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在沉醉之中不能自拔的时候,车子猛地震动了一下,接着便不动了,难道到了吗?就算要快,也不应该这么快吧?
顺治抬起头,微怒地喝道:“什么事?”
此时常喜在帘外小心地说:“皇上,索大人和鳌大人在前边儿。”
顺治不耐地说:“跟他们说,有什么事明儿再说。”说完,顺治再次将我拥入怀中,车外半天没有动静,想必是常喜正在劝那二位大人先回去。
就在我们又要渐入佳境之时,常喜又在帘外怯怯地说:“皇上,二人大人说……说今日一定要见驾,奴才……拦不住他们。”
顺治的眼中闪过一丝懊恼,正要发怒,我连忙拽了拽他,脸色微红地轻声道:“怕是真有什么要紧事,你还是先去看看。”
顺治低头吻着我的颈子,撒娇似地说:“不要,这么好的时候,我看他们两个臭男人做什么?”一边说着,手掌再次抚上我的胸前,我抑制不住地轻吟出声,随即便回过神来,一把捂住自己的嘴,顺治调笑道:“是回坤宁宫,还是我去见他们,你做主。”说着便吻上我的双唇。
我轻喘着,极为不舍地轻轻推开他,面红耳赤地小声说:“你想做昏君么?快去,我……我回坤宁宫……等你。”
顺治无奈地紧闭了一下双眼,重重长长地出了口气,恨恨地道:“他们两个最好有什么要紧的事!”
我红着脸将顺治散开的衣裳扣好,顺治又抱着我轻吻了一下才说:“先让常喜送你回去,我马上就来。”
我羞涩的刚想点头答应,便听车外不远处一个粗犷豪迈的声音大声道:“臣鳌拜谢皇后娘娘成全。”
听见这声音我的脸“腾”地通红,鳌拜,《鹿鼎记》里的dà_boss,满洲第一勇士,号“巴图鲁”,功夫是相当不错的,耳力想必也不会差,那岂不是说我刚刚与顺治在车里做的事情全都被他听了去?
看着我的窘态,顺治脸上也闪过一丝红晕,顺治狠狠地道:“这个鳌拜,看我一会怎么整治他!”说着他将我的衣裳掩了掩,转身将帘子掀开个小缝,便下了车。
这边顺治下了车,常喜便驾着马车将我送回了坤宁宫,来喜和袭人他们见我衣裳凌乱的样子一个个笑得合不拢嘴,常喜因为要赶回去伺候顺治,并未多做停留,吩咐来喜做好接驾的准备便回去了。
清朝入关以后,有许多地方都是借鉴了明朝的习惯,比如按照惯例,皇帝是不能在乾清宫之外的地方过夜的,想要宠幸妃子就叫妃子去乾清宫侍寝,但顺治相较于以后的皇帝规矩便松了许多,因为他是清朝第一个入关的皇帝,他说的话,做的事,是可以成为“祖制”的。
来喜这回是真的打算不成功,便成仁了,看他一脸坚毅地叫来敬事房的人,我真想上去给他一拳!这么羞人的事,用得着做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吗?
袭人细心地在床铺上铺了一块雪白的丝巾,又让我全身****的躺在上面,笑着替我盖上丝被,看着袭人暖昧到极点的笑容,我的双颊早已红透了,袭人轻声问道:“主子不是去乾清宫了吗?怎么现在又回坤宁宫?”
我红着脸摇摇头,说我是因为嫉妒那里去过太多女人所以才不去?开玩笑!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
袭人轻笑道:“主子,一会皇上来了主子千万别紧张,奴婢们就在外边儿伺候着,有什么事,就叫奴婢。”
我快速的点点头,将被子往上拉了一点盖住半张通红的脸,看着袭人笑着退出门去,我将手贴上双颊,烧得厉害,想起今晚的事情,是那么甜蜜美好,如果最后没有乌云珠的出现,那该有多完美!顺治他是喜欢我的,虽然可能还没到“爱”的地步,但我已经满足了,以后,就让我真正的做他的皇后,帮他打理好后宫,让他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处理国家大事……
胡思乱想了半天,顺治还是没有过来,我不禁有些担心,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吧?他一定很烦心,他今晚还会来吗?呵呵,刚刚分开,我便开始想他了……
想着想着,我觉得床边站了一人,是他吗?为什么我看不清楚?
“福临?”我不确定地轻唤。
突然间,我看清了床边的人,那人仙风道骨,颌下三缕长髯,身穿一件青蓝道袍,竟是晚上见到的道士袁不破!
我惊叫出声,拥着被子迅速坐起,缩在角落里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不对,这里是皇宫,他不应该进得来的。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袁不破淡淡地看着我,嘲弄地说:“我为什么在这里?那你又为什么在这里?你根本不属于这里,这里也没有任何东西属于你!”
“不!”我大叫:“你不用故弄玄虚,我还有福临,我确定他是喜欢我的!”
袁不破一脸讥讽地说:“你与他之间的缘份是你偷来的,他不属于你,他属于乌云珠!他终有一天会弃你而去,重归他的生命轨迹中去。”
“不,不是!”我吼道:“他不会不要我,是我与他相识在先,乌云珠只是个第三者!”
袁不破还是那副表情不屑地道:“谁是第三者你心里最清楚!想要更改历史,简直痴心妄想!”
我瞪大了眼睛,大口地喘着气,摇着头喊道:“没有,我没想改变什么,我只是……只是……”
“你不用再砌词狡辩,”袁不破喝道:“你敢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