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没人给凌辱,那是一件让人满心气愤的事情,但若是美人在你面前被打成了猪头,绯月表示画面太美他描述不上来。
夜凉风大概知道为什么沐沐姐姐要从外面找人了,因为他们自己做不出对女人出手这事儿!更别说把人打成这样了。
怎么说呢,双脸上是对称的巴掌印,脸肿得鼓鼓的,眼睛也是肿肿的只能睁开一条缝,一半是被打的,一半是哭出来的。
至于身上有多少伤就不知道了,因为衣服盖着。
不过能把眼睛哭肿,想来伤的很疼。
也给,被几个大老爷们拳打脚踢,不疼就怪了!
看着脸姑姑满脸懵逼的娃娃,沐温安难得鬼畜了一回,“不是说了让你们不要进来吗?自讨苦吃。”
夜凉风闻言把脸皱成了苦瓜,“我还以为沐沐姐姐有什么好招数呢,原来竟是这么的……”简单粗暴。
“嗯?”沐温安掀了掀眼皮语气相当危险,“如此的什么?”
“那个、什么,”绯月像母鸡护鸡仔子一样把夜凉风拉倒自己身后,“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姑娘请便。”
不管对与错,先逃了我再说,是他们先不相信人家的,万一人家姑娘连他们一起打就不好了。
似乎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沐温安愣了一下,然后若有所思道,“我大概明白你们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没用了。”
不是天资愚钝,不是年纪尚轻,更不是夜凉迢太温和把人宠坏了,而是因为这些人是在皇城长大的。
那种人心叵测勾心斗角的地方,他们学的最好的不是武功谋略,而是长袖善舞。
时间久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看起来蠢实际上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便比任何人都聪明。
会觉得他们没用,大概是因为他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所以彼此不理解吧。
绯月弱弱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们能出去了吗?”
那边再打就没气了,他们再耽误估计就要给这女人收尸了,说不定还得给二殿下收尸。
沐温安笑mī_mī的反问,“我留过你们吗?”
那就是可以走了,脚底抹油赶紧跑路!
一直到跑出了院子,夜凉风和绯月才停下脚步相视而笑。
夜凉风回头看了一眼,眼底有些复杂,“沐沐姐姐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复杂,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居然混进青楼去了。”
绯月答道,“我查过了,她的目标似乎不是我们,既然沐姑娘都直白的告诉我们不是敌人了,姑且信她一回吧。”
夜凉风摊摊手,无奈的笑笑没说话。
不信还能怎么滴,他们又不能把人家怎么样。俗话说得好,抢龙压不过地头蛇,他们就算是皇室,也避免不了被人一起灭掉的危险。
屋子里再次恢复了清净,绯月找来的乞丐们齐齐收手行礼,“主子。”
“有什么发现吗?”
的确只有岭南是势力范围,但是这县城主子都呆了三年,属下们怎么能不到呢?
为了不引起怀疑,这些人在岭南的身份都是平民百姓而已。南方多水患,岭南又是朝廷不怎么关心的蛮荒之地,有百姓逃荒到这里实属正常。
作为乞丐,他们的消息很广泛,如果真的有些见过二皇子,只能是他们了。
果然,他们和没让沐温安失望。
“人被带出城了,走的是西南方向,属下无能,没有查出具体位置。不过按时间算,应该是由南门往西南方向不到三里。”
有个大致方向就好办了。
“先让我们得人去那边看看情况,去吧。”
“是。”
夜凉迢那边沐温安觉得自己是仁至义尽了,他现在对地上这一坨更感兴趣。
“还不准备说吗?”
若雅内心是崩溃的,也是委屈的。她终究是个姑娘,哪里能想到事情会向这个方向发展呐。
对付一个女人,最坏的情况就是毁人清白,这若雅都想好了应对的办法,谁想到眼前这人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有谁见到一个娇滴滴的姑娘会让人打一顿的!
沐温安有些失望的摇摇头,“看起来到如今你依旧没有猜出我是谁。”
什么?
若雅突然反应过来,能一眼道破自己身份的,最少和南边有些关系!或许自己还认识他!
在南边有这么出人预料地位手段,又可能去这里的,只能是……
一个名字在脑海中呼之欲出。
沐温安轻笑,“看来是想起来了。”
若雅有些绝望的闭了闭眼,“沐先生……”
有些人在江湖朝堂都不出名,但是在当地人的眼里就是阎王爷一般惹不起的存在,沐温安就是那一种。
说起沐先生,岭南西南高层的心里都得抖三抖。据说这人这岭南十年,势力强大到能只手遮天,时最难惹得人物。
然而奇怪的是,从来都只有传闻,没有人真正见过他。然而岭南有一股神秘而又庞大的势力是确定的,岭南人对他很是尊重。
若雅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到,自己竟然栽在了这个人手里!
嗓子有些发干,她吞吞吐吐了半天也只能说出一个“我”字。
“看来你对我不陌生,那想好该说些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