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楚河这人很明显,与才遇见之时相比底气明显不足,成雪便道:“你切莫被骗了,只不过魔界之中的兵器与凡界之中的兵器不一般,因此就算是将那些魔全都砍死,但却能凭着魔的本身重生之力,还是能复活。”
孟楚河全靠近身肉搏,但夜冥风却并非如此,因此这也便是孟楚河想要自动退出的原因,夜冥风道:“本尊可以寻一个地方,让我等好好比试一番,本尊可以无需用法力,你看觉得如何?”
孟楚河听到了此处以后,心中不由得一动,他完全不反驳他的确十分善斗,但他却是一个识分寸之人,若是他实在不敌对方,孟楚河自然会退出,但没曾想夜冥风突然之间提出这样的要求,倒是让他实在受宠若惊。
他自以为像魔界这种邪教理应坏事做尽,恨不得将此灭之,但却不曾想,魔界魔族魔尊夜冥风居然并非是他所想象之人,于是便只得随夜冥风与成雪上了马车便离开。
成雪瞧见孟楚河上了马车,深深地松了一口气,“你若是当真想要离开,我自然是不会留你,只是你如今这伤,是为我受的,我自然会为你医好,并且这一路离孟家甚远,也难保你不会有事。”
孟楚河一瞧见成雪的关心,心中不由得一痛,夜冥风的确不喜孟楚河与成雪在一处,但瞧见他是受伤之人,必须得有人照顾,只是在此刻,马车之中也就只有成雪懂得医术,于是他也只得闷闷地坐在此处,并未多说一句话,只是双手环胸,阴沉着一张脸,满脸都写着我很不高兴的表情,但此刻成雪并未有观察到夜冥风的脸色。
“你能留下来,我也能随时都能去瞧瞧你的伤如何了,这样也会让人无比安心,待伤好后,你便也能放心离开了。”成雪道。
孟楚河自然知晓成雪是为了他好,于是孟楚河的脸上扬起了一抹大大的笑容,但是心里却又划过一丝痛楚,然后又看了看站在身侧尚未说话的夜冥风,只瞧见他正在闭目养神,不过,他也能得知此人周遭升腾出一股冰冷的气息。
孟楚河的心里划过了一抹算计,突然之间亲上了成雪的脸颊,夜冥风突然睁开双眸,一掌将其推开,其力量威力无比,“本尊瞧见你是病人,因此才对你如此宽容,但请你别将本尊的宽容当成了一种理所应当,否则后果自负!”一双锋利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自己眼前的男子。
成雪也是半天都回不过神,孟楚河居然吻了她的脸颊,当真是将她唬得不行,是成雪不知孟楚河居然还会留了一手,随后便看了看夜冥风,看到他的神色,像是真的生气了,特别是夜冥风当真是被气得一挥袖便再也不理他们二人,顿时整个马车内的气氛十分紧张,紧张得令人窒息。
成雪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看向了自己身边的孟楚河,也没有说话,她知晓自从孟楚河一来了以后,夜冥风几乎用着一种看情敌的神情看着他,一个普通人能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很了解的。
其实心里最痛的便是夜冥风,为了莫瑶一人,当真尚未娶,一心一意只想着莫瑶一人,可是突然瞧见自己心爱的女子在凡间跟别的男子在一处,这让夜冥风当真是恨得想杀人。
路上几乎走了三日三夜,终于算是到了茗醉楼前,只是这几日夜冥风当真尚未跟成雪说过一次话,成雪也一心只挂在了孟楚河的伤上,纵然是成雪想要靠近夜冥风,可此刻的他就好似刺猬一般,不得让任何人接近他。
直至茗醉楼,待成雪走进茗醉楼,夜冥风这才警告着孟楚河道:“待你伤好后,快点儿给本尊滚!”
说罢便走进了茗醉楼,孟楚河并未说好,也没有说不好,脸上露出了一抹阴冷的笑容,既然他武功方面斗不过他,那他总会想到别的法子,将成雪搞到手,孟楚河自从觉得夜冥风并未是传说当中的十恶不赦以后,他便开始以为夜冥风是一个好欺负的角色,于是他不停地挑战着他的底线。
“哼!让我将成雪给你,想得倒美!”
夜冥风坐在了一桌上,拼命地买醉,这几日彻底被成雪忽视,心中十分不快,再加上夜冥风原本就有一张完美俊颜,只需这么一坐,便会吸引了许多女子的注意,再加上心口堵着一团火,心中难受得狠,“严青!”
严青立即赶了过来,“少爷!”
“给本尊好好看着那个孟楚河,若是他有什么对雪儿有什么不敬的,立即砍了他的手!“夜冥风的眼里划过了一丝狠戾。
“喏。”严青立即离开。
只是这严青才刚离开,夜冥风就感觉心口十分难受,一手紧紧攥成了拳,在前世神帝是为了失去挚爱才走火入魔,甚至直接吞噬了自己的本性,如今待夜冥风瞧见了成雪与别的男子在一处之时,让夜冥风的心十分疼痛。
平日里夜冥风就好似高高在上的王者,如今一遇到爱情,他却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心魔,只需自己的心十分疼痛之时,他的那双眸子的颜色便不停地变幻,一手紧紧地攥成了拳,狠狠地挣扎,脸上的笑容变得十分邪魅,这种邪魅与平日里的邪魅完全不同。
突然之间搂着一名女子,不由得逼近,自己眼前的女子瞧见如此俊颜的男子,难免忍不住发呆,“公子。”
就在此刻成雪刚从自己的柴房之中准备了一些草药归来,便瞧见夜冥风正要亲一名女子,心中不由得一寒,但夜冥风还是将这名女子一巴掌推开,女子尚未站稳便狠狠地坐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