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嘲地笑笑,易罗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只有易月英一个人。
易罗氏蹙了蹙眉。
“小英,你姐姐呢?”
“姐姐出去了。”
易月英眼神躲闪,不敢与易罗氏正视。
易罗氏立马就察觉了不对:“你姐姐去哪里了?”
“去,去,去茅房了!”
“小英!”
易罗氏的声音严厉了几分。
“娘……”
易月英都快哭了。
姐姐说去赚银子了,让她不要告诉娘。
现在娘问了,她该怎么办?
“小英,你姐姐去哪了?”
易罗氏冷着脸询问。
“你不说,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易罗氏火了,顺手从墙边找了根棍子握在手里。
“我……呜呜,娘不要打我。”
易月英求饶。
“还不快说!”
易罗氏没了耐心。
“姐姐,姐姐说出去赚银子,给哥哥买纸笔,以后哥哥做了大官,给我们许好人家,让我,让我不要告诉娘。”
易罗氏心里就是一咯噔。
天都这么黑了,小菊会去哪里赚银子。
…………
此刻的易月菊正猫在李长耕家门口,专心致志地偷看李长耕的小媳妇做玩偶。
李长耕家这里比较安静,房屋少,最近的一家也有五六米远。
李长耕出去镇子上做工了,只有李长耕媳妇领着两个孩子在家。
易月菊也是摸了好几天才选定了李长耕家下手。
既然景秀不想教她,那她偷学总成了吧。
到时候她学会了,照样可以去卖钱。
卖了钱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神童,将来一定能考状元。
到时候,她就是状元的妹妹。
状元的妹妹还愁没有好人家愿意娶她。
越想,易月菊就越是兴奋。
眼看学得差不多了。
易月菊跟来时一样,悄悄摸摸地从李长耕家离开。
为了避人口舌,易月菊决定从另一条没有人的路离开。
刚走没有几步。
易月菊就迎面碰上了一个人。
村子里的王癞子。
王癞子今年二十多,孤家寡人一个,没有钱娶媳妇,整个就是清河村的流氓。
今儿王癞子喝了两口酒,想着白日偶然听见一耳朵,李长耕去镇子上做工,今夜只有李长耕家的在王癞子恶从胆边生,好久没有尝过女人滋味的他,越想就越是饥渴。
这不,就顺着小道找来了。
正高兴呢!
怀里就撞入了一个小身子。
香香软软的小身子,撞得王癞子一阵心猿意马。
“哎呀,谁撞了老子?”
王癞子压低了声音,凑到了易月菊身边。
易月菊心都提了起来。
谁不知道王癞子就是个滚蛋,专门勾引小媳妇大姑娘的。
李村长好几次想把人赶出清河村,奈何没有抓到把柄。
没有想到今夜被她给装上了,易月菊在心里暗骂一声倒霉。
面上努力保持镇定,忙不迭给王癞子道歉。
“对不住,对不住,是我没有看清路。”
王癞子看着面前的小女孩,十的易月菊一点都没有发育好。
但……王癞子可不是什么好人。
在镇子上混多了,也听说过有人玩小姑娘,小男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