官寒雪身边的时候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上官寒雪是天衣门少主的秘密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现在木木是巫女的身份曝光,她的处境已经很危险了。他不想上官寒雪的处境也变得十分危险。
“岂敢!我们这些小人物怎可在苏大将军面前放肆!”炎真似笑非笑的说着,他见冷杀面无表情的朝他投来目光便相当自觉的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将军府现在不欢迎任何人,还请你们离开!”苏震这话是看着冷杀说的,他不明白冷杀为何会突然带人来将军府门口却又站在不动,但是如今将军府周围里三层外三层的被官兵包围着,即便他们都是天衣门的人,但是他还是有心想要放过他们一马。
他与冷杀虽然是难得的知己,但是两人的立场不同所以时常会有这种针锋相对的局面,不过这还是他们俩第一次争锋相对的时候没有动起手来。
上官寒雪心里也觉得这件事情特别的蹊跷。以往冷杀来将军府都是一个人,因为他和苏震的关系所以大家对他出现在将军府已经见怪不怪了。可是他带着天衣门的人堵在将军府门口这还是第一次,而且最诡异的是天衣门的人手上都没有拿武器。就好像真的只是站在大街上看风景似的,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难道只是单纯的为了不和官兵起冲突?
“我们在这街上站得太久了,又累又渴,难道两位将军就不请我们这些老百姓进去喝一碗水吗?”炎真一副找事的模样,他一边说着还一边在街上吆喝,恨不得过路的人都能来看他们两眼似的。
冷杀瞥了一眼炎真,那张终日布满冷霜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似乎默许了炎真的行为。
“喂!你以为我们将军府的水是个人都能喝的吗?老百姓?你这样说谁信啊?”高云风就是一个急性子,他老早就看这个炎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