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事更新迟了。请见谅啊)“又不是帅哥,怎么啦?”安晓有些无奈,这家伙从三年前毕业醉酒回家被胖揍一顿讲到昨天买菜被大妈坑了二两,期间还顺带提到疯子猴子顺子柱子几个人的英勇事迹,着实给安晓恶补了一下这几年的事情,但,你能不能先消停会啊?我看着你都累。安晓递给“三门”一杯啤酒。
“这酒可是个好东西。”“三门”暧昧地对安晓一笑,随后眼睛又追着前方某个正在移动的不明物体去了|——“三门”还是一如既往的花痴,不过品味似乎有些下降,连这种穿着假皮衣满脸蜡黄的猥琐大叔都不放过?
“你看着他很帅?”安晓有点好奇了。
“不是啊,那个男人啊,天天来这里找酒吧里最骚的那个坐、台小姐。”
好吧,安晓承认,“三门”是比以前重口味了。可是,那又如何?
“看后面,看后面!”是“三门”的“我在挖八卦”的模式已经开启。安晓费了好大劲才从“三门”那两只尖利的爪子挣脱来,扭头看去,就看见一个家庭主妇样子的女人隔着猥琐大叔三五步的样子时快时慢地向这边走来——这就是所谓的跟踪咯?
“那个女人是谁?”其实安晓心里已经猜着了八九分,不过是正室抓小三的戏码。但是为了给“三门”这货面子,也就那么一问。哪知道扭过头来却不见了“三门”的影子。
“安姐,我在这里…..那女人,当然是那男人的老婆啦!等下肯定要打起来了…..”“三门”在高脚凳下回应她。
要不要这样啊?就她这样,她当初是奥脑子多抽才会去给自己出头?
有八卦的心没八卦的胆,安晓鄙视地翻了个白眼,然后又转过去看那一对,此时此刻,他们已经汇到一处了,似乎在争吵什么,只是酒吧的音乐声实在太大,安晓什么也听不见,只是能影影约约感觉到女人的气势越来越弱,男人却越来越嚣张了。
“喂,怎么回事啊?”安晓踢了踢缩在凳子下的“三门”。
“还用说?捉奸拿双,没找到狐狸精先就被老公发现了,还能怎么样?最多就是在酒吧喝几杯酒,能拿他怎么办呢?说起来这女人也忒倒霉了,那坐、台女天天在,偏偏今天被客人先叫了去……”
“你怎么知道?”
“刚刚被人搂出去的那个就是啊。”“三门”看迟迟打不起来,就从凳子下钻了出来。
“那你还往一直往凳子下钻。”安晓一脸鄙视。
“那还不是因为女的我第一次见,摸不准脾气啊。谁知道竟然是这么个软弱的,要是那男的遇到安姐你啊,甭管能不能拿双呢,先往死里揍一顿再说,至于小三,少说也要卸她条胳膊什么的……”
安晓火辣辣的眼神射向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身处陷阱的“三门”——丫的,感情刚刚跟你说了这么多你压根没听进去是吧?我不是也是被小三捅的刀子么?
“你那是没见着狐狸精,不一样。”“三门”不愧是多年舍友,还是猜得到一些安晓的心思。
好吧。安晓平了平气息,话虽是这么说,但是,“三门”说的,还真有那么点道理,这样的男人,着实该揍,没有男人哪来的小三呢?哎,谁叫这家伙戳中了某人的痛处呢——那什么唐洵的,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小三。
对了,不如这样?安晓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三门,带了什么涂嘴巴的没?”
“恩?”“三门”看安晓站了起来,又是疑惑又是惊恐——不会真的去揍人了吧?但是揍人,要口红干什么?
安晓用“三门”的口红在嘴上来回抹了几下,又揉了点在脸上,走出几步,又解开两颗衬衣的扣子,一扭一扭地摆到猥琐大叔面前。
“人呢?你拿出证据来?你把人找出来啊!”女人头埋的越来越低,猥琐大叔却得寸进尺,说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激地安晓斗志昂扬。
蹄子往他肩上一搭,安晓抖了抖可以直接忽略不计的胸,媚眼一抛,嗓子提了提:“老公,这位是谁啊?怎么这么泼辣?老公,你怎么会认识这样的女人啊……”说着还不住地用裙子下露出来的大腿蹭他。
猥琐大叔的脸立即由黄变黑,再由黑变白,加上一脸的坑坑,简直就像火山岩一样。哎,看来他乱搞过的女人不少,连安晓是不是其中之一也分不清楚。
刚刚还在一旁又羞又恼的女人此刻眼泪都还没干,只是怔怔地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安晓却从她那清澈的眼睛里看到了决绝——好吧,我已经做好打架的准备了。说好的,不抓头发不抓脸啊。兴许是好久没这么和人对峙了,安晓有点害怕。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女人只是安静地抬起头来,捋了一把额前散乱的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这么看起来,她长得居然很是不错,浓眉大眼,樱桃唇,标准的美女瓜子脸,只是穿着老气了些,比刚刚那个嘴巴涂得像猴子屁股一样的女人好太多了,真不晓得男人都是怎么想的,放着这么漂亮的老婆在家跑来搭公交车?
“明天民政局见。”女人只说了这么一句,然后绕过还发着愣的猥琐大叔飘然而去。
呵呵,安晓舒了口气姐只能帮你到这了。
安晓扣好扣子,缓缓到目瞪口呆的“三门“面前,深藏功与名。
“熊小小,我刚开始还担心你变了呢。现在才明白,全世界的人变了你这颗茅坑里的石头也不会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