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人这才兴奋起来。
陆立新算是陆家最冷静的一个人。
“他们会不会打咱们芭蕉芋的主意?”
“不可能!”
陆立林立马否定!
他们的芭蕉芋放在了隔壁村的仓库里,还派了不少人把手。
再说,那么多芭蕉芋,假设他们找到了要运走,肯定会惊动他们的人。
不怕他们不来偷。
要是他们来偷,人赃并获,那更好!
陆立新很快也想到了,一家人都笑了。
静静地等着易承安他们主动上门。
天色渐黑。
热热闹闹的流水席结束了。
人走了差不多,留下来一些相熟的人家帮忙收拾碗筷。
黄婶子几人脸上都是担忧。
他们倒不是怕自己失了这份工。
而是他们景秀他们投入了大笔银子,全部打水漂了。
反正他们没有这些工之前,家里的日子也还过得去。
现在又赚了不少银子,日子肯定会比从前好过。
景秀心里暖暖的。
一一安抚了关心自己的人,待大家伙收拾完,这回去。
今儿晚上,易张氏带着两个小的回去。
明儿还要开饮品铺子。
景秀则是和易承安回了原来住的房子。
易张氏和易承望他们屋子给了罗承顺三人住。
易承安他们的婚房还是空着的。
明儿还有事要做,景秀就不打算来回折腾了。
今日,罗承顺并没有过来。
但是,景秀和易承安回去。
家里的灯是亮着的。
罗承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易大哥,易大嫂。”
易承安心头有些发酸,明明都是一家人,开口这样见外。
唉!
也只能在心里叹一口气了。
“嗯,你还没睡?”
“厨房里烧了热水,你们屋子我们没有钥匙,就没有进去收拾。”
罗承顺说完,转身进了屋。
“你们早点休息,有事就叫我。”
“好,你也早点休息。”
易承安承了这份情。
景秀也在心里暗暗点头。
这个罗承顺是个明事理的。
给他们省了不少麻烦。
景秀打开了房门。
易承安打开热水给景秀洗漱。
小脚泡在热水里,景秀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媳妇儿,你今儿辛苦了。”
“不辛苦,过几日,陆家的人看见咱们的作坊正常运转起来,才是辛苦。”
景秀笑得像只偷了腥的小老鼠。
易承安宠溺一笑。
他这媳妇儿就是点子多。
什么米线,什么红薯粉?
这段时间让她少捣鼓一些都不行。
那些东西,多费力气。
看看她这肚子。
景秀的肚子特别显怀。
景秀每天不说上窜下跳,也是辛苦的。
可把易张氏和易承安担心坏了。
又让许大夫来给景秀看了看。
这一看……更让人担心了。
景秀的肚子里怀了两个孩子。
易张氏和易承安恨不得把景秀供起来。
可景秀死活不同意,她又不是瓷娃娃。
怀了双胎才是应该运动。
要不然生孩子的时候容易危险。
两个孩子,她又未满十八岁,这个时代医疗条件又不发达。
说实话,说不担心,是假的。
自己捣鼓出了米线和红薯粉,景秀就没有再弄吃食了,每天顶多走走路。
易张氏的心这才放下去一些。
有个好动的儿媳妇真是愁人!
有个好动又怀了双胎的儿媳妇就更是愁人了!
洗漱干净,景秀乖乖地躺在了床上。
易承安洗漱干净,从外面进来。
从外面带上了寒气,并没有一下靠近景秀。
关上房门,在门口站了一会,这才往里走。
“媳妇儿,腿还疼不疼,我给你捏捏脚?”
易承安心疼道,说着把景秀的小脚轻轻担在了自己的腿上,不轻不重饿按捏起来。
景秀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没一会,就有些昏昏欲睡。
“困了就睡吧……”
易承安低沉的声音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就在景秀快要闭上眼睛之际,她终于想起来,自己好像有话要问易承安。
是什么呢?
唔,好困,想不起来了。
床上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易承安又捏了一会,这把景秀的脚放进被子里。
……
夜,很沉。
快要十月份的已经有些冷了。
尤其是半夜。
罗月菊轻手轻脚的推开屋门。
小小的身影几乎要与黑夜融为一体。
只一双明亮的眼睛里,满是抗拒和仇恨。
今天白日,王癞子给她递了暗号,让她今夜过去王癞子家。
罗月菊不敢不从。
她很想王癞子去死,又不想搭上自己的命。
只能乖乖地听王癞子的话。
罗月菊刚到院子里。
王子在空间里嗷嗷乱叫。
“主人,主人,快醒醒,有危险,外面有危险!”
景秀被王子吵得脑仁儿疼。
没好气道:“蠢狗,大晚上你不睡觉,想干什么!”
王子顿时叫唤得更凶了。
“主人,你你你,你怎么可以骂我蠢,你简直太伤我心了!”
景秀睡意渐渐没了,没好气地白了王子一眼:“说吧,什么事?”
“就是外面,隔壁房间有个小姑娘鬼鬼祟祟的出门了。”
“谁?”<