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安意识昏沉,努力睁大了眼睛,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看清了眼前人的面容。
“靳炎修……”她迷蒙的酒意一瞬间清醒,下意识的就要往后退保持距离。
靳炎修怒火翻腾,紧拽着顾惜安的手腕,一个用力将她狠狠压在墙壁上,眸色阴沉:“躲什么?难道只有外面那些野男人能碰你,我这个丈夫却不能碰你了?”
“你放开我!”顾惜安手腕生疼,只想赶紧避开发怒的靳炎修。
“放开?”靳炎修冷嘲着捏住顾惜安的下巴,迫使她仰面对着自己,眼底酝酿着毁天灭地的风暴,“顾惜安,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了,你是不是也应该负一下妻子的责任了?”
“什么?”顾惜安后背发凉,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
靳炎修绷着脸,不再说话,他只是抓着顾惜安,粗鲁的将她丢进卧室的大床,随即欺身而上……
“不要……靳炎修,你别碰我……”顾惜安拼命挣扎,这两年来靳炎修给她的刁难,屈辱都比不上现在的十分之一。
“你装什么贞洁?”靳炎修抓住她的手臂,压在头顶上,“两年前你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喊着说不要?”
“我没有!”顾惜安忍不住哭了出来,即将被自己丈夫侵犯的恐惧让她再也顾不得什么尊严和倔强,哀求道,“靳炎修,你不要这样,我求你了。”
身下的女人卷发披散,精致的脸蛋上布满了惹人怜爱的脆弱。
她终于不是平常那幅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了,可靳炎修却丝毫没有感觉到愉悦,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心疼。
心疼?对这个害的九九变成植物人的心机女吗?
不可能!
这念头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过,就立即被他否决掉。
他厌恶的丢开女人,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冷眼瞧着衣服凌乱而狼狈的她:“你放心,你这种恶心的女人,我绝对不可能碰第二次!”
顾惜安身体一缩,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下巴上忽然一疼,靳炎修再一次捏住了她的下巴,用蛮力迫使她再一次睁开眼睛,面对靳炎修冷漠的尖锐。
“顾惜安,我要你给我牢牢记住你自己的身份!别整天去给我勾三搭四,要是下次我再看见你跟其他的男人在一起,那下一次,我就不会这么轻松的收手了!”
扔开她的下巴,他只留下这么冷锐的言语,随即脚步声重重的飞快离开,“哐当”一声摔上门。
偌大的房间,又一次恢复了寂静和冷静。
顾惜安伸手捂住脸,压抑的闷声哭了出来。
或许是酒精让一个人变得缺乏自控和坚定,顾惜安软弱的哭了大半夜,第二天被闹钟唤醒的时候发现自己两眼肿成了灯泡。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憔悴而苍白的自己,叹了口气。
她要是用这幅样子去公司上班,铁定会被整个公司员工暗地里嘲笑。
进入靳氏工作两年来的第一次,顾惜安请病假了。
她找了冰块给自己的眼睛消肿,等到中午的时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