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几秒钟的时间里,她感受到的是铺天盖地的杀气,这是来自那些枪手的精神压力,这种杀气是来自这些人常年以来游走在生死边缘而锤炼出来的。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里,却让她领略了一种令人无法承受的生命压力,当那些子弹从自己的耳边嗖嗖飞过的时候,她只感觉那仿佛是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之手,直接抓着她的生命力量不断的向着地底拉扯着,她几乎能够感觉自己已经一只脚踩在地狱的大门口了。
这些子弹绝对是真的!
她知道。
可是,正是因为知道这些子弹的真实性,身上的痛楚与疲惫却完全没有成为她活动的负累反而她的神志越来越清明。
他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状态,但至少有一点她十分明白,那就是自己突破了一个极限。
安诺的眼神透过面前的监视器紧紧地的盯着这个女孩,毫无疑问的,在面临死亡危机的这一刻,她突破了自己的生理极限,不论是视力还是听力,都无限放大了。
看到这里,安诺拍了拍一个负责开枪的笨猪队员的肩膀,将他手中的狙击枪拿了过来。
瞄准镜中,女孩的脸色已经变得十分的苍白,但她的眼神却是十分的坚定,还带着一丝凌厉的杀意。
所有的枪手都打完了自己手中的子弹,安诺就这样静静的握着枪,身边的人甚至连她的呼吸都难以感觉得到,十几秒的时间里,安诺渐渐的仿佛空气一样,虽然在他们面前的的的确确是安诺教官,可是他们却完全感觉不到一丝的气息。
道场中央,女孩的眉头紧蹙,她保持着自己的姿势没有动弹,虽然枪声已经停止了,可是她完全感受不到危机解除的那中轻松,反而越来越紧张,这就仿佛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一样。
整整一分钟过去了,女孩脸上的汗水在安诺的威压压力支线不断的顺着脸颊流淌,身上的衣物已经彻彻底底的湿透了,可是她仍旧不敢动弹。
令人惊讶的是,女孩不动,安诺也未曾动弹一下,就这样僵持着僵持着,他们都在找彼此的弱点。
倘若安诺没有抓住机会,在开枪的那一瞬间暴露自己的所在和攻击角度那么必定会被这个女孩躲开,而同理若是女孩暴露了自己的弱点,那么迎来的也必定是安诺的致命一击。
站在道场中央,女孩只感觉到了一种棋逢对手的一种感觉,僵持互相制约。
但她却忽略了,在僵持的这个过程是极度的消耗脑力的,仅仅是在这一分钟之内,众人却感受到了一种战场上厮杀,硝烟四起的紧张之感。
可终究是她抵不过安诺强大的精神力量,手指微微的一个颤抖,被安诺瞬间抓住了机会,子弹以最快的速度穿透了她手腕,一道血花瞬间飞起,溅洒在道场的地面上,而她只感觉自己的正个手腕瞬间就失去了知觉。
安诺淡定的站起身,将狙击枪还给了那个枪手,转头说道:“这女孩不错!”
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的几个笨猪队员暗暗称赞,他们是第一次见到安诺拿枪,却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女孩,竟然还有这样的能力。
接下来的考核几乎所有的人都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而就在这六个人经历着人生中第二个大转折的时候,安诺的通讯器却是传来了新的信号。
“好戏来了!”安诺的眼睛一亮,拉着盖斯齐说道:“我们走!”
贺敬翔一见安诺要走连忙问道:“基地的事情。”
安诺转头看了看贺敬翔说道:“放心,那六个人里面没有杀手。”
“你这么肯定?”贺敬翔不相信安诺只是观察了一下就知道这里面没有杀手。
“也不是就这么肯定,是因为即便是这里面有杀手估计也奈何不了我们的两个精英小队。”安诺说完,拉着盖斯齐便离开了基地。
众人看着安诺与盖斯齐离开的背影是各种的羡慕嫉妒恨,但他们还要留下来训练这笨猪和菜鸟部队,加上新招进来的这六个人,自然不能够和安诺一起去疯。
贺敬翔倒是可以和安诺一起去,可是却在最后改变了注意,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感觉对不对,但总而言之,盖斯齐是他弟弟,他宁愿说把这种奇怪的情感压抑下来也不愿意去公开的和盖斯齐争抢安诺。
安诺走了以后,整个基地都冷清了许多,没有甜腻腻的蛋糕的味道,也没有小丫头那无处不在的身影。
此时此刻,华中贫民大营内,管家老少聚在帐篷里皆是皱紧了眉头的表情。
管仲,作为管家的家主,坐在主位上,眼神扫过其他座位上的家人,沉声说道:“我们管家已经脱离了李系,况且现在梁家已经是入不敷出,你们还要提出联姻的事情,是要把家族推进深渊里吗?”
管文翰一身白色的衬衫,身体单薄的坐在火炉边上,只有管甜甜体贴的给他披上厚厚的兽皮。
“联姻的事情完全没有必要了,联姻是建立在有利益共享的基础上,对于我们管家没有任何好处的事情,我是不会答应的。”管文翰轻轻的咳了一声,却感觉肺部火辣辣的难受。
“文翰,你不明白,现在两家已经是走投无路了,如果我们能够在这个时候把他们家族吞并,必然能够增强我们管氏的势力,也不至于在未来被司马家一手掌控,成为司马家的附庸家族。”管正臣一脸和善的看着管文翰,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官方不官方的问题了,整个管氏的物资都是由管文翰调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