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追了一路,最终被我挡在门外。
最近胃里一直疼痛,吃什么都没有胃口,吃多少吐多少,唯独抽烟喝酒没事。家里红酒喝完,我就让阿蛮出去给我买。
我不知道他将这件告诉安子浩没有,但是就算他告诉安子浩,又当如何!他可以剥夺我的一切,总不能再管住我抽烟喝酒吧。
如果连这些都管,我想没有必要继续活下去了。
门上的挂历越看越碍眼,最终被我起身摘掉扔进垃圾桶中。
晚上又打来一个电话,这次不再是南宫流逸,而是我母亲,她在电话里问:“梦梦,我来这边已经这么久了,你整天在忙些什么,也顾不上来看我一下。”
我想她应该从南宫流逸那里知道些什么,所以才会这么问,我在电话里笑了笑,“妈,我这几天一直在忙着学做菜,明天就去看你。”
“你的手艺还不好?用得着天天学?明天抽时间过来,我有话要和你当面说。”母亲一直都夸我烧菜好吃,与饭店相比,丝毫不差。
因此,她才会对我学烧菜这个理由很是怀疑。
我一直都在逃避,不想见到她,我怕看到她,会忍不住去哭。
她已经遭受过丧夫之痛,不想再让她为我的婚姻感受一次绝望。
思安睡后,没多久,我听到楼梯传来脚步声,门被开了好久,才被推开。
安子浩居然又回来了?
不过俨然已经变成一副醉鬼的模样,浑身酒气,脖颈上带着鲜艳的梅花红,不知是一个女子所留,还是两个女子所留。
他将外套随意扔在地上,转身去卫生间洗澡。
我不想看见他,加上胃里本就疼痛,看见他就想吐。
于是,我抱着枕头和蚕丝被来到客厅的软皮沙发上,熄灯躺下。
安子浩洗完澡,大概是晕的不轻,没有再找我的麻烦,倒在床上,很快睡去。
确定他已经睡觉,我才如释重负的深深呼出一口气,“妈蛋,还说我喝死算了,他也差不到那里去,直接死外边多好。”
这家伙的酒量很好,大概凌晨2点时已经酒醒,发现我不在,就摸索下楼来到沙发上。
听到动静时,我刚睁开眼睛,一道人影便压在我身上,带着香烟味的鼻息扑在脸上。
我试着推了安子浩几下,他却很无赖的禁锢住我,低头吻上。
这家伙似乎特别喜欢接吻,而且吻得越来越急,越来越狠,差一点让我喘不上起来。
我拼尽力气推开他,忍不住开口:“我胃疼,也困了,别再打扰我好不好?”
安子浩解衬衫纽扣的手停顿住,微微一笑,然后继续有条不虚的解下一颗,“你答应过要做我情人的,现在本职工作都没有做好,这可不行。”
他的意思很明显,我就是他发泄的工具。
“我真的胃疼。”黑夜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想此刻自己的脸色一定差到了极点。
因为我的胃,真的很疼很疼。
“先把事办完了再说。”
安子浩脱下衣服,去撩我的衣服,完全不理会我的反抗。
他是真的想要我死!
“你就这么喜欢玩我?”我带着哭腔问,索性不再反抗,他的力气太大,我那里反抗得了他。
“你以为呢?”安子浩朝着我的脖颈吐了一口气,声音中满是戏谑和玩味。
我想从一开始,他就把我当成了工具。
人的思想和行为真的很复杂,起初我认为安子浩绝情流氓,后来觉得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坏,还是略带贴心,如今这家伙完全沦落到渣男之列。
“只要你高兴,随你怎么玩。”我将头偏过去,手指紧紧抓着下面的衣服,眼泪情不自禁的流淌而出。
我认命了。
即便今晚死在沙发上,我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后悔,应该解脱多一点。
结果,安子浩自然没有手下留情,带着浅浅的酒意,还有骨子里的狠劲,把我折磨的死去活来。
后来,我想要努力呼吸,可是嗓子像是被卡住一样,一直处于缺氧状态,大脑更是嗡嗡作响。
不管我如何去哀求他,最终,他依旧没有施舍一点怜悯之心,反而表现的更为狰狞。
他的行为,一度让我认为压在我身上的男子不是安子浩,或者我大学认识的安子浩已经死了,这是另一个陌生的安子浩。
后来我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
清晨,当阳光伴随着微风,透过窗台照射进房间时,我逐渐恢复意识,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死。
不过,距离死已经不远了。
不知何时,安子浩将我身上衣服重新整理一遍,并且把我抱回卧室。他已经悄悄离开了,即便是思安都没有看到他。
我嘴唇微肿,口干舌燥,身体仿佛已被掏空,拼尽全力撑起身子,颤颤巍巍下床。
“嘶……”
感觉那个地方传来异样的疼痛,我的脸苍白到了极点。
做过那么多次,还从来没有这般撕心裂肺疼痛,最终耗尽全身力气倒了一杯温水,仰头喝尽。
一连喝了三杯,嗓子才没有那么干。
思安走的时候,我都来不及送,只是扶着栏杆目送他上了校车。
原本想要上午出去一趟,好见一下我妈,但是以我现在的状态,想要下楼都难,更不要说开车出门。
南宫流逸打电话催我,我说:“下午再过去,上午我要洗几件衣服。”
虽然理由很蹩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