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和二哥抱怨完了就和大哥搭上了话,“皇后娘娘今天回到场吗?”
“肯定会,”夜凉玉苦笑,“她会是第一个变成笑话的人。”
一国之母到最后要被别人踩在头上,肯定难受坏了吧?以前夜凉迢两兄弟的母妃得宠时还会对皇后有两份尊重,如今这些年轻女人恃宠而骄,皇后的日子不好过。
夜凉风笑笑,“她过的不好我就放心了。”
所谓的幸灾乐祸就是他这样的,他们之间可是有不共戴天之仇呢。
皇后大概知道年少夫妻难到白头,所以她不争宠,一门心思扑在打压其它女人上了,连自己得儿子都顾不上。
说起来她是努力在后宫争地位,让自己得儿子有更大的筹码,可惜她一生也是个悲剧。
说白了都是因为他们得父皇,这个男人很难让人尊重。别的皇子时候还渴望过父子之情,排排坐的三个人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地位有多尴尬。
这偌大的后宫,皇子所里的主子们过的还不如得宠的妃嫔,如果不是他们中会有未来的皇帝,那些宫人大概更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很可笑吧,所有人都以为皇子出身高贵,殊不知这宫里的日子他们比谁都过得煎熬。
没有封王便被扔在宫外自己开府,皇上这态度有些为妙,以至于满朝文武看他们三个的眼神也有些为妙。
也只有他们知道,从那一刻开始他们只有了,从那时候开始身不由己的日子总算是好过了一点。
他们会被府里的下人尊重,可是做自己哦喜欢的事情,可以为自己争取势力。
别人眼里他们是没有王位得可怜鬼,皇帝多他们实在薄情,连老祖宗的礼制都抛之脑后了,他们却也乐得自在。
夜凉玉没有反驳夜凉风,每个人的立场不同而已,每个母亲都在为自己的孩子争强,无可厚非。夜凉风虽然是嘲笑和讽刺,但是感慨居多。
夜凉迢的母妃是个很温柔的女人,当朝皇后落落大方手段强硬,如果没有误入帝王家,人生用该很精彩。
三个人尬聊时间也过的很快,漫天星辰群星闪烁之时,皇上终于带着他那三千佳丽如场了。
走在他身边的皇后头戴凤冠,四十多岁得女人雍容华贵,只是脸上未免有了岁月的痕迹。对比之下,年轻的贵妃明艳动人,因为怀孕了,她丰盈了一些,但是不影响她的美貌。
皇上连个眼神都没有给自己的皇后,他牵着贵妃的手,脸上的笑容简没有落过。
行礼的时候,夜凉迢还发现了一个很熟悉得人,那面容冷清得女子赫然是出现在沐府里的叶惜,如今的她走在天子身边目不斜视,一袭黑色的宫装完美的凸现了她身上的气质。更有意思的是,这女人头发披下大半,是未嫁女得发型,这就很值得品味了。
当然了,注意到她的不知夜凉迢一个人,这面容陌生得女人引起了所有得注意,让不少人的心思更加活络。
“众卿平身!”
“谢陛下!”
一个个抬头的时候又是恭恭敬敬的,仿佛想了很多事情的不是他们一样。
夜凉风注意到身边的人脸色很不自然,主动解释道,“人是我送进来的,只是我也没想到她能做到这一步。”
一天而已,竟然都站在皇后身后了,可见这女人得手段,夜凉风都有些心惊。
夜凉迢得眉头越皱越紧,直觉告诉他,这女人得身份没有那么简单。
值得一提的是,丞相到现在还不现身,实在是飘了。不管怎么说现在也是臣子,这点礼仪都不懂呢。
当然了,姗姗来迟方能凸现自己的身份。
在所有人一一落座,皇上准备宣布开的之后,丞相大人姗姗来迟,“陛下恕罪,微臣脚程慢了些,臣该死。”
惠贵妃娇滴滴道,哥哥绝对不是故意得,皇上宽恕他这一会吧。”
说的是理所当然,把大不敬轻轻松松化解了。
皇帝惊然不顾自己的威严,笑着摆摆手,“爱卿入座吧,除夕夜宴无需顾及太多。”
呵呵呵,真是宽容呐,能对一个乱臣贼子这么大度,也不肯对自己的儿女们宽容一些。
杨文瑾自然的起身,提步就想往自己的位置走。
然而,怎么科能如他所愿呢?都说今晚有大戏了呢。
花月溪眨眨眼,拉着看他看得走神的李殊直接跳了下来,正好落在了杨文瑾的前面,和丞相大人来了个脸对脸。
他把目光放到最大得那个位置上,笑得眯起眼睛,“是谁这么有远见,竟然连位置都给本尊准备好了。”
说完之后他拉着懵圈的李殊直接走到了属于丞相大人的位置上,把师侄按下去之后,弯腰向最上面那位行了个礼,“打扰了。”
说完之后自己也坐下了,而且还笑mī_mī的对杨文瑾道,“这位大人怎么还站着?宫宴要开始了,还请尽快落座。”
夜凉风低头笑得直抽抽,人家位置都被占了,要坐哪里呀,地上吗?这招用的好。
夜凉玉和夜凉迢对视一眼,很快明白了自己心中所想。看来每个人都喜欢扮猪吃老虎呢。
杨文瑾脸都气黑了,“敢问公子是何人?擅闯皇宫该当何罪?”
“嗯?”花月溪举起酒杯低头浅笑,“始皇征战沙场打下这方天下,为保社稷安稳设下隐国,始皇遗旨隐国暗主位如摄政王,你说本尊什么身份?”
这话一出,跟在他身边十年的李殊也不由得长大了嘴巴,他从未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